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小馨連忙說道,用手扶着他“好,都是因爲我,我們去醫院吧。”
“你不害我我就不用去醫院了。”容恆怒氣衝衝地哼道,如同吃了炮彈一般,十分的日中,喬小馨很無奈。
喬小馨又伸手摸了摸他的額頭,他很彆扭地黑着臉,不肯讓她碰他。
喬小馨按住他的頭,強硬地要探他的體溫,“別亂動,否則……”
這一次,容恆乖乖地不動了。
喬小馨又找了溫度計來,替他量了體溫,達到三十九度了。
她連忙用毛巾敷到他的額頭上。
容恆像個賭氣的孩子一般,扭來扭去,不肯配合。
喬小馨又開始打電話叫侍應生過來幫忙。
“幹什麼?”容恆很是煩躁地叫道。
“叫侍應生過來幫忙,擡你去醫院。”喬小馨立即答道。
“是你害的。還要我去醫院。”容恆不知怎麼的就暴怒起來。
喬小馨無奈地看了容恆一眼,“那不去醫院,讓醫生過來幫你看一下,開點藥吧。”
酒店附近就有一個醫院,喬小馨是沒有辦法讓人家醫生上門,但架不住她認識有熟人。
“不要!”容恆怒氣衝衝地說道,“你害的,你負責。”
喬小馨直接不理會他,給熟人打了電話,讓他過來酒店看病,然後繼續拿毛巾給容恆降溫抹汗。
容恆很不耐煩地打開,“不要你,走開。”
喬小馨的手一頓,“那好,我走了。”
“你敢!”容恆立即更像一隻被激怒的獅子了,怒聲地吼道,表情也帶着猙獰。
喬小馨一張臉也黑了,“你到底想怎麼樣啊?”
“你敢吼我?”容恆怒聲吼道。
“不敢!”喬小馨終於服軟了,算了,看在這是一位病殘的份上,自己也病殘的份上,就暫時不計較了吧。
只是,這樣生龍活虎的容恆,真的是在發燒嗎?
“你自己害的我,還敢這麼囂張,敢不侍候我,想把我塞去醫院,讓那些醫院的貨來敷衍我。”容恆開始瘋狂地吐糟。
喬小馨黑着臉,沉靜地聽着,“我哪有害你,我纔有可能被你害得感冒了,大冷天的在水籠頭下灌冷水。”
一說到這個,容恆更怒了,“你白癡啊你!你難道不會穿得保守一點,拒絕那些別有用心的男人的邀約?你多少歲了,還腦殘得去和陌生男人混到一塊,差點被人迷、奸。”
喬小馨自動屏蔽了容恆的聲音,擡頭看天花板,她只當容恆不存在好了。
“你知不知道死字怎麼寫?要是人家是謀財害命,跑來勒索我呢?你以爲我會拿錢去贖你。你被人欺負了纔好了。”
喬小馨忍無可忍地轉身。
“你去哪裡?”容恆怒道。
“去接水。”喬小馨回道。
容恆登時沒有聲音地。
待喬小馨回來,他接過水,一口氣喝了一大杯,可憐的孩子。
喬小馨憐憫地看了他一眼,看來他出的汗不少,因爲罵人,又忘記喝水了,看樣子渴得不行。
“以後,不許再和那個姓徐靠近了。”容恆突然冷冷地命令道。
喬小馨低頭,不知在想什麼,半晌才道,“不會是他。”
“你……不是他還會是誰?你是不是喜歡上他那個癩蛤蟆了?啊?要護着他。”容恆氣得半死,直接怒吼。
喬小馨心想,你都說人家是癩蛤蟆了,要是我喜歡癩蛤蟆,那不是你自己連癩蛤蟆也比不上。
當然,她是不敢這個時候,去反駁刺激容恆的。
“他並沒有把我怎麼樣,你沒有來的時候,他有大把的機會。”
“你……你這個……”容恆怒得指着她的頭,說不出話來,“你很希望他會做出什麼吧?我看他八成是想卻又不敢。你要是遇到一個夠果決的,你以爲你還能好好地站在這裡?徐攀那隻癩蛤蟆在想吃天鵝肉,看着你的眼神就對,你以爲我不知道,明天老子找人弄死他。”
“你不要這樣說他。胡亂地揣測別人,對他並不公平。”喬小馨嚇了一跳,真的害怕容恆會做出什麼事來,連忙搖頭,完全不理會怒得七竅生煙的容恆,仍然死豬不知開水燙地開口,“肯定是有人陷害他,結果我不小心中招了。你剛纔還跟徐媛媛說相信我的,我和他並沒有什麼。”
“從明天開始,我將會派三個助理,兩個保鏢寸步不離地跟着你。”容恆直接下了結論。
“不行。”喬小馨立即搖頭,“你這樣會讓我沒有半點隱私。”
“你還想要什麼隱私?你自己都跑出來演戲了,公衆人物啊,你還想要隱私?要隱私的話就別再給我拍戲,到我公司裡做秘書。”容恆的氣也消了大半,仍然冷冷地哼道。
此時,醫生進來了,喬小馨看了容恆一眼,心想這般生龍活虎的模樣,還需要吃藥嗎?
醫生與喬小馨是熟人,還是大學的同學,於是歡喜地聊天兒,聊了半天,突然聽得一聲暴怒。
“病人在這裡,你們在聊什麼鬼?”
喬小馨一滯,她居然忘記了這一截。
醫生也有些尷尬,連忙給容恆作檢查,然後在容恆快要殺死人的目光中,說了一句,“不要緊,不過,還是不要太暴躁了,好好地休息.。”
容恆冷冷地盯着醫生,醫生也連忙開了藥,也顧不上與喬小馨攀談了,轉身就告辭了,臨走時還看了容恆一眼。
眼裡的意味,不知是覺得喬小馨攀上了高富帥,還是攀上了一個脾氣暴躁的危險男。
容恆吃了藥,指了指自己的旁邊。
喬小馨淡淡地看了一眼,裝作看不懂。
“上來。”容恆怒道。
喬小馨乖乖地爬上去,然後躺在他的旁邊。
他伸手,霸道地摟着她的腰,把她像一隻抱枕般抱了過來。
喬小馨不喜歡,立即移開。
他立即又把滾出去的喬小馨給抱了回來,喬小馨也很累了,只能由着他。
雖然心底還有些生氣,但是,此時也不是鬥氣的時候。
然後倆人都一齊進入夢鄉,第二天九點,喬小馨才醒過來。
容恆還在沉睡,似乎還沒有醒過來的跡像。
喬小馨伸手,摸了摸他的額頭,燒退了。
很好,看來真的沒事了。
喬小馨把他的手腳挪開,容恆閉着眼睛,卻像是有知覺一般立即又拉住了她,把她拉得跌下來。
“說一說,昨晚上是怎麼回事?嗯?”容恆眯着眼,突然開口問道。
喬小馨還有些迷糊,還沒有從睡夢中醒過來,此時腦袋也有些不靈光,愣了半晌,才知道容恆指的是與徐攀發生的那件事,於是便把事情始末說了一遍。
“我會讓人去查,估計很快就會有答案了。”容恆微微地睜開眼,他的臉上,全然沒有睡意,一雙微眯的眼,帶着睿智的犀利。
完全沒有了怒氣的容恆,還是很理智的。
但喬小馨不知道,這理智是裝的,還是真的,萬一他的心裡真的想關要弄死徐攀,那就真的是她害死徐攀了。
容恆的話音剛落,手機便響起。
喬小馨瞄了一眼,發現是程南打來的。
容恆陰着臉接了電話,“查到了什麼?”
喬小馨:“……”原來已經開始查了,結果都快來了,還會會讓人去查,分明已經開始行動了嘛。
“是趙一怡,趙一怡下的藥。這一切都是她設計的。”程南拿着到手的內幕資料,淡淡地彙報。
容恆的臉瞬間就沉了下來,“該死,上一次就放過她了,居然還敢設計到我的女人頭上,她是腦袋白癡的嗎?”
喬小馨聽得一陣吃驚,居然會是趙一怡?
她爲什麼要這麼做?
趙一怡明明很喜歡徐攀的,難道她是想要和徐攀共渡一晚,所以下了藥,結果卻藥到了自己的身上,那自己真的很冤!當然,趙一怡也很倒黴,這次,只怕是要栽了。
喬小馨不知道容恆的手段,但是看他的樣子,似乎不打算放過趙一怡。
“徐攀那個小子有沒有份?是你們沒有查到吧?繼續查。把所有的來龍去脈全部再查一遍,徐攀那小子一定參與了其中。”容恆冷冷地說道。
喬小馨有些驚愕地瞪大眼睛,看着他掛了電話,說道,“徐導不可能有份的。”
“喬小馨,你是不是要一直護着你的姦夫?”容恆突然怒聲地道。
喬小馨這次也怒了,她看出來了,容恆昨晚是鬧小性子,是故意折騰她,今天則是真的怒了。
因爲他的臉色很嚇人,帶着前所未有的怒意,那樣子,似乎她要是敢說一個是字,便會死無喪身之地一般。
“徐導昨晚就是教我演戲的,根本就沒有做過什麼,要是這樣都被你懷疑,那以後沒有人敢對我好了。”
“喬小馨,你死定了。”容恆冷冷地道,啪地一聲,手機被他扔到桌子上,他渾身冰冷地站了起來,“從今天開始,你將不會再接到徐攀的戲。”
喬小馨這纔想起,自己今天還是要拍戲的,嚇得連忙跳起來,胡亂地套了一件裙子,然後隨便地梳了一下頭髮,衝進去刷牙後,便如同像鬼追一般衝出來,抄起了自己的包包便往外跑。
“你去哪裡?”容恆冷冷地問。
“拍戲!”
“拍個鬼的戲!你的戲停了。”容恆冷冷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