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邊,安以陌和佔夫人來到了一個比較安靜的地方,安以陌要了一些飲品和點心,就開始和佔夫人拉起了家常。
“以陌,聽南炫說你早就回來了,怎麼都沒有去看看佔阿姨,我可是很想你的。”
佔夫人很慈愛地看着安以陌,她很喜歡這個女孩子,當然她也知道安以陌的身世,不過,這個並不影響她對她的喜愛。
“阿姨,對不起,您不要生氣,以陌這不是很忙嗎?從回來就開始找工作,然後開始上班,本來是想墨寒的生日過後就和墨寒一起去看望您和佔叔叔的,可是,沒有想到,您和佔叔叔會過來墨寒的生日會。”
對於他們的到來,安以陌還是很驚訝的,佔夫人笑笑,她當然沒有生安以陌的氣,只是,看到以陌能夠長這麼大,這麼漂亮,這麼優秀,她心裡很滿足,她想冷夏應該也會很滿足的。
“傻丫頭,墨寒和你是我看着長大的,再說了,如今你們爸爸媽媽都不在你們身邊,當然要我和你叔叔來給你們撐腰了。”
“呵呵呵,謝謝佔阿姨”
安以陌投入佔夫人的懷抱,這裡就像媽媽的懷抱一樣溫暖。
這時,安墨寒他們三人過來,就看到安以陌在佔夫人的懷裡,安以陌也沒有感覺尷尬,收拾好情緒,示意他們坐下來說。
“阿姨,舞會開始了,您要不要去湊下熱鬧。”
旋司夜從來都是最調皮的一個,佔夫人笑笑對他們擺擺手。
“得了,這些都是你們年輕人的玩意,還是你們去吧,我就不去了,玩的開心點哈。”
“媽,那我們過去了。”
“阿姨我們過去了”
“嗯,去吧。”
他們幾人到時,舞會正要開始,這時燈光找到了安墨寒,在臺上的費曼狡黠一笑,舉起話筒就讓所有人安靜了下來。
“下面,我們先請我們今天的壽星,安墨寒先生上臺挑選他的舞伴,爲我們跳今晚的第一支舞。”
在很多人的注視下,在安以陌他們幾人的調笑下,安墨寒走向了舞臺。在接過費曼手中的話筒時,還不忘狠狠地瞪他一眼。
安以陌等人則是以看好戲的神情坐在了旁邊的座位上,看着安墨寒接下來的表現。
一隻手拖着下巴,安以陌看着站在舞臺上的安墨寒,她從來都知道安墨寒是帥的,他的五官就如同是藝術家的佳作,一雙桃花眼更是容易讓人淪陷。
再加上他是墨陌國際的總裁,面對這樣一個男人,沒有人可以抵抗住他的誘惑力,就像大家所說的,他多金的身份,和俊美的外表,讓他成爲所有女性心目中的完美情人。
難怪,就算是上官虹那樣的身份,那樣的美人也都放下自尊地跟在安墨寒的後面。
安以陌不知道臺上的安墨寒在說什麼,她只是就這麼靜靜地看着他,好像,就只這麼看着他,就可以天荒地老。
真奇怪,這個時候,她的思想裡竟然全都是安墨寒,過了今天,安墨寒就23歲了,他還那麼年輕,可是卻在商界創造了一個又一個神話。
安以陌想起那天在公司裡同事們突然說起墨陌國際,然後就談到了安墨寒,笑笑那個時候說了一句話,她說,安墨寒這個名字如今都已經是一個財富的象徵了,也是整個商界的象徵。
在這個並不是很寧靜的夜裡,安以陌卻想了很多,她看着舞臺上的安墨寒一步一步朝着她的方向走來,心中的感慨卻更加的深,她離開他三年,三年的時間裡他們只是用電話交流,就連視頻,他們都沒有開過。
也是在這三年的時間裡,安墨寒從一個默默無聞的無名小卒,到今天的財富的代名詞,安以陌真的不知道,這三年,她不在的這三年,他一個人是怎麼過來的。
回來這麼多天,安以陌從來都不會主動去想這個問題,可是,卻不知道爲什麼,今天,在安墨寒的生日會上,看着那個聚集所有人目光與燈光的男人,她的心在疼,爲他這三年所受的苦而心疼。
當眼淚劃過嘴角的時候,安以陌已經在安墨寒的懷裡,伴着音樂翩翩起舞。
“怎麼哭了?”
安墨寒心疼又溫柔地吻去她的眼淚,安以陌對他笑笑,踮起腳尖在他的耳邊對他說。
“墨寒,生日快樂!”
安墨寒笑笑,溫柔地在她的額頭印下一吻,然後讓她靠在自己的懷裡,雙手緊緊抱着她,開始了慢舞。
雖然在這種歡快的音樂下,兩個人在舞池的中央慢舞很是奇怪,可是,所有人都不這麼感覺,他們看着在燈光下在舞池中央慢慢旋轉的一對璧人,他們給他們的感覺卻是如此的溫馨與溫暖。
當然,也有人嫉妒憤怒地看着舞池中慢舞的兩個人,可是,在這麼美的情況下,一切都已經不重要了。
安墨寒的生日會當然少不了媒體記者,雖然安墨寒的緋聞很多,可是,這還是第一個可以如此接近安墨寒的女人,他們當然不會放過這次機會,可是,讓他們想不到的是,無論從哪個角度拍,他們都拍不到這個神秘女人的正臉,因爲從始至終,安墨寒就一直把她好好地保護在懷裡,所有人都沒有看到她的模樣,當然,除了那些本來就認識安以陌的人。
這次安墨寒的生日會比往年都盛大,因爲來參加的人可都是商界最有名氣與威力的人,上官年,旋瀝,佔閆等,那麼多商界元老都來了安墨寒的生日會,當然,除了這些元老級的人物,還有佔南炫,旋司夜,上官虹,韓語嫣,餘萱,蘇洛……
最後,更讓大家矚目的卻是那個和安墨寒一起跳舞的女人,她從頭到尾都沒有讓外來人看到她的容顏,可見,安墨寒把她保護的很好,不過越是這樣就越讓人好奇,可是,直到宴會結束,他們都沒有看到那個女人的真正容顏。
送走了旋瀝,佔閆,上官年等重量級的客人,最後家裡只剩下旋司夜,佔南炫時,他們三人警惕了一天的神經終於鬆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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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業多的都想罵人了,嗚嗚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