張文身上的衣服碎裂,兩眼緊緊地看着田向,而田向和張文四目相對,身上同樣破碎不堪,神情有些狂怒,面部佈滿了血絲。
“誰贏了?爲什麼兩人如此態度,誰能告訴我?”
衆人看不出所謂的輸贏,只有兩位當事人知道!
“我要讓你死!••••••”
隨着一聲震響,一股金丹後期的氣勢蔓延開來,引動四周的空氣,吹得衣衫嘩嘩直響!只見田向的嘴中流出了一股黑色的血塊,順着衣衫淌了下來,滿口的血色顯得更加恐怖。
衆人明白了,剛纔居然是田向吃了不小的虧!這張文太可怕了,他是怎樣發現的田向?世上竟有如此天才,真是妖孽。怪不得田向不再壓制修爲,這下張文要完蛋,田向就像一隻猛虎,現在要出籠了!
其實張文當時閉上眼睛果真捕捉到了對方,當對方覺得萬無一失的時候,張文鑽了空子,一掌拍在了田向的正胸之上,沒有半分戒備的田向硬憾了張文這一掌,險些打碎五臟六腑,連經脈都折了還幾根。
田向怎能不怒?
現在對方不願再壓制修爲,分明已經翻臉。
“諸位做個見證,剛纔比試已經結束,現在這田向要反悔,以大欺小。還請各位做個公證,還我公道?”
在座的知道張文說的有理,但是沒有人說話,因爲他們不是這裡的主人,大家都看着古依依。想看看這仙子的做法!
“田兄,我看此時就此罷休吧?張道友的功法太過霸道,想必你就算是恢復了後期的身份,也撼不動這張文,我看你還是不要逞能的好?
“啊!••••••”
這哪裡是調節,分明是火上加油,張文狠狠的看了一眼古依依,最毒婦人心,古人誠不欺我!果然如此。哼!以爲這樣就能留得下我?走着瞧!
“啊!氣死我也,張文拿命來!••••••”
田向聽了古依依的話,血脈膨脹,恨不得引天地之力量將張文瞬間撕碎,以洗刷自己今天的恥辱,自己戰敗不可怕,可怕的是四美之一的古依依居然看不起自己,難道我就那麼差勁嗎?
一定要讓你知道我,田向,是樸鬆宗的首席大弟子,我的尊嚴沒有人能夠踐踏,任何人都一樣!
不得不說,這女人的激將法最爲受用,這田向就像瘋了一樣撲向張文,似乎瞬間就要撕碎一般,雄性十足!
張文暗暗唾罵古依依,將來有機會一定要讓這小狐狸精好看!
這田向豬頭豬腦,見了女人就精蟲上腦,沒用的東西,這種人還能修煉到金丹後期,真是浪費丹藥,也罷,今天就讓你清醒清醒!
既然你古依依不加阻攔,就別怪我拆了你這酒樓,有陣法又能如何,先破了你的陣眼再說。
張文見田向得了失心瘋,拿出了極品靈器,連老底都漏出來了,顯然要拼命,張文也抽出了一把上品靈劍,四處遊走,金光交錯,兩人佔到一處!
殺氣灌滿了整個大廳,不少人都祭出了防禦生怕,不小心傷了自己。古依依樂在其中,看着張文被追的四處亂串,心情極爽!
張文看似是在躲避,實際上是在找陣眼,這不花錢的熱鬧不是這麼好看?既然想看戲耍,就要付出一定的代價。
一道無聲的劍氣瞬間走偏,大家都以爲這張文在胡亂的發飆,沒有往心裡去,田向見張文已露敗勢,加緊追擊,兩道劍氣劃過,只見三樓的一面牆壁轟然倒塌。
“轟隆!”
不知何時陣法已經消失,再看古依依臉上晴轉多雲,粉色的臉蛋頓時煞白,今天這是怎麼了,連這銅牆鐵壁的陣法也和我作對,還嫌我不夠丟人麼?
周圍人也是不解,田向這一劍竟有如此大的威勢,連陣法都能破解,不愧是宗門第一人,有些手段,只是接下來怎麼和古依依交代呢?
田向可
沒有心思想這麼多,先把張文斬於劍下方解心頭只恨,所謂要解心頭恨,拔劍斬仇人!濃濃的灰煙下,田向更加肆無忌憚,極品靈氣瘋狂的斬下,似乎沒有人擋得住自己的瘋狂戰意。
這一下張文有了可乘之機,兩道神識風刃無聲無息的鑽入了田向的眉心。
識海襲擊!
再看張文鬼魅的身影從田向身前劃過,沒有停留,迴轉身形,帶起旁邊的母親飄然而去。
短暫的失憶,識海一陣刺痛,田向只覺得整個人就像元神離體,又重新復原一樣,四周依然是滾滾的濃煙。
“糟糕!剛纔有人偷襲我!”
“張文在哪裡,張文在哪裡?”
田向瘋狂的揮動靈劍,似乎要將偷襲之人斬於劍下!
濃煙之下慢慢的清晰起來,只見田向一人正在胡亂的揮舞,至於張文早已不知去向,還有旁邊的蒙面女子,更是鳥無音信!
“逃了?”
“田向,張文人呢?”衆人不解的問道。
“剛纔有人偷襲我,就在這個時候讓張文逃走了,怎麼,你們也沒有看到?”田向懷疑的看看四周這些人。
“沒有啊!我們看見的只是你一個人在舞劍,至於偷襲之人我們怎麼沒有看到,你是在自圓其說吧?”大家很懷疑的說,哪裡有什麼偷襲這人,分明就是藉口。
“啊!我的戒指沒有了,他們偷走了我的儲物戒指!我要殺了他們,殺了他們!”田向此時更加猙獰,再次失去了理智。
古依依現在已經控制不了自己的情緒了,被張文無視,如今的酒樓也被拆的七零八亂,而且張文還被人救走,這筆賬必須有人承擔。
“田向,今天的場面因你而起,你看我這酒樓已經面目全非,是不是給我一個說法?”本來古依依覺得拆了酒樓無所謂,只要將張文拿下,解了自己的心頭只恨就好,誰知竟然有人將其救走。
田向這個無能的東西,哼!張文走了那麼這筆賬只能算在你的頭上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