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頓晚飯在你一句我兩句的口舌之爭中,以易俊煜勝出結束。
臥房裡,言笑打着電話,與最好的閨蜜談着天說着心事——
“笑笑,後來你和易俊煜怎樣了?”
“什麼怎麼樣?”
“當然是他有沒有對你怎樣啊?”
“你怎麼會對我怎麼樣啊?”言笑當然知道俞晴飛在問什麼,只是她不想再糾結在那個問題上,於是跟她裝糊塗。
“言笑,你不老實!”電話那一邊的俞晴飛氣憤。
“晴飛……你不要再問我和易俊煜的事了,我是不會喜歡他的。”言笑握了握手機,話說得很堅決。
“難道你還對易俊哲抱有幻想?那個男人已經失蹤了三年了。”
叩叩——
就在言笑想回答俞晴飛的問題時,一道清晰而響亮的敲門聲響起,她回過頭,只見易俊煜慵懶地靠在門上,目光銳利地看着她。
“晴飛,我不跟你說了,明天見。”言笑急急忙忙地掛了電話。
她定定的看着他,心裡暗想着:他什麼時候站在這裡的?他剛纔有聽見她說的話嗎?
“找我有事?”言笑放下電話,假裝淡定道。
聽到就聽到,她說的也只不過是事實而已,讓他早點認清
事實也沒什麼不好的。
易俊煜沒有立馬回答她的問題,只是死死地盯着她看,希望在她身上能找到一些自己想要見到的情緒,可惜……沒有。
“來我的房間一下。”交待完畢,他頭也不回地就走出了她的房間。
言笑沒有馬上跟上他的腳步,反而是叫住他,“等一下,有什麼事不能在這裡說嗎?爲什麼一定要去你房間?”
從小時候的慘痛教訓裡,她總結到一個經驗,那就是不能隨隨便便地跟易俊煜進房間。
她還記得在她十歲的時候,他不知道發了什麼神經把她鎖在了他的房間一天一夜,不給吃也不給喝,後來是俊哲夏令營回來了才把她救出來的。
易俊煜停下了腳步,轉過身又提步走回她的房間,環視一圈後不屑道:“你的房間還沒有廚房大,你能委屈自己,而我會覺得壓抑。”
說完,他徑直地走向自己的房間。
言笑站在原地咬咬牙,想起他晚餐時說的有工作要交給她,她想了想還是決定去他的房間看一下。
她提步走到對面的房間,擡起手敲了敲房門,見沒有人迴應,她乾脆就不敲了,直接走進去。
爲什麼說易俊煜是一個變態呢?
他的變態體現在兩個方面,一個方面
是體現在他的智慧上,而另一方面就體現在他的性格上。
他的智慧吧,就不多說了,一句話概括就是——別人想得到的他絕對想得到,別人想不到的他也能想得到。而兩個字概括呢就是——天才。
關於性格吧,我們就來打個比方,當他心情好的時候,他喜歡欺負人,用盡手段地把人欺負到五體投地,跪地求饒,他才普普通通地滿意,而且他不喜歡欺負人的肉體,忒愛欺負人的弱小心靈。
當他心情不好的時候,他不欺負人,可是在那時他整個人看起來都是冷冷冰冰的,對着人不言不語。別以爲他此時好說話,如果有人在他心情不好的時候惹了他,他以一還百的復仇方式更能讓人生不如死。
不過以上種種說法都是隻針對於其他人而言,對於言笑,他以前是那樣對付的,不過現在嘛……他都只能憋屈地隱忍着。
言笑從很久以前就發現了這個規律,而且也發現了這個規律對她已經不起什麼作用,所以她纔敢如此肆無忌憚地在他心情好的時候靠近,在他心情不好的時候挑釁。
言笑一走進他的房間,只見他拿着酒杯站立在落地窗前,背影很是憂鬱。
“你找我到底有什麼事啊?”言笑走到他身旁,看着窗外的夜景,撇了撇嘴問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