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文這一劍從發出到結束只有短短的兩個呼吸,兩個呼吸內三名元嬰修士就變成了三具骷髏,發生的太快,根本沒有人能夠想到。
當張文來到其他幾人的打鬥之地時,另外幾名修士纔回過頭來去尋找另外三名同伴的蹤跡,可惜的是空中早已空空如也,只有地上躺着三具黑乎乎的窟窿。
“啊?······”
這三人臉都綠了,根本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這三名修士知道這其中定然是有問題存在,也許有高人在一旁作祟,也有可能這些修士手中有逆天的法寶,總而言之這裡太危險,爲了一口氣死在這裡不值得。
“這裡有鬼,撤!”
這傢伙倒是懂得變通,一見事情不好立刻調轉身形,活了這麼大倒是總結出了逃生的經驗,也算是精明之人。
可是張文手下的兩名化形修士哪裡肯放過這些人,兩隻鐵杵呼呼掛風,身聚無窮的力量,每一次發力都能讓對手倉皇躲避。
剛剛要脫身的化形修士直接被張文的手下一個悶棍消了出去,頓時骨段勁折的聲音就傳了出來。
“你們兩人說起來也算是妖界大能,偏偏助紂爲虐,帶着兩名人界修士來這裡爲非作歹,難道就不怕妖界的大尊將你們碎屍萬段?”
這傢伙急了,本來知道眼前這兩人也是妖界化形修士,並沒有把這兩人放在眼中,這次是爲了殺人奪寶而來,多殺一名修士當然能夠多收取一些寶物,正好六個人分起來也可以多得到一些。
可是如今自己這邊還沒有動手就死了三位,而且就連這兩名化形修士也是非常難以對付,這下終於想起了大家都是妖界之人的事情,想要套套近乎。
“現在想起我們是妖界化形的身份,是不是太晚了。”不等這廝再怎麼狡辯,兩名化形修士的鐵杵再次在了過來。
“當真不念同宗之情?”
“滾吧!早死早超生。”
三道身影頃刻間消失在空氣中,這是金雕的
逃生之計,這一招就連張文也要仔細定氣凝神的辨認,不然很難找到蹤跡。
如果孔雀在場肯定沒有問題,張文大急,趕緊調動靈力給予雙眼,想要找到對方的蹤跡,任何一種修士都有自己的保命手段,如今金雕也是如此。
就在張文仔細分辨之時,四道利劍一般的光束飛射而出,直奔虛空,速度快的離譜,猶如光束一般。
噗噗噗!······
啊······
空中的三道人影搖搖晃晃的顯露出了身形,每個人的胸口之處都有一個黑乎乎的窟窿,甚至有一名元嬰中期修士連耿嗓之上都出現了一個碗口大的黑洞,
再看這幾人生機消散,連體內的血液都消失殆盡,體表的膚色很快被一層黑雲籠罩,這種吞噬之力極快,等落到地上之時已經變成了三具黑色骷髏。
都結束了,蛇王的犀利不是大家可以想象的。六名修士加起來沒有存貨半柱香的時間,從活蹦亂跳變成了一具枯骨。
雷劫還在繼續,張文和幾名妖界屬下再次守好陣型,等待着孔雀晉級結束。
張文有些不明白,按理說此地應該是衆高手的雲集之地,人界的不少宗門修士自己也看到了,可是這和自己想象的還有很大差距。
玉女峰來了一名化神修士和一名元嬰後期修士這是自己所知道的,煉器宗也不可能沒有元嬰後期修士來這裡吧!再說諾大的妖界就沒有元嬰後期修士?這顯然是不可能!
可是讓人捉摸不透的是,這些人到底都去了哪裡呢?
自己今天幾乎把所有的駐守修士都驚動了,可是過來的修士都是什麼角色?除了幾名元嬰中期修士之外全部都是元嬰初期,甚至後面還夾雜着不少金丹修士。
這樣的事情按理說最少要有元嬰後期修士出來料理吧?可是一天多的時間過去了,根本就沒有元嬰後期修士出現,更別說化神修士!
那麼這些人都去了哪裡呢?
思來想去只有一個答案,這些人肯定是爲了瓜分寶物而消失的,或者
說他們派了一些無關緊要的修士在這裡弄了個障眼法,而那些深不可測的大能修士則是去了真正的藏寶之地。
如果說是這樣的話,這些人可就太奸詐了,差點讓自己空等這麼長時間。
如果不是自己鬧了這麼大的動靜,估計還真是意識不到這種結果。差點和這些白癡混爲一談。
張文肯定,當時自己在廣場之上感應到的幾名大能修士的存在,肯定是那些高人的障眼法,只留了一縷神念在哪裡,爲的就是矇蔽這些人。
看樣子這次自己無法無天的殺人還是對了,不然追悔莫及。
玉女峰老祖給自己的那枚通訊珠就是爲了讓自己聯繫玉玲瓏和化神老祖,如今這枚通訊珠一點反應都沒有,估計這些人根本不在附近。
到底在哪裡呢?
張文一邊思考問題,一邊警戒周圍的動向,這個問題值得深思。
兩天以後又來了三名不知死的化形修士,同樣被張文這幾人三兩下就打的屁滾尿流,最後都乖乖的隕落,到死都是一副恐懼的眼神。
五天以後,孔雀精神抖擻的走出了陣法,周圍加持的這些靈石早已被這丫頭吸收的乾乾淨淨,如今的孔雀更加美麗動人,經過了又一次的天劫洗禮,整個人身上再次充滿了讓人臣服的運道。
這次張文沒有再回洞府,騙人的把戲已經識破,再回去把他徹徹底底的揭開也沒什麼意思。
帶着孔雀和兩名化形修士直接飄進了深山之中。
這個帶有禁制的山脈十份寬廣,張文參照問天豪的那枚玉簡開始尋找切入點,兩日之後張文和孔雀站在了一處斷壁山崖下方。
禁制就在眼前,和玉簡上面所著的是一模一樣,也許這裡不是正門,可是既然那名刻畫玉簡之人能夠從這裡得到極品靈石,那麼這裡就肯定可以進入。
有了這個結論張文開始推衍這裡的陣法。
山體內部,距離張文不遠的地方,一名蒙面女子正在進行着垂死的掙扎,一股股絕望的念頭不斷地衝擊着自己的心靈。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