獻身的人是他

獻身的人——是他?

隨着冷以寒的腳步,安若心與暖暖一起坐到了他車中的後排,冷以寒關了車門,暖暖卸下小書包撲倒在她懷裡,“媽咪,你的手好冷哦。”

安若心一垂眉,“沒事,媽咪穿的太少了。”

駕駛座上的冷以寒從倒後鏡裡看了一眼母女二人,特別是安若心,一臉的黯然與傷感,剛纔在慕熙澤面前說出那樣的話,現在這樣的舉動,不也證明了她喜歡慕熙澤嗎?

他雖然還是一臉閒定的表情,但車速卻不知不覺在手中無形的加速了,安若心一皺眉出聲阻止,“麻煩你開慢一點,車裡還有小孩子。”

他握緊在方向盤上的指瞢的醒悟,望着前方寒烈的抿着雙脣,不吭不語。

“媽咪,我們要到哪兒?”

安若心搖頭,問他,“到哪兒?”

她的語氣,像頭桀驁而不可馴服的小獅子。

他輕聲一笑,冷語着,“該去的地方。”

安若心一愣,緊抓住暖暖的手尋找溫暖,以掩住自己心頭的不祥預感,“到底去哪裡?很晚了,我們要回家了,暖暖明天一早還要上學……”

“帶你們去見一個重要的人”,他一仰首,在車鏡中與安若心雙眸相對,她直直的盯着自己,絲毫不猥瑣,他憑空又多了幾分征服的心態,故意咧着嘴輕言輕語,“這個人和你是老相識。”

她擰眉思考。

“到了。”

Venus國際豪華酒店。

這熟悉的幾個大字,讓她眉間一跳,她抓緊暖暖的手,戒備的看着他,“帶我到這裡幹什麼?”

他看她一眼,似笑非笑,“這麼激動幹什麼?這裡現在是冷氏名下產業,到這裡來更方便而已。”

打開車門,他立在門前命令,“下來。”

安若心心中始終不祥的跳着,心中如擂鼓般開始敲打,這不祥的預感太濃烈,彷佛踏下去一步就不知道該往何方走,她猶豫着,心中掙扎着,耳邊傳來了暖暖輕微而委屈的聲音,“媽咪,暖暖的手好痛。”

她一驚,連忙鬆去暖暖的手。

“下來。”這已經是他第二次下命令了。

她定定神,打開門下了車,冷以寒滿意一笑,“乖。”

她厭惡的皺起眉頭,他伸出臂膀,她執着的離他很遠,他看她一眼不再計較,將鑰匙遞給服務人員去泊車。

“跟着我。”

他在前方領着路,“千萬別跟丟了,我可不想五年前的事重現。”

安若心一咬牙,對上他充滿訕笑的眸子,憤恨的握緊了拳頭,他在寓意自己五年前失貞的事。

上了電梯,到了五層,她拍拍暖暖的腦袋,指着電梯對面一間房,“乖,在這裡等,爹地和媽咪一會兒來接你。”

暖暖看了眼媽咪爭取意見,安若心也只好點頭,“不要亂跑,媽咪晚會兒來接你。”

“爹地和媽咪到哪兒去?”

冷以寒一抿脣,蹲下身來,摸着她的小腦袋,“爹地和媽咪去見老巫婆。”

暖暖一臉驚恐,安若心拿開自己寶貝女兒頭上冷以寒的手,冷冷的看了他一眼,“不要嚇小孩子。”

他聳肩,不予置評。

安暖暖由工作人員帶着進了一間客房,安若心就隨着冷以寒朝裡走去。

“到底去哪兒?”

“說過了,去見老巫婆”。

他的嘴角本還噙着笑意,在抵達一間房門前時,勿的收斂了,一把扯過安若心的手臂,望了她一眼,“告訴老巫婆,我和你,要訂婚了。”

她張圓着嘴巴還來不及出聲,門打開了,門前站着一位身穿黑色西裝制服的老爺爺,他望見是兩個人,立馬躬身有禮說着,“少爺,您來了。”

“嗯。”

他應了一聲,扯着安若心向裡走去,這是一間極爲豪華的總統套房,擺設奢華,佈局複雜,她只覺得冷以寒帶她繞了好幾個圈,終於到了所謂的客廳。

客廳裡,一位穿着綢緞旗袍綰着高貴頭髻的背影坐在長形的沙發裡,冷以寒立定腳步,她彷佛有了察覺,擡起修長的手指,關掉正在觀看着半面牆大小的電視,頭也不回,冷冷詢問:“來了?”

冷以寒也不作聲,只和安若心一起站在原地,一動不動。

氣氛似乎有些冷場,卻更多的是尷尬,對安若心來說。

好像僵持了許久,這時間大概有將近十分鐘,偌大的屋子裡誰也不說話,一言不發,她彷佛能聽到自己的呼吸聲,始終提着頭皮在緊繃。

皮質沙發上的人動了動,站起身,從背影看,姣好的身段,優雅的身子,舉止間風韻猶增,是位極具氣質的貴婦。

她環着臂,轉過身來,一雙銳利的雙眼緊緊盯着眼前的二人,紅脣一動指着面前的位置,“過來坐吧。”

安若心登時一退,睜圓的眸連眨的力氣也將近沒了,果然是冷老夫人。

冷以寒彷佛在等這句邀請,圈着安若心的腰身走到沙發前,落座,翹起腿,看了她一眼,“找我什麼事?”

她看了一眼安若心,銳利的掃視一眼讓她渾身發毛,“我在美國看到你的新聞,你是不是應該給我一些解釋?”

“什麼解釋?”他冷笑接語,“你的意見我不會做任何採納,所以更沒有解釋的必要。”

冷夫人面色一變,望了他一眼,將矛頭轉向身旁怯怯的女孩兒,“安小姐?”

安若心猛的擡頭,點點頭,“是我。”

“還記得我嗎?”

怎麼會不記得?五年前離家的日子和安家的破產,全在那一天內發生,她怎麼會忘!

“看來安小姐還記得我”,她端起茶几上的咖啡潤了一口,“五年前我已經說的很清楚,你沒有做冷家媳婦的資格……”

吹了吹飄渺的熱氣,繼續緩慢的言語,“我記得當時,安小姐說過,不屑於進我冷家,是嗎?”

安若心想了想,還是點了頭。

“那,最近出現的新聞是怎麼回事?”

她沉默了,扭頭看向冷以寒,他絲毫沒救她的意思。

那些明明全是他一手造成的,現在卻反而好像自己是個局外人一樣。

這麼想着,安若心的胸口正盛滿了怒氣,她張口欲脫口而出,“是他威脅……”

“因爲五年前,她已經是我的人了。”

冷以寒冷冷打斷,安若心怔的扭頭,“什麼?”

冷夫人激動的放下杯子,噌的一聲直立起身,對着冷以寒不可置信道:“以寒,你在胡說八道什麼?”

“胡說八道?”他聳着肩,摟住安若心的肩膀,“五年前憶萱的婚禮當晚,我住在這裡,就是在這裡,她向我獻身了……”

安若心臉色唰白!

失貞的人……原來是他嗎?

“而且,還留下了冷家的人脈”,他冷冷一笑,“怎麼樣?有沒有興趣看看你的乖孫女兒?”

親們現在都不怎麼推薦了的說,咱好期盼推薦能到一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