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浩還好,身體壓在南宮燕軟綿綿的嬌軀上面,至於南宮燕,那就悲催了,身體重重的砸在地面上,摔了個七葷八素。
劉浩掙扎着想要爬起來,手掌往前一撐,迷糊之中。
感受着手上傳來的彈性十足的手感。
“你個混蛋,我要殺了你!”羞憤交加的南宮燕,發現自己的胸脯再次被襲,再也忍不住了,揮拳對着劉浩的下巴狠狠砸了過去。
“膨!”
突然傳來的巨力打的劉浩一歪頭,手掌一鬆,再次狠狠砸了下去。
這一次,劉浩的嘴巴貼在兩片溫暖的脣瓣上,還帶着一個特殊的香味。
劉浩忍不住伸出舌頭舔了舔,有種淡淡的水果味。
本來羞憤交加的南宮燕,被劉浩突然的動作搞的,身體突然一軟,瞪大了眸子,忘記了反抗。
都說對付生氣的女人,其實很見到,只要掌握一招就行——親吻!
一個吻比任何甜言蜜語都要來的有效得多。
劉浩不懂得這個道理,但是安靜下來的南宮燕,卻是讓劉浩賊心大起,反正該看的也看了,該摸得也摸了,那就繼續好了。
劉浩一邊親吻着南宮燕嬌豔的脣瓣,舌頭頂開南宮燕的牙關,如同靈蛇出洞一般。
劉浩另外一隻手輕輕扯開南宮燕身上的浴巾。
南宮燕雖然性格奔放惹火,帶着一股子野性,但是何嘗見過這個陣仗,全身酥軟無力,麻麻癢癢的到了最後,南宮燕除了嘴裡發出一些無意義的音符之外,雙手還主動的纏住劉浩的胳膊,腰肢不安的扭動着。
這對劉浩來說,無疑是一個信號,一
個自己可以開始爲所欲爲的信號。
劉浩熱情的親吻着,雙手好像是一顆小火苗,能夠點燃南宮燕隱藏在身體裡面的火焰。
劉浩手掌所過之處,溫度驟然升高,讓她腰肢扭動的更加劇烈了。
劉浩順着南宮燕的脖頸往下,光潔的頸部,接着順着那條完美的弧度往上。
“啊哦!”南宮燕嘴裡發出高昂的叫聲。
一顆好白菜又被拱了,同時也預示着一個少女向女人轉變。
可是劉浩會在意嗎?很明顯的不會,..壞了,那就以以地爲..,以天爲被好了!
兩個人從日落到雞鳴,硬是沒停止過。
要是南宮燕同樣是個靈力修煉者,體質比起一般人強大的太多,恐怕早就暈死過去了。
酣戰結束,南宮燕斜靠在劉浩身上,一雙妙目滿是滿足。
“怎麼樣,這一下滿意了吧,就知道禍害我!”南宮燕一根手指在劉浩的胸口划着圈圈,語氣裡全是哀怨。
哪個女人不希望自己的第一次是在花前月下,浪費非凡的時候丟失的。
這也是爲什麼,大學時代,聖誕節,..節之類的,..的特多。
可她倒好,莫名其妙的被劉浩闖進來,還直接被拿下了,想想心中就有怨氣。
這一下劉浩不依了,振振有詞的反駁道,“那是你自己好吧,沒事跑到我家裡來,我以爲是我老婆,而且你門也不關,這不是故意引誘我啊!”
南宮燕被氣樂了,沒見過這種吃乾淨抹嘴不認賬的,不過臉上卻是露出一絲笑意,“行,是我引誘你的,你等着吧!”
劉浩本來還以爲南宮燕會和自己爭辯一翻,是知道竟然服軟了,心裡隱隱的有種不安。
他不知道的是,女人獻身之前和獻身之後,性格都會變的。
兩個人就這麼抱在一起,享受着..之後的甜蜜。
“對了,既然回來了,還是回酒店看看吧,現在天天都有人過來找你,還是同一個人!”南宮燕突然想起了什麼一般,擡頭道。
這一段時間,南宮燕一直在玉皇明珠大酒店上班,結果有一個人到的比他早,走的比他晚,幾乎是晝夜不停的守在玉皇明珠大酒店門口。
她去問了幾次,那人只是說要等劉浩,其他的一概不說,告訴他劉浩有事情出去了,他依然風雨無阻。
劉浩聞言一愣,“找我,是男的還是女的?”
“呸!”南宮燕忍不住呸了一聲,這是什麼男人啊,懷裡還抱着個如花似玉的女人,就在那裡想着別的女人了。
“你別誤會,我是說男人嘛我就去見見,女人嘛我就不去了!”劉浩厚着臉皮道,心裡想的卻是剛好相反。
“呵呵,那你如願了,是個男人,叫什麼孔令輝!”南宮燕俏皮的看着劉浩,一副陰謀得逞的摸樣。
劉浩聞言,嘴角露出古怪之色,原來是他。
他還記得去苗家鎮之前,和宣佳美逛街,結果擺了對方一道,當時除了讓他去陪翠花之外,還悄悄給他下了一針蝕魂針。
這種針法只有一種效果,那就是讓被施針者每日噩夢纏身,身體逐漸消瘦,生不如死。
估計孔令輝一邊睡不安穩,一邊還要遭受翠花的..,現在估計就剩下一句皮包骨了。
“那人也真是可憐,雖然穿着很是奢侈,也很有氣質,偏偏瘦弱不堪,一顆頭就像是骷髏一般,很是滲人!”果然,南宮燕接下來的話證實了劉浩的猜測。
“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劉浩卻是沒多少同情心,像他那樣的人,不值得同情。
南宮燕頓時反應過來,看着劉浩,“這事情是你乾的對不對?只有你這個毒師能讓人變成那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摸樣!”
劉浩也不否認,將那天發生的事情說了一遍。
南宮燕聽得嬌笑不已,看的劉浩一陣失神。
“你壞死了,估計那混蛋這次又要大出血了!”都說女人啊,嫁出去之後就是潑出去的水。
剛剛還覺得人家可憐呢,知道是劉浩做的之後,立馬變成混蛋了。
不過這樣一來,兩個人倒是不急着離開了,相擁着一起睡到了下午三點多,這才起身去酒店!
……
這一段時間,孔令輝簡直是過着非人的生活,或者說他簡直是下了十八層地獄,將傳說之中十八層地獄的所有刑罰都經歷了一遍。
每天晚上被翠花那足足有兩百斤的偉岸身軀壓在身下,他就有一種窒息感,再加上對方扭動的腰肢,多少次他都以爲自己的腰都要斷了。
這樣倒好,至少不用遭受折磨了,可是偏偏那不是很雄偉的腰肢,偏偏像是大海之中的一頁扁舟,隨浪花飄揚,眼看着就要翻到海里,可是偏偏每一次都安然無恙。
他不是沒想過離開翠花,可是他不敢,對方身後的勢力讓他畏懼,是他像翠花表白的,要是甩了他,他保證,他在華羅城的產業..之間,會被人兩根拔起,連帶着家族勢力也會遭受到毀滅性的打擊。
這還不是關鍵,最爲關鍵的是,每當他被折騰了不知道多少次之後,以爲可以休息一下了。
可是一閉上眼睛,就是噩夢不斷,不是被牛頭馬面丟到油鍋裡面油炸,就是被一些鬼面用鋸子鋸着。
到了最後,他甚至連眼睛都不敢閉上,生怕再次夢到那些可怕的場景。
短短三天時間,他就瘦的皮包骨頭,看上去人不人鬼不鬼的。
最後,他終於想到劉浩臨走前的那句話了,有事你可以來找我,我很樂意幫忙。
聯繫到後面的事情,他幾乎可以肯定,這就是劉浩下的手,於是乎,他索性沒日沒夜的站在酒店門口等,就爲了等待劉浩出現。
站在玉皇明珠大酒店門口,擡頭仰望着這一棟豪華的大樓,孔令輝滿臉苦澀。
這是個傳說之中連族長都不願意招惹的人物啊,沒想到自己竟然自己撞上去了。
“叭叭叭!”
就在孔令輝滿心感慨的時候,身後傳來一陣喇叭聲。
孔令輝有點爲難的轉頭,一個禮拜之前,他還是個翩翩公子,一個禮拜之後,他就成了風燭殘年的老人,連轉過頭,都是氣喘吁吁。
一輛華麗的蘭博基尼緩緩停在他面前,車門打開,走出一個禍國殃民的大美女。
以前沉迷酒色的孔令輝,這一次卻只是淡淡的瞄了一眼,就不再看第二眼。
對他這個經歷了這番痛楚之後,女色對他來說,那就是禍水,招惹不得。
駕駛座的車門同時打開,當劉浩出現在他面前的時候,孔令輝不由眨了眨眼睛,以爲自己看花眼了,知道確定劉浩真的出現的時候,這男人頓時淚流滿面,伸出一根瘦弱的手掌,顫抖着指着劉浩。
劉浩同樣認出了孔令輝,他現在完全就是一句骷髏架子包裹着一層皮膚,半夜走出去的話,一定會嚇哭小孩子。
雖然知道孔令輝會很悽慘,可是沒想到悽慘到這個地步。
“劉總,我錯了,求求你放過我吧!”孔令輝再也顧不得面子,對着劉浩重重的跪下去。
劉浩卻是沒有扶起對方的意思,只是稍稍避開身體,有些人,就是要給他一些刻骨銘心的教訓,對方纔能知道有些人,是你惹不起的。
劉浩歪着嘴打趣道,“這不是孔老闆嗎?怎麼叫我放過你,我又不打你!”
孔令輝滿嘴苦澀,用顫抖的聲音道,“是是,劉總不打我,是我得了急病,聽說劉總醫術高明,求你給我治療以防!”
孔令輝也算是急中生智了,說出一翻話來,很是誠懇。
劉浩撇撇嘴,“孔老闆,我治病診費很高的!”
孔令輝早就猜到劉浩一定會獅子大開口,沒有半分猶豫的出聲,“劉老闆,你放心就,別的沒有,錢你要多少,我給多少,不夠我就是當牛做馬也賺回來給你!”
很多人都將錢看成萬能的,有錢的想要賺更多的錢,沒錢的拼了命的賺錢,孔令輝自然也不例外。
可是隻有經歷過那番痛苦,才明白,在健康面前,他媽的錢就是狗屁,又不能治病,又不能當飯吃,只是一堆沒用的廢紙和銀行卡里一長串的數字。
劉浩點點頭,“那行吧,你起來跟我進去,少在這裡影響我酒店的經營!”
劉浩說完,牽着南宮燕的手掌進入酒店,孔令輝眼中閃爍着希冀的光芒,最終搖搖晃晃的站起來,跟在劉浩身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