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雨瀟的腰際一陣放鬆,因爲慕冷睿的大手已經離開她的腰際,而離開了又如何,她的水潤柔軟已經沒辦法離開那樣的灼熱堅硬。
隨着他的律動,柔軟處變得更加水潤,似乎這樣的水潤有降溫的作用,緩解疼痛的作用,幽深的地帶已經不再脹痛,開始一種圓潤的體驗。
慕冷睿的兩隻大手,不失時機的覆上她高高聳立的胸,隔着衣服抓撫。
“唔……”戴雨瀟輕呼,無法拒絕,無力反抗。
敏感部位給她帶來的感覺,波浪一般一股股的洶涌而來,已經足夠將她淹沒,讓她沉陷其中無法自拔。
大手離開她的胸,倏地一涼,胸前已經適應了那雙大手覆蓋着的溫度,突然離開了卻感覺涼意森森,戴雨瀟不由得打個冷戰。
他的身體還是止不住的律動,戴雨瀟的身體隨之顛簸起伏,比騎在馬背上還要躍動幾分。
那雙大手,探索着隨着她裸露的玉腿直到膝蓋,然後將停留在膝蓋的長褲向後一扯,內衣連同長褲隨之扯落,兩條玉腿和腳全部裸露到溼潤的空氣中。
雙腿失去束縛,戴雨瀟得到片刻放鬆,雙腿自然的分開從兩側着陸到地面,撐住地面想站起身,艱難的想離開他的身體。
戴雨瀟極力控制着情緒,現在她已經開始恐慌,非常恐慌,不是由於慕冷睿對她的霸道與強制,而是由於他帶給她前所未有的體驗,讓她忍不住渴求,那種欲罷不能的感覺讓她深深的恐慌。
這是怎麼了?這是一件多麼恐怖的事情,她居然開始渴求這個男人……
不能,絕對不能這樣繼續下去,不能任由自己依賴這個男人,這種趨勢讓她一陣心悸。
所以她掙扎着落地,這個過程很艱難,像是本來很飢餓的人,面對美食不得不掩住口鼻抽身而退,內心卻是非常渴盼那樣的美食。
雙腳剛剛落到地面上,雙腿間已經有了空間,慕冷睿突然直起上身來,迫使她的雙腿大幅度的打開,然後將她緊緊的擁進懷中。
戴雨瀟被他突然大力的擁抱弄的不知所措,胸前備受擠壓,幾乎要窒息。
她剛要驚呼,脣瓣卻被慕冷睿涼薄的脣迅速的噙住,她只能唔唔出聲,說不出任何話來。
慕冷睿的動作加劇,對於他的各種襲擊,各個部位的襲擊,戴雨瀟無從招架,她已經接近意識模糊。
漆黑的夜裡,有風聲,雨聲,和兩個人的喘息聲。
這個時候,任何語言都是多餘,只有感覺上的觸碰,才能夠擊打出更熱切的電火。
只有更溫柔的繾綣,才能夠將人渾身的血液都吸嗜殆盡。
慕冷睿的征服欲,被激發的淋漓盡致,他能夠感覺到戴雨瀟身體的變化,這個女人再也無法抗拒他,如此熱切的需要他,這就是最優質的訊息。
這樣的訊息,在意識模糊裡卻能極爲迅速的傳遞給大腦,然後是全身的各個細胞,所有細胞都爲之亢奮,紛紛躍動起來,回饋這個女人,滋潤着這個女人。
戴雨瀟由被動抗拒變爲迎合,她的丁香小舌失控的被卷挾着,被用力的shunxi着,她的脣瓣也努力的翕合,迴應着那張涼薄的脣。
“寶貝……唔……”慕冷睿爲她的迎合而瘋狂,不可自已。
他從未因一個女人如此瘋狂過,即便看不清她的面容,聽不真切她的聲音,只是感官上的觸碰,這樣已經足夠調動他所有的情緒。
曾經,他只是將女人當作玩物,肆意玩弄於股掌之間,而如今,他被這個女人牽制着,開始迷離,開始彷徨,他所有的努力,只想取悅於這個女人。
他猛烈的進攻,如海上的狂風暴雨一樣猛烈。
戴雨瀟渾身無力,只能默默的承受,身體空前的繃緊,如一隻張滿的弓弦。
驀地,內裡急劇收縮,她繃緊的身體癱軟下來。
由於收縮而噴涌而出的溫熱液體,澆灌在慕冷睿堅硬的圓潤上,讓他再也控制不住,完全的噴發,擁着懷中的女人,無力的躺倒在冰涼的石板上。
沒有付出什麼力氣的戴雨瀟,不知道爲什麼感覺到那麼疲憊,比爬上幾座山都要辛苦疲憊,終於支撐不住,伏在慕冷睿的胸前,昏睡過去。
黑暗的夜裡,時不時的有粉紅色的閃電劃亮夜幕,照耀着一對璧人的休憩的石板。
而無論怎樣的電閃雷鳴,狂風暴雨,兩個疲憊不堪的人渾然不覺,就在那樣冰涼的石板上沉睡不醒。
第二天一早,戴雨瀟感覺到被人灼灼的注視着,說不清的感覺,那樣深沉的目光,幽深的似乎要將她全部吞噬。
陽光傾瀉在她身體上,舒適而溫暖,她閉着眼睛回想,昨晚發生的一切,可是頭腦一片混沌,很多細節都想不起來,腦海總反覆閃現一個名字,慕冷睿,慕冷睿,慕冷睿……
睡意朦朧裡,她感覺到一雙大手輕柔的撫摸着她的秀髮,那樣輕柔的撫摸,完全是愛撫,融合了多少濃濃的愛意在裡面才能如此的輕柔細緻?
被這樣撫摸着,她閉着眼睛,不肯醒來,捲翹的眼睫毛沾染了晶瑩的露珠,陽光下閃着迷離的色彩,輕微的翕動着。
“這樣的肉牀,還睡得習慣麼?”慕冷睿低沉戲謔的詢問。
“習慣……好舒服……”戴雨瀟半睡半醒的囈語着應答,抿了粉紅色的脣繼續睡。
突然,一隻大手扶住她暴露在陽光之下的臀,這樣敏感的部位,讓戴雨瀟如何安睡的下去?她反射性的顫抖了一下,猛地睜開眼睛。
映入眼簾的,是慕冷睿深不見底的雙眸,涼薄的脣巧妙的勾起似笑非笑,就那麼定定的看着她,原來,睡夢中就是這個男人一直注視着她。
可是那隻大手呢,那隻大手是怎麼回事,怎麼可以趁她在睡夢中的時候偷襲她?
她柔弱無骨的小手向後打去,可是沒打到什麼東西,卻拂落了一件外衣。
“哦,原來你喜歡日光浴啊,早知道這樣,我不應該給你蓋衣服……”慕冷睿的眼角,瞟向落在地面上的衣服,邪魅的笑。
戴雨瀟意識到慌亂中做了錯事,她的下半身,還是裸露在陽光之下,這個地方,距離岸邊不遠不近,漁民的漁船,是極有可能出現在這裡的,那麼那件衣服是必須的,卻被她不小心的拂落。
她趕忙爬起身,抓起那件衣服,蓋住敏感的部位,呆坐在地上,迎着慕冷睿灼灼的似笑非笑的目光,不知如何遮掩躲藏。
“真是個蠢女人!醒了還不知道穿衣服,難道要這樣一直遮遮掩掩的回到岸上去?”慕冷睿對她遮掩的行爲嗤之以鼻,不屑一顧。
面對他的嘲弄,戴雨瀟的臉色青黃不接,經他提醒,她纔想起來,昨天晚上,是這個男人扯掉了她的長褲丟到一旁。
她四處搜索,看到了慕冷睿身邊的長褲,和內衣,一手半掩住身體,一手去抓拾那條長褲和內衣。
慕冷睿的大手卻很迅速的將衣服抓在手中,饒有興味的欣賞着她的窘態。
“給我!還給我!”戴雨瀟焦急的喊,小手瞄準目標的抓來抓去,而每次都落空。
她看看被慕冷睿抓着的衣服,看看自己半裸的身體,臉色瞬間桃紅氾濫,嬌羞無限。
慕冷睿看的呆了,抓着衣服愣神,這個小女人害羞的神情,還真是秀色可餐讓人忍不住垂涎欲滴。
“還給我!”戴雨瀟可不管他爲什麼發呆,要回衣服纔是正事。
慕冷睿被她的呼喝喚醒,眨眨眼睛,眼睛裡閃現不可思議的光芒,將衣服丟還給她,因爲他擔心,如果這樣任她害羞下去他又會失控。
戴雨瀟得到長褲和內衣,如獲至寶,而在他灼灼的注視下,怎麼好意思再次暴露着將衣服穿上身?
“你……抓過臉去,別看!”她不客氣的要求,兇巴巴的命令。
慕冷睿眨眨眼睛,似乎根本沒聽到她的話,眼神還是在她的身上掃來掃去。
“那個男人,說你呢,看哪呢,別假裝失聰!”戴雨瀟橫眉立目,嬌嫩的小手直直的指着那個男人的鼻尖。
被一個女人如此呼喝,慕冷睿內心很不爽,如果換做其他女人,求他看他都懶得看,而這個小女人,怎麼這麼不知好歹,多看一眼會有什麼損失嗎,偏偏這樣喝來喝去的,一點情面都不給他留。
慕冷睿,極不情願的別過臉去,腦海中卻將她穿衣的畫面閃現了一遍又一遍,想象着各種各樣的細節。
戴雨瀟連忙將內衣和長褲穿起來,一邊穿,一邊不放心的用餘光掃着慕冷睿,時刻提防着他偷看。
還好,這個男人,算是安分,自始至終都沒有偷看一眼。
她哪裡知道,慕冷睿雖然沒看,表面上平靜的很,內心裡卻已經將她穿衣的畫面想象無數遍,意識裡已經將她換衣的樣子侵略千百回。
“好了,我們可以走了,我穿好了……”戴雨瀟穿好衣服,站起身,呼喚着慕冷睿。
這個男人,是怎麼了,怎麼半點反應都沒有,暫時失聰?根本聽不到她的聲音一般。
“說你呢!別又假裝失聰!”戴雨瀟兇巴巴的,她看不慣這個男人裝傻的樣子,看起來太不正常,雖然他裝傻的樣子一樣帥的不可方物,她就是看不慣。
還沉浸在各種想象裡的慕冷睿,被她喚醒過來,勉強轉過臉來,這個小女人已經穿戴整齊,他失望的嘆口氣,也將給她遮蓋身體的衣服穿起來。
穿戴整齊的戴雨瀟在石板上踱着碎步,這塊石板不像是人工鑿取的,因爲是有坡度的,昨晚並沒有發現,陽光下看的清清楚楚。
退後兩步看,才發現這塊石板,原來就是鴛鴦石交頸相纏的下方,前後鏤空,這樣纔有了他們避雨的空間。
而是遙遠的看過來,不可能發現這樣的石板,慕冷睿的眼力,怎麼可能這樣犀利,遠遠的就能看的那麼清晰/
她又來來回回的踱着步,對這鴛鴦石有點不捨,那個斜度的花坡陽光下顯得更加炫目奪人,讓人流連忘返。
而就在這個鴛鴦石的小島上,他們度過了不平凡的一夜,風雨交加的一夜,激情澎湃的一夜,一覺醒來,彷彿夢幻一般。
“以後,不許你侵犯我!”戴雨瀟嘟着脣,嬌嗔的組怪,臉色通紅,她想起昨晚發生的一切,嬌羞的不可方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