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平勉強笑了笑,靜靜的說道:“我總是在想着你說過的話,後面也漸漸想通了,你既然不喜歡我以前那副模樣,那我便改一些好了,就努力控制着自己,再也不讓自己顯得那麼激動了,也許這樣你會漸漸認識到我的好吧……你不是總厭惡的叫我瘋女人嗎,那我現在不瘋了,你應該會喜歡了吧……”
楚雲寒深深的說道:“月平,我不是不可以和你在一起,只是你也知道的,你必須給我一定的自由。”他的目光閃動着,此時心中不免有了一絲奢望,如果月平真的想通了,會真的遷就他,那對他的整個征服顏若的計劃倒是有着很大的幫助的。
月平慘淡一笑,說道:“你說的自由,無非就是還要和其他女子歡好,這讓我如何接受,這和死有什麼區別……”
楚雲寒沉聲說道:“你要讓我一輩子都陪着你,還非要打斷我的雙腿,費去我的功力,那對我來說,又豈不是生不如死!”
月平吃吃的說道:“月寒,我這麼做,無非就是幫你遠離其他那些紛紛擾擾……不然的話你肯定你又要被其他女人勾走了……此後我會永遠照顧你的,我永遠都不會拋棄你的……”
楚雲寒緊緊的一咬牙,說道:“你剛纔還說你不是一個瘋女人,你就算是能暫時改變一下表面,又怎能清除你內心的那些骯髒!今天我本來還以爲你會轉下性子,也許我們能繼續合作,沒想到你仍舊是這麼的不可理喻!你這種所謂的愛,恕我無法接受了!”他的心中抖動着,他對月平算是死心了,月平的底線依然是那樣,他先前那個打算註定泡湯了。他也動過和月平虛與委蛇的念頭,先用感情的話糊弄住月平,謀取利益後再做打算,然而看月平對這底線的這般堅定,他的這個念頭註定是不切實際的,一個不好,反而要惹得月平將怒火燒到了月眉那邊。
月平聽到楚雲寒這話,眼睛一下子就溼潤了,她顫聲說道:“月寒,我真的不明白,兩個人相守相廝,簡單平淡的活下去,有什麼不好的……感情之間不應該就是專一單純的嗎,爲何還要摻雜進那麼多其他的
東西……你們男人爲什麼總是不知足,爲什麼總是喜歡沾花惹草……”
楚雲寒咬牙說道:“在你之前我便已經認識了別人,並且已經和別人互訂終生了,你讓叫我如何能拋棄她?再說了……”他深深的看了月平一眼,最後那句話終究還是沒忍住,說了出來:“我又根本不喜歡你!你憑什麼總是強迫我!”
當楚雲寒最後那句話說出時,月平渾身巨震,她眼中噙着的淚水簌簌就掉落下來,不過所有的激動又被她強自控制住,她嘴巴打着顫,喃喃的說道:“我不難過……一點都不傷心的……只要以後讓我一直陪在你身邊,你就肯定會知道我的好的……一定會知道的……”
楚雲寒忽然深深的吸了一口氣,他不想再在這個事情上和月平繼續糾纏,沉聲說道:“說吧,這半個月我和你在這學習玄冰之術,你又打算施展什麼手段來對付我。”
月平好不容易擦乾了眼淚,她心酸不已,緩緩搖了搖頭,說道:“我沒有什麼手段來奪你了……沒有聖母的批令,根本就出不去的,你又已受寵於聖母,再不是先前後宮中那個無名之輩了,現在我已不知道怎樣才能將你弄出去了……真的不知道了……這次我將你爭取過來,只是真的想你了……想要多看看你,聽聽你的聲音……哪怕你始終這般厭惡我……”
楚雲寒心中忽然一動,不由自主的往陷害廣貴妃的上面想去,利用着批令什麼的來做文章,倒不失爲一個可以參考的辦法,不過以聖母這般的深不可測,想要弄出一個可以瞞天過海的法子還真是不容易……
這邊楚雲寒已經走神,那邊月平卻依然是吃吃的說道:“月寒,你知道嗎,我真的好後悔那天去和廣貴妃前去冰宮爭論了,如果沒有那次的爭論,聖母也就不會好奇的召見你了,如果聖母不召見你,也就不會看上你了……這些天一想起你和別的女人夜夜纏綿,我的心中便好疼好疼,總是睡不着覺,修煉也無法靜下來……我真的好後悔,是我親手將你推入到另外一個女人身邊……我恨她,也恨我自己沒用……”
楚雲
寒深深的看了月平一眼,正色說道:“月平,我們的事歸我們的事,我母親那邊你不要爲難,這是我的底線。”
月平搖了搖頭,說道:“我不會爲難你母親的,只是我也好久沒有出聖宮了,外面的消息一點也沒有……”
楚雲寒目光忽然一熱,這些天月眉都沒有了月平的嚴加看管,說不定還真的會被玉公主那邊的人給救過去,如果是那樣的話,那就太好了,可謂是少了他一樁極大心事。
月平看到楚雲寒神色有異,會錯了意思,說道:“放心吧……韓天嘯還有事求我,不敢亂來的,我早便和他說過的,他不敢對月眉怎樣的……”她傷心的看了楚雲寒一眼,微微低下頭,接着說道:“其實你一直都不用擔心的,我所做一切都只是想要引你出現,也早就猜到了你便是月眉遺失在外的孩子,對於你的母親,一路上我從來就不曾虧待過她……”
楚雲寒說道:“那多謝了。”他站起身來,朝着大門那邊走去,說道:“我們還是去外面演武場中練習玄冰之術吧,不然獨處在這房間之中,只怕會讓聖母探聽到什麼閒言閒語,到時候只怕對你不利。”
“你又喜歡上了那個女人了嗎,現在是在害怕失寵嗎?”月平最爲關心的卻是這種事情,不過看到楚雲寒已經走出門了,她只能是連忙跟了上去。
兩人到了演武場中,在楚雲寒的強烈要求下,月平沒有再說其他的話,第一時間就將玄冰之術的要訣念出來給他聽。說起來,這玄冰之術根本就是月夕聖地的功法,不過卻是十分基礎的那一種,內修寒冰之氣,卻沒想到這種功法十分對顏若的胃口。楚雲寒本身就有着月夕族的血液,練習這種冰屬性的功法可謂是十分的對口。其實先前他在月夕聖地的那個灰濛島嶼中便得到了不少了月夕族功法,但那些都是屬於高等級的,這種最爲基礎的功法他反而是從未學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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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