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接總算順利完成,張嚮明開始行使村長的職責,不過有一件事令他放心不下,父親最近老是咳嗽,張嚮明自己想要給他治一治,打開了開靈,因爲這時候他的天靈還是半開,從感應中雖然感應是肺部出了問題,但具體是什麼原因他還不知道,也不知道自己的手能不能爲父親治病,乾脆就讓能量氣體在父親的肺部以及周圍遊走了幾回,還別說,真的有效果,不過過兩天又復發,搞得張嚮明也沒有辦法,還得趕緊跟他到醫院檢查一下,畢竟是五十多歲的人了。
在醫院裡檢查了半天的時間,醫師說是肺部有點問題,還問最近是不是有吸進什麼有毒氣體。
張嚮明突然若有所思,說道:“好像村裡最近一到晚上總有一股怪味。”
父親也點着頭說:“一聞到那味就覺得胸悶。”
張嚮明也有點明白,他的能量雖然能夠爲父親治病,但治好了又吸進那些氣體,肯定又復發了。
父子兩人剛要走出醫院,迎面又碰上村裡幾個人,也是同樣症狀而來檢查的。
“難道說是那股怪味引起的?”張嚮明不禁皺起了眉頭,他也感覺,這股怪味從他畢業回來的時候就有了。
“有可能,但就不知這股怪味從那而來?”父親望着張嚮明說。
“這應該從我們村山腳下而來,現在雖然還沒到冬天,但晚上刮的是東北風。”張嚮明好像自言自語:“我也經常聞過,可沒有想到事情會這麼嚴重。”張嚮明想着:不行,應該搞清楚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剛剛吃完晚飯,張嚮明就打了二牛的手機,
讓他叫上所有的保安,現在就到自己的家裡集中,之所以要等到晚上,就是白天聞不到味,比較難以尋找,在二牛還沒有到來之前,張嚮明打開了天靈,已經讓他感應到準確的位置。
村裡的保安儘管屬於烏合之衆,但其快速反應的速度一點也不慢,還不到一根菸的功夫,二牛的保安隊已經出現在他的面前。
“什麼事這麼急?”二牛感覺到張嚮明現在集合保安應該有急事,所以還讓保安們都抄上了傢伙,每個人的手裡都拿着一條和人差不多高的木棍。
張嚮明讓保安都隨便坐下,又掏出香菸每個人遞上一根,然後說:“你們有沒有聞到村裡一到晚上就有一股怪味?今晚咱們就到山腳邊尋找那股怪味的源頭。”
保安們立即七嘴八舌,都說晚上確實有一股怪味,還有的說要是月色好的話還可以看見有些黑煙。
張嚮明站了起來說:“好了,咱們現在出發,今晚我們可以說是偵察,所以大家都要步行。”
深秋的夜晚,圓月高掛,本來應該是月色明亮,但此時天空中卻飄浮着一層黑煙,遮擋得月光也顯得有些灰朦朦。一支二十多人的隊伍悄悄從村裡出發,有如戰爭年代的一支偵察小分隊,雜亂的腳步從村旁的菜地裡穿過,這時大家都可以聞到空氣中散發出一種焦臭的味道,而且越往前走,那股臭味越發濃烈。
張嚮明走在隊伍的前面,帶着保安們向他感應到的那個地方急走。那股氣味真的嗆人,二牛忍不住手捂着鼻子打了噴嚏,現在他們都清楚了黑煙的位置,那是村裡東北角的山腳邊,不用走近,張嚮明他們都知道,那地方以前經常去過
,山腳邊是一片平地,前面被一個高高的土坡擋着,如果不走近,從外面還真的發現不了裡邊有人在搞些什麼。
一羣人已經走到土坡的上面,他們伏下身子,向下一望,那場面令他們都大吃一驚,只見兩個大得驚人的磚砌火爐正燃着熊熊大火,幾個還穿着背心,臉上帶着口罩的工人還在往爐裡塞着一截截的木材,那些黑煙就是從爐子的兩邊以及那兩條並不高的煙囪中快速地冒出。從爐火的映照下,還可以看見在周圍的地方堆放着大堆的廢舊汽車輪胎。
“這是在煉油,我曾經幹過這活。”一個保安小聲地說。
“嚮明,現在就衝下去把那些砸了。”二牛說着比劃了一下手裡的木棍。
“不行,現在不要動手,說不定對方還有不少人在呢,就是要砸,也要等明天召集更多的人。”張嚮明不是不敢砸,他只是怕夜晚動手讓那個保安受了傷,又看了一會,回頭小聲對保安們說:“咱們先回去。”
一羣人又坐在張嚮明的家裡,大家熱烈討論着,各人有各人的主張,各有各的想法。張嚮明自然也有自己的想法,這時他問保安們:“你們說說,這樣的規模,難道我們村沒有人知道?肯定有人答應人家,人家纔敢在我們的眼皮底下搞這麼個東西,而且那些用來燒火的木材一定也是從山上砍來的。”
“是馬聰,只有他纔會幹出這種缺德的事情,幾個月前他還是村長。”有好幾個保安都異口同聲地喊出馬聰的名字。
“現在沒有調查,還不能隨便亂說。”張嚮明已經打定主意,這個煉油廠,一定要在這幾天就把它搞掉,不然,害的是整個村子。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