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着易承狂野的律動,沈婷很快迎來了讓她飄然若仙的感,陣陣高亢的呻吟聲情不自禁的從她的喉間發出。
易承不知不覺的瘋狂起來,不停的索取着,好像心中種填不滿的需求一樣,這種感覺迫使着易承在沈婷那美妙的嬌軀上不斷的索取着什麼,隨着易承力度的加大與深入,沈婷也隨之進入了顛狂狀態。
沈婷高亢的呻吟聲把樓上的肖蓉跟陳文琪二女吵醒了,當她們下樓看到這一幕時,心裡都吃驚不小,因爲平時易承是不會這麼瘋狂的,也很懂得憐香惜玉,今天是怎麼了?
看到沈婷因爲**迭起而進入短暫的昏迷狀態,陳文琪很快上前把她交替了出來,自己代替了沈婷的位子,雖然沒有前戲,但是聽了這麼久的春宮戲,下身早已溼潤。
摟着易承的陳文琪看着易承那邪美的臉龐,突然發現易承的眼眸中似乎蒙上了一層淡淡的紅暈。她也沒有在意,只當是易承昨晚睡得太遲了,眼中難免有些血絲。
“嗯,承,慢點!”陳文琪難以承受易承那突然間而來的狂風暴雨,略有些痛苦的說道。
其實易承心裡知道自己的動作很瘋狂,只是他停不下來,好像有股強大的力量迫使自己去不斷索取似的,而且自己也似乎很享受這種**與瘋狂。不過看到陳文琪那有些痛苦的表情,易承強迫自己放緩了動作。可是他一強制自己地行動,心裡的**反倒是瘋狂增長着。
這一發現讓易承很無奈也很驚訝,難道這是天邪訣進入第五層後的後遺症嗎?——永遠填不滿的**!易承不知道這股**是從哪來的,殺人的時候有瘋狂的殺欲,而現在做*時又有了瘋狂。而且這種感覺如果越是壓抑,它反倒越強烈,如果放開心懷的話。反倒輕鬆了起來,只是他是輕鬆了。可別人就遭殃了。
陳文琪很快就敗下陣來,肖蓉又接替了她地位置,承受着易承的瘋狂的她也發現了易承眼中那抹淡淡的紅暈,但她也同樣沒有多在意。
一整個早上,易承就像是慾求不滿的機器似的,在三女的嬌軀上瘋狂地索取着,直到三女都昏迷不醒人事後。他纔在陳文琪的體內爆發了出來,之後四人就那樣沉沉睡了過去。
當易承醒來的時候,已經是傍晚時分了,看到躺在自己身旁呼吸勻稱的三女,易承陷入了沉思。他知道,有這樣強烈的**肯定不會是什麼好事,就像殺人的時候,以前殺人可沒那種愉悅的心情。可現在卻出現了,這不是好事,這種愉悅可以說是一種病態心理的表現。不過易承並不認爲自己地心理有病,他一直認爲這是天邪訣進入第五層後的後遺症。
他並不知道,其實這股**是檮杌留在他精神上的暗示,如果不是心志堅強的人很容易造成精神上的分裂。瘋狂起來的時候會被**所驅使。這種心裡暗示是把個人放大了幾倍,甚至是幾十倍,從而使他成爲**的奴隸,永遠被各種**所驅使。
現在的易承也漸漸進入了這種狀態了。
在易承的愛撫下,伏在他身上的陳文琪醒了過來,神情有些慵懶的嬌嗔道:“小承,你今天是怎麼了?怎麼如此瘋狂,就不怕我們身子受不了嗎?一點都不懂得憐香惜玉。”
易承的手臂緊了緊趴在自己身上的陳文琪,輕聲細語的問道:“你身子不要緊吧?”
“沒什麼事,只是覺得好累!你是不是吃藥了。以前可不會這麼瘋狂的?”陳文琪一臉懷疑地看着易承。問道。
聽到陳文琪地話,易承笑了起來。真是神機啊!她怎麼知道自己有藥的,不過紅狐給地藥還沒來得及用罷了。“呵呵,居然懷疑起老公的實力來了,是不是想再來場大戰啊?”
陳文琪感覺到易承下身又恢復了堅挺,趕緊制止了易承,從他身上爬起,道:“肚子有些餓了,我去煮些面來。”說完逃出了房間。
易承又陷入了沉思中,現在自己身上多了這個**炸彈,該怎麼辦?**是很可怕的東西,它可是使人變得貪婪,變得邪惡,把人性不爲人知的醜惡都表現了出來。但是人卻不能沒有**,沒有了**,生活就沒有了追求;沒有了**,人生就失去了目標;沒有了**,人類何來進步?不過這些都是可以控制的**,但一個人的**達到他自身都無法控制時,會發生什麼事呢?
如果易承只有一個女人,或者說今天在易承身邊只有一個女人,那麼會發生什麼事呢?絕對是不可想象的人命案,想想,易承自己都是一陣後怕。
“小承,出來吃麪了!”正在易承胡思亂想的時候,陳文琪推開房門,叫道。
易承點了點頭,就那樣光着身子站了起來。
陳文琪看了又是一陣臉紅心跳,嬌嗔道:“快點把內褲穿起來!”
易承嘴角露出一抹惡作劇的笑容,扭了扭身子,讓他那雄偉的分身在她面前晃了晃,笑道:“還害什麼羞哦,又不是沒看過!”
被易承如此直白的陳文琪大羞,‘砰’的一聲,關上了房門。隨着門聲的響起,牀上的兩女也都相繼醒了過來,易承轉身向她們笑道:“小懶貓們,起牀吃飯了!”
“大叔,我不想起來,你餵我好不好!”沈婷坐擁着被子,撒嬌道,她是一點都不在意易承在她面前裸着身子,相反肖蓉倒是羞紅了臉。
易承壞壞的笑了起來。道:“你不想起來啊!呵呵,那剛好,我也不怎麼想起來,要不讓大叔先吃了你好不好?”說着就向沈婷走去。
沈婷跳了起來,驚訝地說道:“咦!大叔,我突然間感覺肚子好餓哦,我先去吃點東西了。你跟蓉姐姐慢慢聊!”說完就光着身子,一溜煙跑出了房間。
看着沈婷那活潑曼妙的身姿。易承苦笑道:“我有那麼可怕嗎?”
肖蓉此時也起身穿衣,說道:“以前的你很溫柔的,並不可怕,還很可愛!可是你今天突然間一改常態,讓人不怕都難!嘻嘻,我也先出去了。”說着留下易承自己一個人呆在房間裡。
正在易承瞎想時,廳外陳文琪的聲音響起。“小承,你的電話!”
易承在身子上圍了條浴巾,走到了大廳,接過陳文琪手裡的手機。“什麼事?”是餓狼打來地。
“公子,找到了山口獨一的下落了,但是他跟稻川會地稻川一郎呆在了一起。而且身旁時刻有幾十個人保護着,我們不好下手,畢竟還不到跟稻川正面開戰的時候。”
“接下來。他一定會有動作的,你們看緊點就行,如果他作出過激的事情的話,我也不介意跟他們宣戰的,大不了跑到日本去跟他們玩玩!”
“是,知道了!嗯。公子,還有件事,你交代給連仲調查的那事,已經基本上清楚了,而且那個人在前幾天也來到了S市,而在他身旁地那個女人就是徐心雅!”
聽到徐心雅的名字,易承已經不會像當初一樣那麼激動了,只是有點不自然的看了眼在旁邊的陳文琪,不管怎麼說,徐心雅也是陳文琪的姐姐。“好。你也派些人給我盯着。看他們來這裡幹什麼?這兩天可沒空處理那些小事!”程潔羽的演唱會就快要開始了,既然有人想打程潔羽的主意。那當然是程潔羽來得更重要些。
“嗯,知道了,公子,我們會派人繼續跟着的!公子還有其他吩咐嗎?”
“沒了,你忙去吧!”說着放下了手機。
陳文琪看了眼有易承,有點擔心地問道:“出什麼事情了嗎?”
易承看了眼三個一臉擔心望着自己的美女,苦笑道:“看看,看看,當初我就說了嘛!跟你們說了我的事後,你們一定會擔心的,你們偏不聽。”
陳文琪嬌嗔道:“我們還不是爲了你好,省得你出什麼事了都沒人關心你,真是好心當成驢肝肺了。”其他三女也是一臉如此的表情。
易承笑道:“好好,我不識好人心得了吧!其實也沒什麼大事,就是有些個不長眼的東西,想打你們姐妹程潔羽地主意,我不得不防着點啊!省得到時被人撬了牆腳都不知道是誰幹的。”
沈婷聽了後,憤怒的叫了起來,道:“什麼?居然還有這麼大膽的人,大叔,不用給我面子,狠狠的揍他,居然敢打潔羽姐姐的主意,潔羽姐姐可是我的偶像,大叔你一定要把她帶回家給我們介紹介紹啊!我還要跟她照像,然後再讓她給我簽名。”
看到沈婷那付可愛嬌俏模樣,陳文琪在她腦袋上點了下,笑罵道:“小花癡,既然潔羽妹妹都是你姐姐了,你還在乎這些東西嗎?真是沒出息!”
“等她演唱會一結束,我就把她帶家裡來,到時候你們愛怎麼鬧就怎麼鬧,不過先聲名,她可不知道你們三人已經是我的女人了,所以到時候怎麼解釋就不關我的事了,你們自己解決啊!”易承壞壞了笑了起來,把這個難題扔給了三個女人。如果她們能解決自己就不用麻煩了,如果她們鬧了起來,到時自己再出手不遲,易承在心裡美美的想。
“哼!你想得倒美!”小女孩沈婷最先發飆了起來。
“嘿!你們聊,我去洗個澡,晚上還得去保護你們地潔羽姐妹呢!”易承說着一溜煙離開了三個女人地戰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