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冷睿,那麼的狂熱,那麼的悸動,那麼的迷醉,卻不緊不慢的,穩穩的控制着節奏,將那根火熱的堅硬,緩緩的推進,直至抵達幽深的盡頭。
兩個人緊緊相擁,他們的身體,完美的契合,水###融,難捨難分。
慕冷睿突然萌生一種情愫,如果他今生,就在此刻凝滯該是多麼美好的一件事情。
與這個小女人就保持現在的姿態,這樣完美的姿態,永遠都不分離,斗轉星移,峰迴路轉,直到滄海桑田,直到地覆天翻。
他濃眉緊蹙,噙着小女人嬌嫩的脣瓣,動也不動,彷彿真的凝固了,成爲化石一般,而這樣的想法,卻是他心中所願。
戴雨瀟不瞭解他的心思,嬌怯的等待着,嬌怯的渴求着。那火熱的堅硬還抵在幽深的谷底,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那個部位,全身的血液都向那個部位涌流集中。
她的呼吸變得急促,胸部劇烈起伏,溫熱的氣息噴灑在慕冷睿涼薄的脣上,將慕冷睿幾近凝滯的思維喚醒。
慕冷睿卻還是沒有動作,火熱的堅硬被那樣的滑潤緊緻密切包圍着,讓他欲罷不能,讓他貪戀異常,讓他一分一秒都不想離開。
戴雨瀟的小手抓撫着他的脊背,丁香小舌靈巧自如的怯怯的在他涼薄的脣上小心翼翼的探索,彷彿擔心觸怒他,卻還是忍不住提醒他,提醒他她在等待,她在渴求。
慕冷睿迅速退出,再緩緩進入,火熱的堅硬被緩慢的包圍,如同將身體緩緩浸入到溫泉裡,不同的是,被那樣的緊緻包圍着,絲毫沒有絲毫窒息的感覺,反而愈加膨脹,愈加渴望更加完美的貼合。
他的大手,在姣好的曲線上游移,最終落在腰際,扣住彈性小巧的弧度,配合着火熱的堅硬更加深入,抵住神秘的花心。
停頓片刻,他觀察着身下小女人的反應,身體僵直,面色潮紅,小嘴微微啓開,輕輕的喘息,吐氣如蘭。
火熱的堅硬,抵住花心一陣###,小女人忍不住低聲###,呼吸愈加急促,緋紅已經涌到眼際周圍,泛着蠱惑的嬌媚。
每###一次,身下姣好的身體就一陣顫慄,讓他那火熱的堅硬更加悸動,即便暫時停緩下來,卻還在抑制不住的跳動着,刺激着那樣緊緻的內裡。
津津玉液從花心的位置,潺潺而出,澆灌在火熱的堅硬上,滋潤着它,舔舐着它,像是對它不懈勞作的獎勵。
小女人的身體,變得柔軟異常,雙腿不自然的攀住他的腰際,兩個人的身體,更加緊密的契合,宛若兩棵交環纏繞的藤,彼此糾纏,難捨難分。
小女人所有的反應,都是對男人的激勵,他很想控制住節奏,而他火熱的堅硬卻已經按捺不住,猛烈的律動起來。
突如其來狂風暴雨般凜冽的襲擊,讓小女人失聲尖叫,卻意識到這是她的家,她不能表現的太時常,猛然緊緊閉住脣,壓抑的###。
慕冷睿強悍的進取,不給身下的小女人喘息的機會,此刻的凌厲,此刻的襲擊,都是爲了成全小女人渴盼的心,難耐的心。
身體的交互纏繞中,劇烈起伏顛簸,讓戴雨瀟時而巔峰,時而谷底,靈魂卻出竅似的不住攀升,隨着動作的劇烈,更加有如插上羽翼一般,在兩個人軀體的上空迂迴飛翔。
她幾乎要承受不住了,真的承受不了那樣凌厲的律動,讓她幾乎窒息,讓她幾乎停止思維,她想求饒,她內心裡卻有一個聲音,不要停下,不要停下,不要停下……
淚水不知不覺涌出來,沾溼了濃密的眼睫毛,在眼瞼上一縷縷的匍匐輕顫,像是被打溼羽翼的蝴蝶,在狂風暴雨中瑟瑟顫抖。
慕冷睿俯下頭,深深的吻吮,深深的舔舐,身體卻更加凌厲的攻擊,火熱的堅硬在柔軟的緊緻裡奔突,衝撞,肆無忌憚。
小女人可憐兮兮的將身體收緊,本能的抵禦着,本能的抗拒着,企圖將那火熱的堅硬拒之門外。
可是那潺潺流淌的津津玉液完全泄露了她幽深的秘密,慕冷睿濃眉微蹙,稍稍用力,火熱的堅硬便毫無障礙的擠入溼潤的幽深。
無論小女人怎麼抵禦,怎麼抗拒,怎麼將身體收緊,火熱的堅硬都能迅速的找到目標,快速而精準的進入,###,攻擊。
小女人再也按捺不住,凌厲的動作將她激發出一陣陣高亢難耐的高聲尖嚷,雙眸微眯,流露出迷離的恍惚的神色,雙眼失去焦距。
身體再也無法收緊,失控的打開,承受着被暴風驟雨還要凌厲的襲擊,白皙修長的玉腿再也無力攀附住男人的腰際,無力的垂落到兩側。
整個身體都處於打開的狀態,無力的打開,更加刺激的男人毫無障礙的東奔西突,一抹深邃的神色在男人的雙眸中若隱若現,他想要佔有的,不僅僅是身下小女人的身體,還包括着她的靈魂。
只有一個部位,一直處於急劇收緊的狀態,戴雨瀟意識迷離,那個部位卻清醒異常,雖然衝擊的幾近暈厥,卻不得不時刻被提醒着清醒起來。
慕冷睿,看着小女人幾近昏厥的反應,似乎還不是那麼滿意,認爲火熱的堅硬攻擊的還是不夠凌厲,攻擊的似乎還不是那麼到位,他想要的效果,不僅侷限於此。
火熱的堅硬迅速###,這次不是單調的###,邊###邊###,直到抵住花心,還是邊###邊###,似乎要將花心都突破,到達更加幽深的地帶才肯罷休。
花心被猛烈的###着,且因火熱堅硬的不停攻擊而向更幽深的地帶拓展收縮,輾轉的後退,輾轉的迂迴。
小女人何曾遭受過如此凌厲的攻擊,身體止不住的顫慄,雙腿猛然緊緊閉合,腰際繃直,所有的神經都緊張到了極點。
“啊!”她忍不住失聲尖叫,花心噴涌而出洶涌的岩漿,嬌柔的身體蓄積的熱量,不遺餘力的全然迸發。
靈魂,已然出竅,軀體裡除了感覺到火熱的堅硬,什麼都感受不到,劇烈的顫抖,就像火山噴發之後的地殼動盪。
極致的歡愉,讓小女人停止呼吸,半晌才恢復過來,身體癱軟着,還是止不住的顫抖。
男人眼眸低垂,他知道女人已經歡愉到了極致,他停下來,靜靜的等待,給小女人充分的時間,享受着妙不可言的歡愉。
“寶貝,等等我……我來了……我來了……”慕冷睿低沉的囈語,聲音暗啞,透着特有的磁性。火熱的堅硬再次律動起來,發動新一輪凌厲的攻擊。
小女人如何能夠承受的了,癱軟的身體反射性的迅速繃緊,讓火熱的堅硬艱澀難行,讓它不那麼暢通無阻。
火熱的堅硬遭遇到挑戰,絲毫不氣餒,反而更加亢奮,男人全身的血液向火熱的堅硬奔流,讓它更加膨脹,更加堅硬,更加火熱,更加具備戰鬥力。
猛然,火熱的堅硬,堅硬到了極致,怦然爆發,灼熱的液體噴射在柔軟的花心內,惹得小女人的身體又一次急劇顫慄。
緊緊相擁的一對年輕人,同時抵達歡愉的高峰,無須任何言語,脣瓣默然貼合,彼此慰藉,彼此垂愛,彼此疼惜。
高高迂迴飛揚的靈魂,在上空低眉淺笑,緩緩接近它們的軀體,跟隨着他們的喘息跌宕起伏,緩緩注入,緩緩迴歸。
整個房間內,洋溢着歡愉的氣息。整個世界都是屬於他們的,他們的心裡,只有彼此,他們的眼中,只有彼此。
低低的喘息着,喘息着,由深到淺,由疾到緩……
口乾,舌燥,血液灼燒過後,乾渴非常,小女人喃喃的:“水……水……我要喝水……”
男人爬起身來,扯過紙巾盒,收拾好自己,在飲水機旁接下一杯清水,涼薄的脣微微啓開,含下一口,俯下身,噙住小女人乾涸的脣瓣,緩緩注入。
小女人貪婪的吞嚥着,眼睛卻不願睜開,像只雛鳥,小嘴微微張開,只等着別人餵食。
喂完清水,慕冷睿抱起小女人的身體,走進浴室,一手抱着她,一手打開浴缸的水閥。水溫略微高於體溫,剛剛適合###的溫度。
他小心翼翼的將小女人嬌弱的身體放在浴缸內,扯過毛巾,撩起溫潤的清水,細細的幫她擦拭身體,那麼的溫柔,那麼的體貼。
誰曾想到,赫赫有名的情場浪子,名門淑媛爭相吹捧的混血王子,冷酷殘忍的慕大少爺,有如此溫情脈脈的一面?
而被慕大少爺悉心服侍的戴雨瀟小姐,早就因體力不支昏昏沉沉的睡過去,對這個男人爲她做的一切,渾然不覺。
眼下的小女人,溫順乖巧的就像一隻聽話的貓咪,慕冷睿脣角勾起邪魅的笑容,將小女人柔軟的身體在浴缸溫潤的水中擺出各種形狀。
這個小女人的身體,可真是優美,韌性那麼好,輕而易舉就能做出常人很難做出的形狀。
可是這麼柔軟的軀體內,怎麼隱藏着那麼倔強冷傲的靈魂呢?那麼多女人圍繞着他團團轉,論相貌,財力,智慧,樣樣超羣,可這個小女人卻那麼的桀驁不馴,甚至還敢揮手打他一記響亮的耳光?
誰給她的勇氣?誰給她的力量?最最寵愛的女人,偏偏狠狠的打他耳光?難道這真的就像古語裡所說的,一物降一物?
如果換做其他女人,別說打他耳光,就算沒經他允許不小心動了他的衣襟,恐怕那小手都被他無情的折斷了。
而這個小女人,看着她熟睡的嬌憨模樣,除了憐愛,還是憐愛,將她纖細的小手覆在棱角分明的臉上,好柔軟的小手,覆在臉上的觸感,好細膩。
水裡的美人兒,哪裡像是這塵世間的生靈,分明是存活在另一個空間內,不小心墜落凡間的仙子,超凡脫俗,傾國傾城。
抑或是躲在哪座峭立的山上,盡享日月精華,潛心苦練多年,一心向善來人間尋求善因得償善果的妖精?
這,分明是妖孽出世!穿越千年的迷霧,洗盡浮塵,身着薄縷,搖曳而來。
妖孽用在這樣一個小女人身上,絕對沒有任何貶義,妖孽這個稱謂,因這個小女人的作用變得旖旎多姿,讓人浮想聯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