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嘩啦”一聲,皮帶解開,他強大的男性掙脫了束縛,張揚着抵上她的**。
渴望更加的迫切,她的聲音嘶啞着,小手摸索着去握住他的昂揚,他低吼了一聲,雙手抱着她挺翹的臀按在了腰間。
她順勢盤上了他。硬物摩擦着她早已氾濫成災的蜜口。他眸中的火焰更猛烈的燃燒着。
暢通無阻的衝入。
“啊——”她一聲尖叫,瞬間被充滿的感覺真實而滿足,她歡暢的大叫着,身子笨拙的扭動着。
慕念城的眸子底處的冷酷再次加深。動作恣肆的衝撞着,酣暢淋漓的釋放着胸中所有的怒氣。
她長長的發飛舞着,完全失去了所有的羈絆,隨着他瘋狂的動作覆蓋上她的小臉,絲縷髮絲間,他兩手握着她細的不盈一握的腰,轉身坐到了一側的小沙發上。
“動起來。快。”他的胳膊用力,托起她的身體,之後大力按下來 ,瞬間更深的刺穿的感覺,引得她一陣陣的抽搐和嘶喊。
“城哥哥,慢……慢些……啊……唔……”
順着他手上的力度,她上下坐着蹲起坐下的運動,此次被貫穿的感覺讓她既怕又愛,她想要停下,可停不下來,咬着牙,她用盡了全力將完全不受控制的身體解放着。
他鬆開了她,手往上移動抓住她顫動在眼前的高聳,揉捏着,引起她更加猛烈的動作。
“叫出來,我要聽到你的叫聲。每一下都要叫着我。”
他手上的動作加劇,眸子看到她鎖骨處還往外浸着血的傷口,嗜血的野性被激發出來。抓了抓她,他強烈的命令道。
“城城哥哥,城城哥哥……”
一下一下,她將他的名字叫出來,從心底叫出來,融進她的身體裡。汗水沾染在整個皮膚上,泛着淡淡的珍珠的光澤。
凌亂的髮絲沾在溼透的肌膚上, 白皙中透着嫵媚。
他抱着她起來,放在了沙發的靠背上,兩條修長的雙腿被高高的擡起。更深的洞穿更狂野的律動若翻江倒海的狂濤,顛簸着,她叫着,二人衝擊到**迭起的浪濤中。
她疲憊之中,他嘶吼一聲,完全釋放出去。
轉身,他慢騰騰的穿上衣服,走了出去。
他不想看到她現在的模樣,看着她,他會怒火中燒的再要她一次。
歐陽依漫靜靜的躺在沙發上,許久,穿好了衣服,整理了一下頭髮,走出來。站在他辦公桌的一側,看了一眼閉目的他,羞澀的低頭,剛剛的她是不是讓他感到不悅了?
鎖骨處的疼痛這時強烈起來。低頭,她透過衣領查看着,還在往外滲着血水。
“去吃晚飯。”慕念城突然起身,看也不看她一眼,往外走去。
她一愣,往外一看,這麼快,已經夕陽西下。趕緊拿起包跟了上去。
電梯裡,她偷偷的瞟了一眼他的神色,冷冷的重新恢復了冷漠,咬了咬脣,她往他的身邊靠了靠,挽住了他的胳膊。
“這是公司。”他推開她的手,往一側挪了挪,與她拉開了距離。
“公司怎麼了?大家不是都知道我是你女朋友了嗎?”歐陽依漫不依不饒,繼續往他身上靠去。
這次,他沒動,只是臉色更冷了。
走過大廳,幾個未曾離開的女人瞪大了眼睛。
“歐陽依漫這個女人挽着總裁的胳膊,而且換了衣服,如今穿着一件粉色的休閒裙。換衣服意味着什麼?器官健全的男女都清楚。”
看着遠去的兩個親密的背影,幾個女人瞬間失了所有的力氣趴伏在了桌子上,哀嘆,“我的黑馬啊,我的王子啊,就這樣一步一步離我遠去,我的心啊,碎了。”
一處西餐廳裡。
剛剛走到門口,服務生就熱情的迎了上來,慕念城和慕念雪常常來這兒,已經成了習慣。
歐陽依漫跟隨着他,坐下來 ,不着痕跡的往四周打量着。她才發現, 很多人都注意着他們。
趕緊收回視線,她看着對面的慕念城,他正在點餐。
“你吃什麼?”他擡頭問着她,淡淡的目光若水。
“和你一樣。”她趕緊答道,感動他此時對她的態度。
很快,餐點上來了,歐陽依漫拿起刀叉,往四周掠過一眼,她總覺得,從進門的那一刻開始,就有一道刺人的目光盯在她身上。讓她有種芒刺在背的感覺。
隔着四五個桌子,她的目光撞到了一個女人。
金黃的大波浪的長髮,花色的吊帶裙,若有若無的酥胸露出一半。她看到歐陽依漫看向她,微微一笑,起身端着杯中的紅酒走了過來。
“慕少,好巧哦。”她手攀上慕念城的肩頭 ,整個身子斜倚在他的身上,目光曖昧的看着他,繼而炫耀的擡頭,挑眉,“這位是……”
歐陽依漫看着她,脣角勾起譏誚,她看着慕念城,笑道,“城哥哥,你在這兒也有熟人啊?是哪個酒吧的?不會是看上你的錢,追求你的人吧?”
慕念城沒有吭聲,低頭專注的吃着西餐。動作冷靜而有條不紊。似乎身邊不是一場硝煙瀰漫的戰爭,而是一場友好和睦的會晤。
“你說什麼呢?我可是最近的模特新秀,你,纔是無名小卒,要身材沒身材,要臉沒臉還想吃天鵝肉的懶蛤蟆。”
“煩請你離開,我們沒請你這個要臉有臉,要身材有身材可惜是公共汽車的女人。”歐陽依漫微微一笑,奚落着,低頭吃飯。
“你……臭丫頭。”她惱羞成怒,尤其是身邊的男人,好似沒聽到一樣,完全不幫她說一句,她擡手打向歐陽依漫。
歐陽依漫冷笑一聲,握住她的手腕,微微用力,她叫着淚水涌出來。
“滾。”
慕念城這時吃完了飯,低低喝斥出這個字,強大的氣場就毫無預兆的從他筆直的背脊上散發出來。
女人咬牙,離開了。
歐陽依漫樂呵呵的低頭,吃着西餐,心卻難過的好似被冷水浸泡過一樣,淚水不爭氣的滑落下來,這個女人絕不會是空穴來風。
起身,她匆匆的往衛生間而去。
身後,那個女人從另一側跟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