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嚮明覺得欣賞着林詩音,有如在欣賞着一朵美麗的玫瑰花,林詩音這朵花正是處於完全盛開,從含苞待放,到羞澀初開,而現在正是鮮花最爲豔麗的時候,真的有如一朵妖豔的玫瑰,還是特別珍稀的品種,不但無刺,還是一種特別名貴的粉紅色。
兩片粉紅的花蕊看起來還有點羞答答的樣子,正如那首好聽的歌曲裡面的歌詞寫的,“羞答答的玫瑰靜悄悄地開。”
是啊,林詩音已經靜悄悄地開,大自然的花兒感覺到季節一到,便會靜靜地開放,林詩音就跟那些花兒一樣,只要有點感覺,自然也會靜靜地開。
鮮花就是讓人觀賞的,張嚮明不單是眼睛欣賞得特別仔細,禁不住伸手輕輕地擺弄着含露欲滴的花瓣,哇哦!張嚮明心裡不由得又發出讚歎,這是多麼美妙的鮮花。
肥嫩的花瓣泛出誘人的溼光,半醉的嬌態使她們半開半合着,張嚮明的手輕柔地撫了一下,隨即就讓她們羞得輕輕地抖了一抖,並且還可以聽到又是“哼——哎喲”的聲音。
那兩片粉紅的花瓣顏色好像越來越深,那些清稠的露水已經灌滿了花瓣的中間,一汪清水,讓原本已經是極爲豔麗的花蕊顯得更加楚楚動人。
肥厚的花瓣這時候也越是開放,經過剛纔的一陣羞澀,現在已經完全向張嚮明張開,不過好像還是一付含羞的樣子,那花瓣的顏色已經變成爲特別奪目的鮮紅。
不用問花兒爲什麼這樣紅,時候一到,自然紅豔奪目。林詩音忍得好像有點難受,這時也顧不得優雅還是狂野,整個身子焦急地貼向正在賞花的張嚮明,這種舉動只是她的下意識,此時她的眼睛緊緊地閉着,總知道湊近他一點。
這麼美麗的花朵,不親上一口怎麼行,張嚮明已經對這朵鮮花如癡如醉,對着扛在肩上的美白肌膚就是一陣狂吻。
“哦!”林詩音忍不住又一次出聲,張嚮明的嘴脣過處,林詩音只覺得一陣子身體緊縮,這種緊縮她不能控制,隨着她強烈的吸氣,那已經浸透了露水的花蕊也發出顫動。
張嚮明的鼻子慢慢地湊近花瓣,並且深深地吸了一口氣,熟透了的花瓣那種獨特的香氣讓他覺得這是一種奇香,這也是詩音姐的獨特香氣吧,當中還帶有點刺激的氣味。
“嗯——嗯——嗯!”這時候林詩音連聲音也已經不能控制,不由自主地伸出了一截尖尖紅紅的舌頭舔了舔紅豔豔的嘴脣。
接下來林詩音的叫聲突然變得斷斷續續,這叫聲已經不能像剛纔那樣拖着尾音,聽起來是一陣急促,這也是林詩音的感覺已經特別強烈,哼叫的聲音伴隨着大口的喘氣聲匯成了一種讓人聽起來就覺得銷魂的聲響。
就因爲張嚮明的嘴巴已經觸動了花瓣,才使林詩音發出這樣的聲音,輕輕地,一邊的花瓣被張嚮明含入嘴脣中,又聽見林詩音的幾聲急速的哼叫,一種
溫熱的,酸酸的感覺立刻就讓她覺得渾身酥軟,身體深處的一股衝動馬上就涌向花瓣中間。
呵呵,張嚮明就是因爲洪水跟馬鳴進行了一場生死決鬥,不過現在的洪水卻讓他覺得是多麼的美妙,這洪水就有如生態園的那一眼溫泉,涓涓細流一點點冒出,這溫溫的泉水正好滋潤着拔撥生機的豔蕊,那飽受着滋潤的花瓣也開放得更加肥厚。
嘖嘖嘖,張嚮明真的是讚不絕口,親着嬌豔欲滴的花瓣,眼看着花瓣中間的曲徑通幽,忍不住用舌頭輕輕弄了一下幽處。
“哎呀!哎呀!”隨着兩聲急促而高亢的叫聲,林詩音坐在椅子的身體突然猛烈地向後仰起,身子已經變成了弓形,接着猛烈地重複了幾次這樣的動作,剎那間,只見她渾身一陣哆嗦,眼睛向上翻起,胸前的一對姐妹強烈地波動了幾下,“哼——哼......”一連串不停的哼聲從她的喉嚨深處發出,這聲音初聽起來好像特別痛苦,跟一個人不能呼吸的時候那種掙扎的哼聲極其相似,不過隨着連續的哼叫,這叫聲漸漸地進入了歡快。
張嚮明覺得詩音姐已經歷經了一次高峰,這時候才從椅子上將她抱了起來,噢!一聲驚訝的叫聲,那椅子上面已經積了一灘春水。
林詩音這時已經進入了忘我的境界,整個人好像死過去一樣,軟綿綿地任由張嚮明擺弄,如果這時候沒有看見她的小嘴巴還在一張一合,真的會讓張嚮明以爲她真的休克。
張嚮明以前跟林詩音纏綿的時候,都覺得詩音姐外表是充滿着溫柔,內心其實特別的狂野,可是今晚她卻狂野不起來,想想也不奇怪,椅子上被張嚮明的一番擺弄,林詩音全身從頭都酥軟到腳,現在讓她狂野她也沒有那種力量。
屋子裡的燈光還是那樣的泛紅,林詩音的肌膚比燈光還紅,張嚮明覺得林詩音的身體經過剛纔的一陣激動,現在躺在他的懷裡,讓他感覺到林詩音的身子特別的滾燙。
屋裡燈光暗紅,天空月光清灑,說不定嫦娥姐姐也是個偷窺狂,皓潔的月光好像千方百計想要擠進屋裡,跟屋子裡的燈光在門口溶合,形成了一種獨特的光線。
張嚮明跟林詩音兩人也在進行着溶合,而且張嚮明也已經完全走了進去,仰躺在牀上的林詩音臉色又變成了赤紅,那一頭長髮有些凌亂,長長的青絲向周圍披散,一雙美目這時候已經不能顧盼,清澈的目光只是呆呆地看着張嚮明,那臉上的表情和眼神,好像就在等着張嚮明帶着她漫遊太空,去經歷那如癡如幻的幻覺。
隨着張嚮明的連續舞動,一陣接着一陣熱浪撞擊着林詩音的神經,很快地這種熱浪又化成了令她愉悅承受的潮涌,這時候她又出現夢景,好像覺得自己赤身躺臥在細絨的白沙灘,任憑潮涌一浪接一浪地撞擊着她,好像鋪天蓋地的大潮一樣,撞擊得她幾乎承受不住,撞擊得她近乎又要出現窒息,一陣陣的暈眩讓她好幾次以爲自己會被這種浪潮
所吞沒,不過林詩音願意被這種浪潮衝涮,她願意被洶涌的潮涌拋起,然後再漂浮在浪涌的頂端,那種感覺好像騰雲騎霧一般,整個人進入了夢幻的幻覺。
張嚮明願意做一個掀浪者,在他猛烈的掀動之間,身下的林詩音那嬌美的身體也跟湖水一樣一陣陣地泛動,那高高的白雪峰雖然挺拔,但也禁不住他的奮力搖動,一上一下地擺動着。
這是一場看是猛烈,其實卻是溫柔的運動,這運動還配合着音樂,窗外面,一陣輕風吹過,可以聽見竹林發出沙沙的聲響。屋子裡,這張牀正在發出吱吱呀呀的聲音,林詩音的一雙皓臂抱着張嚮明的肩膀,那一排潔白而又整齊的牙齒輕輕地咬着上面這個厚實的胸膛。
這時候又響起一陣啪啪啪的聲音,張嚮明的動作越來越猛烈,隨着啪啪的聲響,林詩音的身子又陷入了一種癱瘓的狀態,今晚她真的是嚐盡了人間的牀上美好,此時她已經癱得一塌糊塗,完全沒有了平時那種讓張嚮明一碰上就馬上噴發的扭動,只有呼哧呼哧地嬌喘着,看起來有如一個病怏怏的美人。
張嚮明今晚確實努力,這也可以說是一種報答,報答林詩音爲他出了那麼好的一個主意,能夠讓他抓住爆牙,然後置馬鳴於死地,說一句不會過份的話,林詩音已經是他的軍師。
突然,張嚮明又聞到林詩音身上散發出的那股香氣,這股香氣最能夠讓他產生興致,急忙低頭探尋着那香氣散發出來的地方,在他的努力尋找之下,終於可以確定這股香氣產生於林詩音那光滑的腋窩,哦!張嚮明也發出一聲低吟,這香氣是那麼的香,張嚮明曾經聞過麝香,林詩音腋窩下發出來的香氣就跟麝香一樣,讓張嚮明禁不住對着林詩音的腋窩重重地吻了一口。
張嚮明也知道,每當林詩音的身上發出這種味道的時候,也就是她即將漂浮起來的時刻,此時他立刻雙手緊緊地抱住林詩音的粉脖,不由得加大了運動的節奏和力度。
只過了一會,張嚮明就覺得林詩音的身子一陣緊縮,再接着見她的牙根緊緊地咬了一下,隨即又張開了紅豔豐滿的嘴脣,“啊——啊——......”林詩音已經開始了她的吟唱......良久良久,林詩音才從雲端中飄了下來,整張俏臉還帶着那種陶醉的神色,稍稍地又喘息了一會,才能回過氣來,吧一聲親了張嚮明一口,嬌聲地說:“你今晚辛苦嗎?”
張嚮明嗤一聲親了林詩音一雙已經回覆了柔軟的玉兔一口回答:“只要你覺得夠了,不辛苦,不過你明天渾身痠痛了又得讓我給你推拿。”
林詩音嘻嘻地笑了幾聲,一翻身,伏在張嚮明的身上說:“因爲這也是你的責任嘛。”
“什麼責任,要不從現在開始,你就加強鍛鍊,別經常讓我給你推拿。”張嚮明說着竟然又想翻身。
“不要了,我可沒有你的後勁。”林詩音一邊笑着,把臉貼着張嚮明的胸膛。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