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不等天外天狐說這句話,青眼狼早已經挾持師小姐飛馬逃走了,天外天狐又對三娘子道:“三娘子,你已經暴露了,就不能再回中原了,我們一起走。”說罷,朝着楊嘯等人甩出一溜煙火彈,藉着毒煙的掩護,這些回鶻高手已是風捲殘雲般消息在茫茫大漠之中。
那青眼狼生性奸詐,唯恐自己的春秋美夢落空,一見事情不妙,就將師小姐抱到馬背,悄悄溜走,想找一僻靜地方先享受了這個美人,明天再與哥哥們匯合。
青眼狼挾持師小姐率先逃走,逃出數十里地後,自認爲脫離了危險,就找一沙丘下面停住,將師小姐抱下戰馬,滿面淫笑着說:“小美人,還記得我說過要你好好報答我的話嗎?現在良晨已到,咱們兩個就在這裡天當被,地當牀,成就了那好事吧。”說着就來解師小姐的衣服。師小姐眼看着淫賊施威,不能反抗,自己的一身清白馬上就要被淫賊剝德,不由得銀牙暗咬,同時兩行青淚,滾落朱顏。
青眼狼解開師小姐衣衫,立時心猿意馬,就欲自脫衣褲成就好事。師小姐卻是守身如玉,愛惜自己的身體,勝過了自己的性命,雖然身上穴道被點中,但是頭部尚能動彈,趁青眼狼不注意,用頭狠狠的撞了他的面頰一下。她頭上的束髮金簪將青眼狼的面頰劃出一道深長的裂口,鮮血流下來。
青眼狼極爲惱怒,狠力的抽了師小姐一記耳光,眼看自己十八年堅守的清白就要被這個禽獸剝奪,師小姐氣的眼前一暈,頓時昏死。
師小姐再甦醒時,發現身邊蹲着一個俊美男子,正在輕聲呼叫自己,那男子正是楊嘯。
楊嘯早就惦記着青眼狼,所以一路追趕下來,正好撞見青眼狼想施暴師小姐,於是上前打跑了青眼狼,將師小姐救下。師小姐活動了一下手腳,發現穴道還未解,只是自己身體半裸,雖然被自己的徵裙蓋住,料想也定是給楊嘯看到了,她定定心神,感覺身體下面沒有被侵犯的感覺,不由得對楊嘯感激萬分。嬌羞問道:“是公子救了我?”
楊嘯關心的道:“師小姐,那個惡賊已經被我趕跑了,幸好他還未來得及對小姐做出什麼壞事,否則後果不堪設想。”楊嘯說着故意將自己受傷的手臂呈現出來,其實那是他打發走青眼狼後,自己用刀割破一點兒,僅僅皮肉而已。
師小姐眼睛一溼,哽咽道:“若不是公子相救,師師今日定要丟了清白,如此大恩大德,不知何以相報。”她看到楊嘯受傷的手臂還在滲血,頓時心痛的道:“公子受傷了?”說着就欲幫助楊嘯包紮,可是身上穴道受制,忙道:“公子可否幫我解開穴道?”
楊嘯爲難地道:“師小姐,我不會解穴啊。”
師小姐有些不太相信,道:“你都能打跑那妖人,怎麼卻不會解穴?”
楊嘯嘆道:“我說的都是實話,師小姐,這麼冷的天其,我們得趕緊想辦法啊。”
師小姐着急道:“你真不會解穴道的話,我動不了啊。”
這時候,風突然大了起來,眨眼之間就颳得天昏地暗,楊嘯罵道:“又起風了,這可怎麼辦?”
師小姐更着急,連忙對楊嘯說:“公子,你能不能試着幫我將穴道解開?”
楊嘯想起當初白雪妃曾經被自己歪打正着地解開過穴道,既能幫忙,又白佔美女便宜的事,焉能錯過?於是也顧不上風沙遮眼,伸手就朝師小姐身上摸過去,口上卻是一本正經地道:“師小姐,得罪了,我以前也曾經幫人家解開過一兩次穴道。”
師小姐現在也沒有什麼好辦法,要是不趕緊解開穴道離開這裡的話,這一夜可就有得罪受了。楊嘯見她默許,就伸出大手,朝着師小姐的身前摸過來,師小姐啊的一聲,嬌軀一顫,臉上羞紅,急道:“你要幹什麼?”
楊嘯連忙縮回手,道:“我都說過了,我不會解穴嘛,我需要先摸一下,認準部位才行啊。是不是點你的神封穴才能解開啊?”
師小姐道:“你這不是知道嗎?爲什麼還說不會解穴,是不是在騙人?”
楊嘯道:“哪裡啊!實話告訴你,我剛纔也被人家點中了穴道,是我的同伴幫我暗中解開了穴道,她點的就是我的神封穴,咱們倆好像是被同一人點中的,我一我猜想解穴的手法也應該一樣纔對。”
師小姐點頭道:“看來我真的誤會你了,好了,解穴的聞之就在神封穴上,你快點幫我解開。”
因爲風沙颳得幾乎睜不開眼睛,楊嘯就乾脆閉着眼睛。引的師小姐羞愧難當:“喂,你不要**好不好?”
楊嘯爲難地道:“不行啊,風太大,我都睜不開眼睛。”
師小姐道:“神封穴在我胸口正中央偏左一寸的地方,你對準那裡用力按一下就行了。”
楊嘯嗯了一聲,又將大手伸過去,在師小姐的胸前校準了位置,運上功力直接按下去,師小姐吭的一聲,身子一彈,穴道果真解開了。師小姐又驚又喜,看他解穴笨手笨腳的樣子,到真像不懂的,所以也不好意思怪罪楊嘯,尤其楊嘯還幫助她趕跑了那個淫賊,幫助自己保住了清白。看到楊嘯手臂上還有血跡,剛想伸出手去幫楊嘯包紮傷口,剛伸出蓮藕般白嫩的手臂,頓時想到自己還是半裸的,不由得羞得粉臉通紅,連忙縮回手臂。
楊嘯笑笑,說:“皮肉小傷,不勞小姐掛念。”說完轉過身去,道:“請恕在下失禮,本應當幫助小姐穿好衣服,只是男女授受不親,小可實在不能想起兩全其美的辦法,只好將衣服蓋在小姐身上,等你解開穴道自己穿上吧。”
師小姐又是好生感動,連忙穿好衣服,掏出自己的手帕,給楊嘯包紮住傷口。隨口問道:“公子不是說是做生意的人嗎?怎麼功夫如此了得?”
楊嘯裝作一副漫不經心的樣子,隨口問道:“出門在外,用來防身的,對了,師小姐也是公門中人?”
師小姐點點頭,說:“家父乃是斯羅大王帳下的將軍,我麼這次出行是公差,還沒有請教恩公姓名,小女子牢記後,日後定要報答。”
楊嘯說:“師小姐不必客氣,在下姓楊,中原西京人士,常年奔走西域,靠販賣絲綢爲生。”
師小姐聽後,似乎有點疑問,不由問道:“就只公子你們倆人?爲何不見你的隊伍?”
楊嘯這纔想起販賣絲綢要有馬隊或者駝隊,只靠自己一人販賣,自然是行不通的,連忙解釋說:“我讓隊伍提前走了,自己留下催促一下去年的賬目,故此晚了一些時日。”
師小姐不僅嬌笑道:“看來公子真是個老實人,那麼多來西域做生意的,歷來都是一次易,從來沒有賒欠的道理,公子居然如此特殊,就不怕人家賴賬不成?”
楊嘯對做生意根本就是一竅不通,生怕自己再解釋下去露出馬腳,連忙岔開話題,說:“師小姐也經常到這裡來執行任務嗎嗎?”
師小姐不好意思的露齒一笑說:“我這是第一次執行公務,想不到就碰了一鼻子灰,還請公子不要見笑。”
楊嘯說:“哪裡哪裡,這都怪不得小姐,全是因爲回鶻高手太多……”
師小姐不高興的說:“公子不是漢人嗎?爲何長他人威風,滅自己銳氣?我們大宋也是藏龍臥虎,英才濟濟,別人不說,單隻楊家將中的六公子,就憑藉一己之力,讓大遼不敢正視中原,飛虎城擊敗了大遼的二十萬王牌之師。”
楊嘯一聽師小姐誇獎自己,心中樂開了花,但是礙於眼前形勢,不變承認自己身份,道:“是啊!楊六公子確實是愛國之才,小姐與他很熟嗎?”
師小姐搖頭道:“我父親只不過一名普普通通的將軍,我哪裡有幸認識他,不過我對他的高風亮節倒是蠻佩服的,大宋要是多幾個像他那樣的將軍就好了。”
楊嘯用身子擋住風沙,看了看四下昏暗的天氣,到處都是流沙,真不知道該如何脫身,要是今天晚上回不去的話,在這兒非挨凍不可。“這可怎麼辦?我們路都找不到了。”
師小姐道:“算計路程我們距離龍騰客棧不是很遠,現在風沙太大,不能亂走的,一旦迷了路,我們就會被困死沙漠的。最好等風沙停住再說。”她說着將身子縮起來,明顯是感到冷了。
楊嘯善解人意的將師小姐的雙肩抱住,道:“小姐,你是不是很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