省調查組的調查工作還在秘密進行,只有張嚮明一個人知道省里正在調查的事,紀委書記也只是在猜測,連林中明也不知道,而何局長卻有預感。
公安系統這幾天也好像平靜了很多,何局長對打假已經沒有多少興趣,甚至一些治安的事情也懶得過問,他的手下也難得清閒了下來。
張嚮明他們更加清閒,其實現在要抓製假也難,應該抓的都抓得差不多了,大部分的窩點把機器都藏了起來,都在等着風頭過後再次大幹快上,所以現在抓的也都是零零星星的把膽子丟在一邊的窩點,搞得張嚮明他們整天沒事要不就搶着看報紙,要不就東拉西扯地亂侃,現在打假辦的這些人幾乎都可以當律師,每個人的嘴皮子要說多麻利有多麻利。
每天就是兩點成一線,張嚮明都煩了,一下班就急着回生態園,人有三急,現在張嚮明變成四急,生態園裡不是有漂亮的知己嘛。
張嚮明的奔馳在回生態園的路上慢悠悠地行駛,開那麼快乾嘛,望着車外的美女們大老遠就盯着他的車,嘴上那種微笑的樣子真的那叫美,特別是車子過去了以後從後視鏡中還能看到美女們不顧危險頻頻的回頭,讓張嚮明同志高興了一把,這輛車已經成了他的標誌,美女們誰不知道這車的主人是誰。
將要到達生態園的時候卻發現前面有一個亮點,前面正有一位美女開着摩托車,那美女穿得有夠火爆,棕紅色的皮甲發出真皮的光澤,那短褲卻是牛仔布的,還穿着皮靴子,頭髮披在肩膀上,那些長髮時不時向後飄了起來。哇哇哇!張貼明心裡暗叫,想不到小小的縣城也有霹靂女郎。
張嚮明的心裡已經開始發癢,但願這美好的背影正反一致,不要後面惹眼而正面滿目瘡痍,有時候見到的一些印象美人就是這樣,忍不住加快了速度,希望到前面看個究竟。
有沒有搞錯,那惹火的背影竟然把摩托車擋在奔馳的面前,張嚮明咧嘴笑了一笑,這不就是有門了嘛,開始叫他叫板了,一高興之下,張嚮明注意的是車上的美女,摩托車有什麼好看的。
嘀嘀嘀,張嚮明按了一下喇叭,心裡還抽風了一下,除了從外地剛回來的美女之外,本地的那位美女不認識他的車。那個背影轉過頭衝他笑了一笑,我的媽,張嚮明驚叫了一聲,差點把車子拐彎,車上坐着的竟然是肖英姿。
哇哇哇!這位肖所長不知發什麼神經,今天居然穿成這樣,不知道在路上給多少男人看了去?莫怪她不戴頭盔。
一輛摩托和一輛小車停在了生態園門口,肖英姿放好了摩托走到張嚮明的車旁,笑着用手打了一下車窗的玻璃,“怎麼樣?夠火了。”
張嚮明狡猾地笑着,故意不說她的打扮,不就是穿着這樣特地跑來在他的面前顯擺一下的嘛,眼睛望着天上,笑着就往裡面走。
“喂!你沒聽見我的話呀?”肖英姿看他的神氣就知道他是故意的,嘴裡說着,擡起穿着皮靴子的腳輕輕地踢了他的屁股一下。
嘖嘖嘖!張嚮明笑着停住腳步,轉身圍着肖英姿轉了兩圈,“漂亮,惹火,還有短路行了吧。”
啪的一聲,肩膀又捱了肖英姿一掌,肖英姿氣得瞪起丹鳳眼,“你還說我短路。”說着不高興地翹着一張小嘴巴。
“漂亮,太漂亮了,老實說:路上掙了多少的回頭率。”
肖英姿得意地笑了起來又說:“不跟你說,我就專門讓人家看。”說着還又得意得搖晃着身子走進生態園,“我倒!”張嚮明暗暗地叫着,這位警花竟然走起了貓步。
還別說,肖所長真的是當模特的料,張嚮明在她的後面看着她的走相就樂,讓牛仔布短褲繃得緊緊的屁股晃得也太過了。
不過一走進生態園那情形讓張嚮明更樂,那幾個曾經讓林詩音訓了一頓的女員工今晚可能輪不
wWW ▪ttκǎ n ▪c○ 到班,都跑到溫泉那裡泡了個澡,集中在保安值班室的旁邊擺弄着一頭溼發,還一邊發出撓人的嬉笑,而且還穿得有點少。好傢伙,保安們一個個都睜大着眼睛,特別是二牛,還嚥着口水。
肖英姿惹火的打扮以及身材都讓那些女員工們也自形不如,眼睛都朝着她看,一下子嬉笑的聲音也靜了下來,保安們也呆呆地看了肖英姿一會,不過一會的工夫目光又瞧向那些女員工,對於保安們來說,肖英姿雖然美,但是不可求,還不如看着女員工來得實惠,說不定還有希望。
女員工們一看見張嚮明聲音都甜得跟蜜糖似的,一陣張總和張主叫得張嚮明應都應不過來,咧着嘴巴走到女員工們旁邊,還別說,保安室的旁邊瀰漫着一陣女人的氣息,莫怪二牛他們的鼻子都是一陣陣地聳着鼻翼。
“嗯嗯嗯!你們是不是剛剛泡了溫泉呀?”張嚮明的眼睛獨個地盯着女員工們看。肖英姿看他那傻呆的樣子心裡就有氣,站在他旁邊看他要怎麼辦。
“是呀張總,今晚輪不到班。”那些女員工一邊還擺弄着頭髮慢慢地走到張嚮明身邊。
“喂喂喂,保安們人都不錯,長得也可以,雖然算不上山清水秀,但是也不滿臉滄桑,你們看二牛同志,一笑起來雖然眼角一個坎一個坎的,但是這是男人的堅毅和成熟的表現,每一個坎裡面都充滿着對女人的疼愛。”
張嚮明一口氣說了這麼多,那意思不就是巴不得跟女員工們說,你們以後就不要管那些男廚工了,肖英姿站在他後面正在偷着笑呢。
女員工們也都閉着嘴巴露出笑臉,還真的擡眼看着二牛,這傢伙也覺得張嚮明說得太夠中肯,又嘿嘿地笑了起來,讓女員工們瞧瞧,他眼角對女人的疼愛更增進了一個檔次。
張嚮明在打假辦整天就練習調侃,嘴皮子確實不得了了,說了這麼多連吞一口口水都不用。看着女員工們的眼睛又轉回到他的身上,馬上又說開了,“保安們的工作神聖得很,都在保護着你們的安全,就衝他們的那一身威武的保安服,如果是近視眼,十米開外看起來就跟一箇中校差不多,跟廚房的男員工不一樣,他們整天不是殺這就是殺那,雙手都沾滿了動物的鮮血。”
肖英姿忍不住了,在張嚮明的身後大笑了起來,這傢伙不知什麼時候練成了這這樣的嘴皮。張嚮明也真的是煞費苦心,就是巴不得保安們能夠跟女員工們好上了,林詩音那裡有他頂着,也算是爲村裡的小夥子爭一口氣。
突然張嚮明覺得後面飄來了他最爲熟悉的香味,不用說肯定是林詩音已經在後邊,急忙轉過頭跟林詩音和肖英姿兩人笑了笑,這才離開了那班女員工。
肖英姿還在笑,一邊笑一邊問道:“是張總大還是張主大?”
“都一樣,好聽,不要叫張郎就行,聽起來跟家裡的害蟲一個名字。”
“你就別臭美了,快說說:你到省城跟邱靜的老爸彙報以後,怎麼還沒有一點動靜。”林詩音看着張嚮明剛纔的樣子,幾乎要朝他的頭打一巴掌,不過張嚮明的事纔是她關心的問題。
“先吃飯,再慢慢說。”張嚮明一邊說着,一邊朝食堂走去,人一清閒了起來,早點吃飯也好。
張嚮明扶着一個大鐵盤走進了林詩音的房間,嘴裡大聲喊着:“飯來了囉!”
“怎麼樣了你就快說?”林詩音追着問。
張嚮明本來不想說的,不過讓她們兩人知道也不怕,邊吃着飯邊說:“省裡已經下來了一個調查組,不過得保密。”
“真的來了?但不知道結果會怎麼樣。”肖英姿好像對什麼上邊來的調查都沒有信心。
“這次應該是來真的,我有這種感覺。”林詩音說着低頭吃起了飯。
吃完了飯,三個人又說了一會話,張嚮明和肖英姿走回了石屋,張嚮明一邊走一邊跟肖英姿說起了省城救
黃記者的情節,這時候他說:“那六個人的招式跟你一樣。”
肖英姿白了他一眼,“吹,你一個人能打過六個。”也怪不得肖英姿不相信,她自認爲張嚮明怎麼能打得六個跟她一樣的人。
“切!跟你說實話你還不相信,要不是我溜得快,說不定進機場的路口又得跟他們糾纏呢。”
肖英姿斜眼看着張嚮明說道:“真的,真的?”
“你不相信我也沒有辦法。”張嚮明作了一個鬼臉,看見肖英姿還是用剛纔的眼光看着他,那樣子好像想跟比一比似的,伸手就想擰她的臉。
肖英姿還真的想跟他比劃比劃,張嚮明說的太過離譜,幾次跟他比過,都還不知道他的底細到底是怎麼樣。
這時候肖英姿伸手輕輕格開張嚮明要擰她的手,並順勢把手掌打向張嚮明的肩膀,噗,這一掌打個正着。肖英姿笑着說:“就憑你這樣能打得過六個?”
張嚮明也來了勁了,兩人這時已經到了石屋的門前,在這裡比劃還不錯,遊客們都回去了,打來打去沒有人知道。
“來!”張嚮明說了一聲,就站在原地不動,肖英姿今天的穿着也適合比武,把皮甲一脫,隨便扔進張嚮明的辦公室裡,馬上就拉開了招式。
張嚮明邪邪地笑着,肖英姿的樣子太拉風了,這個俏美人長髮披在腦後,睜着丹鳳眼,雙脣緊緊閒着,不知道她有武功的人還不忍打她。
“來了!”一聲輕喝,張嚮明的手掌拍向肖英姿的粉肩,她只是側身避過,手掌也打向張嚮明的前胸。
遊客們真沒有眼福,石屋兩人一來一往地過了幾十個來回,跟以往一樣,張嚮明漸漸處於下方。
肖英姿有點得意,已經打中了張嚮明兩次,而他卻打她不着,“看你還敢吹。”肖英姿嘴裡說着話,伸手又向張嚮明打了過來。
突然她的心裡吃了一驚,張嚮明的眼睛裡一下子射出一種精光,肖英姿的手已經要打中他,卻突然打不到他的人,張嚮明的身法快得無法形容,這傢伙已經衝到肖英姿的面前,吱一聲音親了她的嘴脣一口,然後急速地後退。
“你!”肖英姿那有防備他這樣,叫了一聲,又開始更猛烈的進攻,不過她也驚訝,他的身法太快了。
張嚮明一吻得手,得意地嘿嘿笑了起來,還咂了幾下嘴巴,這更讓肖英姿生氣,突然變換了招式,只見她兩腿一張,一隻腳踢向張嚮明,整個人猛地往地上一坐,竟然是一個一字坐,標準的芭蕾。
哇!張嚮明幾乎要叫出來,第一次看到她用了這招,太美了,居然玩起了劈腿,就是輸了也甘心,往後退了一步,避過了肖英姿的腳尖。
肖英姿也想不到他可以避開,這一招是突然襲擊,她正想再出一招,想不到這時候張嚮明已經搶到她的身後,兩手按在她的肩膀上面,一下子她竟然無法動彈,正當她想用手撞向後面的時候,張嚮明又吻了她的脖子一下然後又退了回去。肖英姿已經粉臉通紅,迅速跳了起來,突然一條腿往上一揚,就是砸張嚮明的肩膀。
這個姿勢更美,她就站在地上,揚起來的腳已經高過她的身子,又要劈腿,短褲和皮靴中間的那一段腿白白的多美。
張嚮明的身法更快,突然又搶到肖英姿的面前,一隻手抱住了她揚起來的一條腿,嘴巴又伸到她的紅脣眼前。
肖英姿這下子真的無法動彈,一隻腳站地上,一條腿被張嚮明抱着,這傢伙竟然還笑着用嘴巴堵住了她的雙脣。
此時肖英姿也累了,呼呼地喘着氣,手本來還是可以打他的,不過舉了起來卻輕輕地放下,因爲張嚮明還在吻她呢。
肖英姿也真夠可以的,站在地上的腳向上收了起來,張嚮明就抱着她的一隻腳,一邊吻着她一邊走進房間。
剛纔兩個還打着,現在可好了,緊緊地吻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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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