爲首子葉的師尊看到這些修士都在談論廣寒宗的建築氣勢多麼多麼宏大,將來能夠和廣寒宗交好是多麼榮耀的事情,日後廣寒宗將會是什麼樣的光景,等等!
見到這些人談論張文,子葉的師尊有點煩躁之意,總感覺張文這個名字有點彆扭,開口打斷了這裡的喧譁。
“張文宗主何在!速速出來見駕!”
這句話的聲音不大,可是這裡的每一個字都真真切切的傳到了廣寒宗每一個修士的耳朵之中,真真切切,此時廣寒宗所有人都爲之一愣。
“好傢伙,這是哪位這樣有魄力啊!竟然這般直呼張文的名諱,還讓張文出來見駕,看樣子這位的來頭也不小啊!不會是和張文有什麼過節吧?這下有熱鬧看了!”
“何止是有熱鬧看,這麼長時間了張文都沒有露面,這次總算是來了一位大頭之人,看樣子這些大能也對張文的避而不見反感了,等着看好戲吧!”
旁邊這位顯然意識到了什麼,這位應該在廣寒宗也等了很長時間,見到有人站出來說話,正好也算是替自己出了口氣。
“看這兩人如此面生,應該是隱世大能吧!乖乖,這次盛世確實是空前的宏大呀!”
此時林震天從人羣中走了出來,這位老爺子此次來北龍州也是乘坐傳送陣而來,花了不少的靈石,不過傳送陣就是快,相比上次來北龍州舒爽了太多太多。
這一切都是修爲和地位帶來的好處,這些實惠全部源自於張文,這一點整個金蘭宗的人都深深知曉。
張文不在宗門的事情老爺子知道,如今有人口口聲聲要張文出來接駕,應該是來頭不小,這種事情自己應該解釋一番,別讓這些遠來的客人造成誤會。
那樣可對廣寒宗影響不好,張文雖然實力超羣,可是總歸是年紀尚小,有些地方容易忽略,自己作爲一名長輩理應出來維持一下。
想到這裡林震天趕緊上前,說道:“兩位前輩!張文宗主這兩天不在宗內,不過兩位也不要太着急,三天之後就是廣寒宗的正式成立日期,到時張文肯定會如期和大家見面的,還請兩位稍安勿躁,先移駕到
行宮內部休息。”
“嗯?你是誰?”見到林震天只是一名元嬰初期的老者,這位的心裡有些不高興,很明顯他太不相信林震天的話。
“喔!我乃南鳳洲金蘭宗宗主林震天,也算是張文的一個長輩,張文年紀尚小,建立宗門這種事情也是平生第一次,所以有些經驗欠缺,這段時間讓各位久等了,老夫在這裡給大家賠罪了。”
林震天不愧是老當益壯,說話辦事滴水不漏,此番話一經說出,不少人都暗自點頭,再加上林震天稱之自己爲張文的長輩,所以說話也有不少的分量,讓不少人都認可。
“老夫?哈哈哈哈······你也配在本尊面前稱呼老夫?滾······”
廣場的衆人都知道這件事情應該就這樣過去了,畢竟是客人,來這裡也不敢造次什麼。可是往往事情就是這樣怪,這廝一口咬定林震天在這裡稱呼老夫捱了這廝的面子。
“好傢伙!這廝也太無理了吧!直接叫人滾蛋,難道這兩位真是來廣寒宗砸場子的?”不少人開始議論紛紛。
林震天聽了這廝的話,好懸沒有躺下。眼前究竟是什麼人?這也太無理了吧!
好歹自己也是張文的長輩,又是一宗的宗主,這位竟然當着這麼多人的面子讓自己滾,這不是在直接打自己的臉嗎?
林震天氣的火冒三丈,活了這麼大,這是第一次受到如此大的屈辱,而且是在張文的宗門裡,此時林震天的丹田都在顫抖,一股火氣直衝天靈。
任何人都能感受到林震天的憤怒,這是要開戰的節奏!這裡的不少修士開始關注林震天的反應。
不過最終想要發生的事情還是沒有發生,林老畢竟是活了幾百年的老修士,見識過大世面,懂得識大體。
這裡是張文的宗門,如果因爲自己的不受控制,造成了這裡的氣氛敗壞,將來自己怎麼好意思再見張文。
算了吧!
林震天漸漸的把這股火氣吞了回去,忍了!
“哈哈哈······方纔是我這邊食言了,不應該以老夫自居,還請貴客不要生氣纔是!快快裡面請!”
林震天的一番另類的話讓無數
的修士另眼相看,沒有一個人不佩服老者的隱忍能力,這得需要多麼大的勇氣才能做到啊!夠厲害。
“這老者不一般!別看他現在只是元嬰初期修爲,估計將來他的修爲也不可限量,光憑今日的一番話就能知道林震天日後的潛力,將來錯不了。”
衆人紛紛讚歎!
子葉的師傅本來就是來這裡殺人越貨的,自然不會拿林震天這樣的螻蟻往眼中看,本來自己想着直接拍死這老不死的東西,可是沒想到這老鬼這樣能夠隱忍,反倒是讓自己不好直接殺人。
二人沒有再理會林震天,而是繼續向前走。
走着走着突然又想到了什麼,然後繼續大聲喝道:“難道這諾達的廣寒宗只有張文一個主事之人?除了張文之外就沒有人了?”
衆人一聽這老鬼是不是瘋了,今天來這裡說的一共也沒有幾句話,可是每一句都是挑釁的言語,看樣子今天是要出場亂子了。
此時蕭靜的爺爺餘子目飛身跳了過來,如今飛燕宗可謂是如日中天,附近的宗門都以飛燕宗馬首是瞻。
當年張文解圍之後,給飛燕宗留下了很多修煉資源,包括結嬰丹就有不少,後來造就了一大批元嬰修士。
而餘子目本人也突破到了元嬰後期,如今境界已經完全穩固,本來剛纔這廝辱罵林震天的時候餘子目就想出來主持公道,可是見到林震天似乎在壓制着情緒,不想把事情鬧大,所以餘子目也就沒有再說什麼。
可是這兩位意外來客似乎是不挑起事端就不罷休,每一句話都是損到了極點,這種情況誰都能看得出來,這就是在赤,裸,裸的挑釁。
“這位道友切莫這樣說,廣寒宗的人自然是多得很,可是你也看到了,現如今整個修真界的人到來到了此地,這些修士加起來足足十幾萬,如今廣寒宗尚未正常運轉秩序,自然是沒有更多的人手來只顧客人,至於張文本人也是有事在身,這一點大家都知道。既然大家都是來慶賀的,那麼就不要擺什麼大架子了,還是以大局爲重纔是。”
餘子目說話自然是中規中矩,沒有討好任何人的意思,可是也算是合情合理,同時也讓人找不出半點毛病。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