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文前輩,張文前輩,這是個誤會······”東華宗主一口一個前輩的叫着,自己活了這麼大,都幾百年不喊這個稱呼了,如今自己對着一個年輕的不像話的毛頭小子喊前輩,這種感覺真讓人無語,不過自己還真沒感覺到丟人,爲了活命嗎,還要臉幹什麼?
張文才沒心思聽這位胡說八道,金蘭宗的人還在擔心之中,自己還是早些回去的好,省的讓那些人爲自己擔心,因爲這個將死之人當誤時間沒有必要。
張文擡手一掌就拍在了東華的丹田之上,直接將他體內的元嬰拍了個粉身碎骨,這一掌下去就廢了這廝的近千年修爲,當時東華宗主整個人都傻了。
辛辛苦苦修行到這個境界,哪一步不是如履薄冰走過來的,當年自己脫離丹城,在外闖蕩,在秘境之中險些隕落,在收取寶物之時又差點讓自己魂歸地府,無數磨難擺在自己面前,哪一件不是在死亡邊緣徘徊?可謂件件都是兇險之極,可是,自己憑藉一身的智慧和能力,都挺了過來。
後來又一手建立了東華丹山,成就一方超級勢力,自己的修煉速度也在那段時間飛快增長,僅僅是幾百年後,自己就一舉登上了人界的巔峰之列,化神修士。
多少人都爲自己的成就讚不絕口,更有無數人在自己面前不停獻媚,整個西域州幾乎都是自己的天下,那時自己是多麼的風格無限,可以說是要風得風要雨得雨,天下之大唯我獨尊。
可是如今被張文輕輕一拍,自己的所有榮耀都付之東流,如今活着還有什麼意思?不如死了的更痛快。
心有死意,可是現在根本無法動彈分毫,連死的權利都沒有。
東華宗主眼神黯淡,放棄了最後的自殺掙扎,心中再無執念,暗歎,接下來就任張文隨意爲之吧!
對方的想法張文根本沒有去想,收了弒仙繩之後,一隻大手拎起東華宗主的脖子,另一隻手向着虛空輕輕一劃,一道肉眼可見的通道出現在東華宗主眼前。
撕裂虛空!······
東華宗主此時心中的驚濤駭浪已經無法言語,自己親眼看到了張文撕裂虛空,怎麼可能?這可是傳說中的空間力量,只有那些傳說中的上古大能纔可以有這種本領,張文怎麼會懂得法則之力呢?
天哪!空間法則,自己到底得罪了一個怎麼樣的人?······不怨啊!死的不怨!······
張文快速的跨了進去,然後又是一陣恍惚,幾息過後再次降臨到了金蘭宗。大手向外一甩,把東華宗主扔了出去。
噗通!······
東華宗主就像死豬一般被張文扔到了地上,直到東華宗主悶哼一聲,金蘭宗的所有人才注意到,那位剛剛還不可一世的殺神,如今像死豬一般被張文扔到了地上,毫無半點反抗之力。
這種情況讓在場的無數人大腦短路,感覺自己眼前的場景分明就是自己的幻覺,這種情況只有在夢中才能實現,現實中根本不可能。
金蘭宗的弟子一個個都傻了,一連串的震驚讓本來很聰明的修士都變成了木頭,無法自主。
震驚中緩過來的王成,此時對張文的評價已經不能用語言表示,一步步走向了眼前之人,方纔自己距離太遠,加上自己受驚過度,根本沒有看清這位化神修士的臉面,如今終於有了機會,來看看這廬山真面目。
林震天和其他宗門長老同樣是抱着這種想法湊了過去,雖然此時心中依然騰騰直跳,可是這樣難得的機會誰也不想錯過,眼前這位可是實實在在的化神修士啊?這輩子自己都沒有見過,如今終於有了機會,可以讓自己看個夠。
其他金蘭宗的弟子也躍躍欲試的過來觀看,年輕氣盛,更有一股初生牛犢不怕虎的勁頭。
張文對着孔雀和上官玉兒笑了笑,示意今天的事情比較順利,然後對着大家說道:“這位就是西域州東華丹山的宗主,也就是此人方纔想要了大家的性命,如果現在此人還是站着的話,那麼躺在地上的人就是我們在場的所有人,如今這廝還有一口氣在,如果誰想要出氣的話,大可過來發泄一番。”
衆人雖然沒有聽說過東華丹山,可是眼前之人可是實實在在的化神修士,不少憤恨的弟子漲着膽子湊了過來,明明知道此人已是奄奄一息,可是仍然給了這些人不小的壓力,張文看到這些人膽怯的樣子,就知道是什麼情況。
這是老虎雖死餘威猶在!
鼓勵的說道:“如果你們這些人連一名手無縛雞之力的敵人都不敢如何,將來你們的修真道路也不會走得太遠,這是你們的心魔,這心魔隨時都可以衝擊你們的思想,如果你們想永遠生活在心魔的束縛之下我也沒辦法,因爲這是你們自己選擇的道路。”
遠處的弟子聽到張文的話,知道眼前這位神通廣大的大師兄是在鼓勵大家,不少人都鼓起勇氣又往前蹭了幾步,一個個都是咬牙切齒的狀態。
張文看了看無奈的搖了搖頭,有些事情自己強求不得,不是每個人都和自己一樣想,爛泥總是扶不上牆的。
就在張文搖頭之際,一名小姑娘撥開人羣走了出來,張文一眼就認出了此人,這位正是當初阻攔自己的小姑娘,只見這位女子大步走向了東華,提起手中寶劍一下子劈了下去,唰!······手起劍落,一下子砍斷了東華的手臂,然後小丫頭轉身就走,沒有半點拖泥帶水。
這一點讓張文不由得高看了幾分。
“你等等!”張文滿意的點了點頭,立刻喊住了這位姑娘。
小姑娘一聽是張文在喊自己,趕緊停住了腳步,眼前之人可是自己崇拜的五體投地之人,以前自己不知道就算了,如今這位高高在上的化神前輩和自己說話那是自己的造化,當然自己是樂意之極。
“參見前輩師兄!”小丫頭不知道如何稱呼張文,只好恭恭敬敬的以大禮相見。
張文笑了笑說道:“不必客氣!叫我師兄就好,我問你,你叫什麼名字,是哪裡人啊?”
其實張文這樣問是感覺這丫頭有點熟悉,所以順口問問,本來自己是想給這丫頭一點東西,也算是自己的一點心意,如今既然說話了,索性就順便問問這丫頭的出處。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