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喜1998年4月3日,Z國F市,在一座高級別墅內,發現了一俱男屍,七孔流血而死,手腳骨都有斷裂,顯然生前受過殘忍的折磨。WEnXUeMi。CoM身邊還有一本他生前的帳薄,裡面記載着他所收受賄賂的所有金額多少!但是所有的髒款卻是下落不明。在屍體的旁邊還用血寫了兩個大字——惡夢!
千喜1998年4月13日,Z國F市的另一個地方,又發現了兩名屍體,一男一女,死者的慘壯與4月3日發現的那案相同,同樣身邊也有一碟犯罪的證據,屍體旁還是同樣兩個血寫的大字——惡夢!
……
就這樣,一直到那年10月份,惡夢所殺的人,警察局所破的案一共有78起之多,可同樣破不了這78起殺人案!短短的半年時間,惡夢所殺的人就有百來個之多。好事者把惡夢兩字稱爲是‘惡人們的噩夢’。
那一夜,少年吳清到了不良青年李鑫洪的家,他不僅爲要自己報仇,還得爲那因自己而枉死的不知名女子報仇。
好久沒理髮,長髮都已經到肩上了,夜風一吹,顯得那麼飄逸,又顯得那麼的孤寂,蕭索。
李家近年來順風順水,越混越好了,李家大哥生意越做越大,都發展到國外了。老二在警察廳幹得也是風聲水起,只是近來被惡夢一案搞得頭有點大。雖然這個案子早就交給上頭了,但是他怕的是惡夢找上他啊!這幾個月,惡夢所殺的人,沒有一個不是該死的,很且很多都是高官。自己這些年來乾的壞事也不少,不怕纔有鬼咧!
今天,李家的老大跟老二都都在,每個月,這兩兄弟都會聚上一聚,感情算是不錯的。
當少年走進李家別墅的時候,李家的人正在開心的吃團家飯呢!少年的嘴角扯了扯,“嘿嘿!一個不少,剛剛好!”李家有錢,別墅外的保鏢也不少。不過少年收拾起這些人來,實在是太輕鬆了!
一張大桌前,坐着8個人,李老大夫婦與一對兒女,李老二夫婦與一對兒女。
“來,二弟,跟大哥喝一杯!”李老大舉杯笑道。
“好咧!”
“二叔,來,我敬你!”不良青年李鑫洪舉杯說道。
“呵呵,嘿嘿!還真是有興致啊!”少年雙手插在褲兜,頭微低,一對眼睛盯着桌子上的衆人。
“你是什麼人,爲什麼無故亂闖民宅!再不出去我可要報警了!”李鑫洪立馬叫道,因爲少年的頭髮長了,微低的頭,讓李鑫洪一下沒讓出來。
“呵呵!報警?你旁邊坐着的不就是警察嗎?”少年譏諷道。頓時令李鑫洪一陣語塞。
“你到底是誰,此來所謂何事?”當警察的老二皺着眉頭問道,一股不祥的預感充滿了他的心頭。
“看來你做的壞事果然是太多了,多得你都不記得到底害過些什麼人了!”少年覺得自己今晚的話特別多,不過沒關係,今晚一切都可以結束了。
“哼……呵,我就是被你們以**殺人的名義判死刑罪的那人,現在他叫——惡~~~夢!”少年邪惡的笑了笑,讓人毛孔聳立。
“什麼?你就是惡夢?”所有人都驚呼出來,惡夢的名頭實在是太嚇人了。惡夢代表着血腥、殘忍、毒辣,更可笑的是——正義。
“怎麼?怕了?”少年不屑的笑了笑,徑直走到一張沙發旁坐下,翹起了二郎腿。
“我們又沒做壞事,我們怕什麼?”一位清純可愛的**歲的小女孩天真的說道。
“呵呵……,小妹妹,你叫什麼名字?”少年覺得玩死他們比直接殺了來得更解恨。
“你是壞人,我不告訴你!”天真的令人無法下殺手呢!
“哦!那你覺得什麼人算是好人,什麼人算是壞人呢?”少年好笑的問。
“嗯!我覺得哥哥不帶我去玩,哥哥不是好人,姐姐會跟我玩,姐姐就是好人!”還真是天真呢!
“靈兒,別瞎說!”李老二嚇唬她道。
“小妹妹叫靈兒是吧!真是聰明!來,哥哥給你糖吃!”說着從兜裡摸出一粒糖遞到小女孩的面前。
“嗯,媽媽說,吃糖會蛀牙,不好!”小女孩真是不知道什麼叫怕。少年覺得不能再聊下去了,因爲繼續下去的話,他就硬不起那個心來殺他們了!
輕輕的站起身來,身子如鬼魅般繞過幾人,當停下來的時候,小女孩已經昏迷過去了。
“你到底對靈兒做了什麼?”李老二看到自己的女兒躺在地上,於是壯着膽問道。
“沒什麼,只是不想讓一個小女孩看到血腥的場面罷了!”少年淡淡的道。“你們是自己自裁還是要我動手?”
“我和你拼了!”此時李鑫洪大聲吼道。
“拼?你拿什麼跟我拼?”少年只是輕輕一動手,李鑫洪就軟到了地上,他的跨部被少年踢了一腳!“這是當初你給我的,現在還給你!”
“吳清,求你放過我們吧!我求求你了!”李鑫洪此時突然跪在地上求饒道。
“求我?呵呵……哈哈……你求我?告訴你,我現在叫惡夢!話又說回來,如果當初不是拜你們所賜的話,我還不會活過來呢!你們看,我現在充滿了力量呢!”說着一拳打在了水泥牆上,一堵牆轟然倒塌了下來。
少年走到李鑫洪身邊,一腳踩在他的頭上,“爲了幫我和那那你們殺害的不知明女子報仇,你的那些兄弟們已經到地下等你了,你也一起下去吧!”說完一腳踩爆了他的腦袋,腦漿四濺,感覺好是噁心。
“洪兒!”一個婦人悲悽的喊了聲,暈了過去。
“你們真的要等我動手嗎?如果是這樣的話,可是一個不留啊!自裁的話,我可以放過那些女人!”少年邪邪的誘惑道。“還不動手嗎?我數到三,如果你們還不動手,那我就殺一個女人,如此反覆,應該殺的完這裡的所有人了吧?”少年淡淡的笑道,什麼叫應該啊,就算再來幾萬個,如此重複下去,也有殺完的時候啊!說着拉過一箇中年婦女,一把匕首出現在了她的脖子上。
“一……”三個男人滿臉痛苦。
“二……”三個男人低下了頭。
“三……”三個男人身子微微顫了顫。
“呵呵,大美人,看到了沒有,他們也怕死啊!看着兒子被我殺了都無動於衷啊!”少年諷刺的笑道,中年婦女可能是因爲保養得好的原故,所以還是風韻十足。
“只要你放過我,你要怎麼樣都行!”中年婦女顫抖的說道。
“真的?想要你也行?”少年嘴角一扯,用下身頂了頂那豐盈的臀瓣,那酥軟的感覺真是令人陶醉。唉!人都是怕死的。
看到少年那邪惡的模樣,那幾個男子氣得都快吐血了。
“你們不是很喜歡挖人牆角嗎?現在老子也來感受感受!”少年邪惡的笑道,一隻手不規矩的伸入婦女的胸前摸索着。
可以想像面前的三個男人是何等的感想!
少年掃視了一週屋裡的人,突然看到地上小女孩那熟睡時的天真表情,少年愣了一下,放開了中年婦女!“算了,一點都不好玩!”說着身子鬼魅似的繞着三個男人一圈!從窗外穿出去,消失在黑夜裡。
第二天,電視上報導:李家家主與其二弟還有他們的兒子在家裡裡被殺手給殺了,據目擊者證明,殺他們的是一位黑衣人,疑是仇殺,據說這是惡夢所爲,因爲是惡夢親口說出來的。
一座40幾層的高樓上,少年迎風而立,長髮飄起,說不出的邪魅!
“解脫了嗎?”少年心裡一個聲音問道。
“何以解脫?”少年淡淡的說道,雙眼眯着,看着腳下那人來人往,車來車去的街道,心裡比往常更加迷茫。“辟邪老頭,我們還有多少時間?”少年問道。
“如果你以後再也不動武的話,那時間就多了,如果你不小心動武的話,那就慘了,沒十分鐘,我就完完了!”辟邪老頭嘆道。
“完完了後,你會怎麼樣?”少年問。
“怎麼樣?嘿,我是辟邪守護神獸,當然是尋找下一任傳承者!”
少年知道,辟邪老頭是一隻身像麒麟,卻長雙翼的守護獸。每一任傳承者都是生性疾惡如仇,又良善老實之人。
“老頭,像你這樣的神獸傳承,有多少呢?”少年問道。
“這個不太清楚,所正每一代能出現的傳承者也沒幾人,這一代,我只知道華廈龍組裡有一個麒麟傳承者,不過他的實力好像也不怎麼樣!比起你來還差點!”
“老頭,那是你歷害還是麒麟歷害?”少年好奇的問。
“無從考證啦!麒麟是上古神獸,而我們則是後期變異而來的守護神獸!出現的時候不同,不能比!不過論攻擊力的話,可能是他們強吧!但論防禦力的話,那他們的是沒有我們這種天生的守護神獸強的。”辟邪老頭得意的笑道。
“不過我知道帥一定是你帥的!誰叫你長了一對鳥翅呢?”少年又笑了。
“鳥……鳥翅?你小子,虧你說得出來,把我堂堂守護金翼說成是鳥翅!”辟邪鬍子都氣翹起來了,如果有鬍子的話。“咦?不對啊!小子,快躲起來!有高手過來了,你現在不宜戰鬥!”
“來不及了!”少年淡淡的說道。
少年除了對不能見到父母有點遺憾外,其他的倒是沒什麼牽掛。
“惡夢?”一個三十歲的青年男子出現在了少年的身前。
“麒麟?”少年笑道。
“一戰?”青年笑問道。
少年笑了笑,搖了搖頭,伸出了雙手。
“不用了,如果你想逃,先前就逃了!”青年揮了揮手。
“能否提個要求?”少年問。
“嗯?”
“我想回家看我父母一眼!”少年擡頭望天,天空一片睛朗。其實只是想掩飾那已溼潤的眼眶。
“好,三天!”青年的話很簡潔!
“好,三天後這裡再見!”少年說完回頭走了!
“隊長,爲何要放他離開?”這時,從遠處跑出一個二十幾歲的少年來,問道。
“你自信有把握留下他?”青年笑問。
“可是我們人多啊!”少年不服道。
“可以兵不血刃的拿下,爲何要打呢?況且,上頭的意識是讓他毫髮無傷的跟我們回去~”青年笑了笑,走了。
三天裡,少年吳清在父母的銀行卡里存了百來萬進去,若多了,令人起疑!其他的錢,全都捐給了希望工程跟慈善機構了。這些錢都是從那些貪官裡收羅來的。
跟父母聚了短短三天,就離開了,只是跟父母說,沒讀書了,跟老闆做生意,可能沒什麼時間回來,望二老保重!有空會打電話回來的。
走處家門,悄悄擦去眼角的眼水,赴三天之約去了。
還是那個天台上,青年已經等待多時。
“隊長,你說,他會不會來啊?”還是前幾天那個二十幾歲的少年問道。
“以我看,惡夢不像是會爽約的人!”青年也有點把握不住。
“哦!天哪!老大,你居然說不像?要是讓組長聽到,那就麻煩了!”那少年轉頭左右看了看,發現沒人,鬆了口氣。
“不用這樣吧!組長又不會吃人!”
“吃人是不會,但是……咦,不對啊!隊長,前方有人在打鬥,有一個的氣息好像就是惡夢的哦!”那少年說了一半,好像突然間聞到什麼似的,鼻翼動了動,說道。
“靠,你的鼻子還是跟以前一樣,比狗還靈!”青年話沒完,人就已經躍出很遠了。
少年吳清此時正被三個殺手圍着,三個殺手中有兩個是異能者,一個是古武術家。兩個異能者中,有一個是電系的,一個是精神控物者。如果在平時的話,這些小角哪是對手,只不過現在辟邪傳承給少年吳清的力量已經用完,所以纔會被三人給攔下。
這就是天生傳承者與半路出家的區別。天生的傳承者他們可以修練,而半路出家的只有力量,練起來特慢,因爲體內的經脈已經基本定形,所以少年這半路和尚也只能求老天開眼,放個雷劈死前面這三個跳樑小醜。
“老頭,看來我們是要說拜拜的時候了!”少年微笑的說道。
“喂,你別尋死啊!那隻小麒麟就在附近,很快就能過來的。”
“來不及了,你去找你的傳承者去吧!”
“放屁,現在的傳承都還沒死呢!”老頭子跳了起來,如果他能跳的話。
“老人家,說髒話是不道德的哦!”少年吳清笑道。
“你有閒情在這裡開玩笑,爲什麼不去對付前面的敵人?”老頭問。
“老頭,你是不是真的傻了啊?你不是說過,如果能量都用完的話,你就無法去找尋傳承了,不是?”少年笑問。
“靠,我那是騙你的,我是怕你亂用力量啊!”老頭跳罵道。
“靠,這種事你也亂開玩笑,你想害死我啊?”少年頓時大叫道。
“小子,你不是不怕死的嗎?”
“不怕死跟不想死是兩回事好不好!?我現在可不想死,做人要有信用,說好去見麒麟的,見不到他我到地下都會被他罵得無法安生,他會說我沒信用!”少年侃侃而談。
“到地下去講信用吧!”古武者一把長刀向少年劈去。
“鏗!”少年用匕首一擋,真的跑到地下去了,因爲受不住古武者的衝擊力,少年被長刀打得雙腳陷入泥土地中!因爲這裡是個廢棄工地。
討厭的控物術,使得少年的身子速度越來越慢,而他體內的能量已沒有多少了。他想拼盡最後一搏。
“老頭,有機會再會了!”少年用盡所有力量,跟古武者拼了一記,把古武者轟飛。在餘力未竭時,噴去一口精血,這是以命搏命的方法,拼命的衝到精神控物者的面前,用力的抱在一起,一把匕首冷冷的插到了控物者的肚子裡。
少年的後背也受到了電系異能者的一記重擊,不得已鬆開了控物者。
麒麟終於來了,少年看到他來,笑了,他終於沒有背信。
兩個殺手看到有人來,拉着那個控物者飛奔而去。
“終於來了!”少年笑了笑,不過很吃力,身子好痛。
“是啊!只是……來晚了!”麒麟扶着少年靠在一根水泥柱上。
“呵~~~~~~,不晚,剛好!謝謝~~~你的~~~信任,我也~~沒有~~~~爽約!”少年堅難的扯了扯嘴角。
“還有什麼遺願未完成的嗎?”看着少年掀動的嘴脣,青年問道:“什麼?你想說什麼?”
少年用細不可聞的身音:“人~~~~善~~~被~~~~~~人欺,馬善~~~被~~~人騎!如~~果有下~~~~輩子,我~~~他媽~~的~~再也不~~~~~當善良~的~~~老實~~~人了~~~~!”
風在起時,好似爲這即將逝去的渺少生命而哭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