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那麼久的遠門,回來了也不先休息一下,這是林詩音心裡對張嚮明的埋怨,吃完了晚飯的林詩音,把自己的事忙完了以後,就走到張嚮明的石屋,他的臥室已經閒置了一個多月,雖然林詩音每天都叫負責清潔的員工打理一下,不過現在張嚮明又要住進來了,林詩音還是有點不放心,拿了鑰匙,打開了他的臥室的門,一進門,還是有一股淡淡的發黴的味道,急忙將窗戶全部打開。
這傢伙還是懶,林詩音低頭看着牀底下有一雙不知道放了多久的襪子,搖搖頭,皺着臉把那雙還是新的襪子拿了出來,然後纔給他鋪好了被子。
張嚮明從外邊回來,鑽出車子的時候朝周圍看了看,不禁深深地吸了一口氣,還是生態園裡好,不管日本的福岡是多麼的繁華,北海道的風光是如何美麗,但是他覺得一切都不如這裡。
跟保安們又聊了一會,張嚮明才走向自己的石屋,望着在夜晚中透出亮光的湖水,張嚮明想下湖遊一會,然後才找詩音姐聊聊。
這裡的天氣比起日本來溫暖了很多,張嚮明三下五除二,把自己脫得只剩下一條小褲叉,然後一個人就在湖中歡快地暢遊,還張開口喝了兩口甘甜的湖水,這就等於今晚洗過了澡了。
林詩音這時也走了出來,她本想走到湖邊給張嚮明洗那雙臭襪子,不過突然看見湖中有人正在來回地戲水,禁不住裂開一張小嘴,吃吃地笑起來。
這不是他是誰,除了他,這大冬天的誰敢下湖中游泳,林詩音看張嚮明一個人遊得正歡,悄悄地沿着湖邊尋找他的衣服,當真讓她發現了他的衣服堆成一團,放在草叢上面,林詩音一下子把那些衣服偷偷抱了起來,然後走回石屋裡面。
張嚮明遊得確實痛快,不過走上岸的時候卻發現自己的衣服不見了,心裡也一樂,不用想,除了林詩音和肖英姿,沒有人會跟他開這種玩笑,急忙朝自己的石屋望一眼,發現自己的臥室正亮着燈光,一定是她們兩人其中的一個在他的房間裡。
張嚮明輕輕地走到自己臥室的門口,往裡面一看,林詩音正在整理他的衣服呢。口袋的東西全部都被她掏了出來,那些衣服都放在沙發上面,林詩音背朝着門口,拿起了他的襯衣放在鼻子邊聞了一下,然後噗把他的襯衣往地上扔。
嘎嘎,張嚮明心裡歡快地叫着,詩音姐的背影就是美,今晚她穿的是一條西褲和一件羊毛衣,這時她的腰一直就是彎着,翹起來的臀部看上去特別的渾圓。
這個張嚮明貪玩,囁手囁地慢慢走進了房間裡,企圖從後面突然把林詩音抱住,但是人家早就知道他起來了,剛進屋,林詩音頭也不回就說:“看你的衣服,有多少天沒有換過了?”
張嚮明本來想要來一個突然襲擊,這下子自己倒被嚇了一跳,嘿嘿笑了兩聲回答:“三四天吧。”
嘖嘖嘖,林詩音轉過身,嘴裡嘖着的時候嘴巴微
微張開,看起來就像在笑一樣。看着張嚮明渾身溼漉漉的樣,趕緊拿了一條幹毛巾,走上去就幫他擦乾身子,一邊擦着還一邊說:“擦好了趕快穿上衣服,不要着涼了。”這情形幾乎把張嚮明當成了一個三歲小孩。
這也是詩音姐疼他唄,離開他這麼久了,不疼一下她還放不下心,這時她突然拍了一下張嚮明的手臂說道:“彎腰。”
彎腰就彎腰,張嚮明還以爲詩音姐要幹啥呢,原來是想把他的頭髮也擦乾,她的身子不夠高,就只有讓他彎腰這個辦法了,難不成還要讓他抱起來。
“今晚換下來的衣服我幫你洗。”林詩音邊擦着他的頭邊說。
“不用吧,以前我又不是沒有洗過。”
“以前是以前,今晚是今晚。”林詩音的語氣沒有半點商量的餘地。
上半身都擦得張嚮明幾乎脫掉了一層皮,林詩音突然嘻嘻笑了笑,手一用力向下一拉,張嚮明的內褲一下子就到了小腿肚的地方,我靠!張嚮明心裡冷不丁一個驚叫,本來想要對詩音來個突然襲擊,卻不想倒讓她先襲上了,急忙搶過她手裡的毛巾,連聲地說:“我自己來,我自己來。”
“站着別動,對,這樣才乖。”林詩音的內心真的有着強烈的姐弟情結,又搶過毛巾,蹲下身子把他的內褲完全剝了,才輕輕地爲他揩着結實的屁股。
啪的一聲,林詩音突然朝着張嚮明的屁股輕輕打了一巴掌,擡起頭笑着問:“你想到那裡去了?”
“什麼我想到那裡去了?”張嚮明不明白林詩音說的是什麼,不過林詩音這時正在擦着他臀部的另一面,張嚮明突然發現自己那裡原來已經站了起來,才明白詩音爲什麼這樣問,不禁大叫起來:“我冤枉,這是一種不由自主的表現。”
林詩音又嘻嘻地笑了起來,把一條毛巾就掛在張嚮明的下面,站起來親了他的嘴巴一下,然後又拿起毛巾擦了起來。
張嚮明覺得詩音樂姐真的太過搞笑,對他身體的利用已經到了極致,那地方原來還可以掛毛巾,估計她這個創意也是臨時發揮,要是事先想象還真的想不出來。
這個詩音姐也真是的,張嚮明覺得自己的身子都幹得不能再幹了,她還在擦,而且擦幾下就站起來跟他吻一口,這不是要命嗎這,看詩音姐還好像越擦越高興的樣子。
“嗯,這還差不多。”林詩音細嫩的手輕輕地在張嚮明的身上摸了一遍,感覺確實已經幹了,才滿意地點着頭,又擡起頭親了他的胸口一下。
張嚮明從剛纔一直站到現在,都任由林詩音擺佈,這時他低下頭,輕輕地嗅了詩音姐香香的細發,然後才嗤的親了她的額頭一下。
林詩音真的走得開嗎?一個巴不得整天沾在一起的人分別了一個多月,又面對着他完全展露的身體,這時候叫她怎麼能走開,連轉一個身子都不想,張嚮明剛剛親了她的額頭,她已經把臉仰了起來,那雙發出紅潤的光澤的豔脣
正好對着他的嘴巴。
張嚮明一把捧住林詩音的臉,朝着正在等待他的豐脣就展開一陣子猛烈的狂吻,分別了這麼,只有這種瘋狂的親吻才能夠彌補,林詩音馬上作出熱烈的迴應,雙手摟緊張嚮明溫暖的身體,嘴脣完全張開,小嘴巴靈活地跟他吻在一起。
每一個吻都是熱烈的,屋子裡,雙方喘息的聲音更加熱烈,此刻,林詩音的胸部因爲呼吸的急促而激烈地起伏,飽含着綿綿愛意的眼眸也似開似閉。
“到牀上吧,不要着涼。”林詩音就像一個大姐姐一樣,雙手摟着張嚮明,把他往牀上拉。
一牀被子,蓋着一對分別得他們認爲很久很久的情人,這時林詩音的心又恢復到了以前的那種溫暖,一上來就伏在張嚮明的身上,對着他的臉又是一陣狂吻,這種吻怎麼能夠彌補這一段時間的相思之情,林詩音自己已經把身上的衣服脫了,伏在張嚮明的身上,把他抱得更緊。
唯有這種肉體的緊緊相貼,彷彿才能夠使林詩音覺得現在纔是真正的跟張嚮明在一起,張嚮明的雙手也同樣把她緊緊地抱住,甚至抱得她幾乎喘不過氣。
林詩音的胸部很用力地壓在張嚮明的胸膛上面,兩個肉球好像也積滿了思念,張嚮明感覺到這一對白團比前更加豐盈,更加有光潤,一對小紅圓也似乎是積滿了甜汁一樣,撩人的硬硬的親着他的胸膛。
林詩音經過了一陣猛烈的接吻,這時一張臉趴在張嚮明的胸上,兩眼如水般柔柔地注視着他,張嚮明翻了一個身,把她壓在身下,看着已經兩頰緋紅的詩音姐,伸手輕輕爲她抹了一下遮在臉上的長髮。
慢慢的,而且很溫柔的,張嚮明跟林詩音合在了一起,看着身下已經如醉如癡的詩音姐姐,張嚮明緊緊地抱着她,然後猛烈地搖動,只有猛烈,才能夠讓詩音姐彌補對他的思念。
林詩音歡暢地承受着這種令她癡迷的結合,張嚮明的猛烈更加讓她舒暢得好像靈魂出竅一樣,只覺得身體一陣陣陷入虛無飄渺的境界,雙手緊緊地抓住張嚮明撐着的雙臂,眉頭輕鎖,輕輕地咬着銀牙,唏唏地喘息着,臉上露出一付奇怪的表情。
張嚮明看着詩音姐的表情好像有點痛苦而又可憐的樣子,急忙停了下來,伸手輕輕地摸摸她的臉,他倒有點不忍心讓詩音姐有什麼不適。
“有什麼不對嗎?”張嚮明趴在林詩音的耳邊輕聲地問。
林詩音睜開眼睛,笑了一笑,又搖搖頭,聲音有點羞澀地回答:“不會,剛纔我以爲會從你身邊飄走呢。”
原來是這樣,張嚮明明白了,詩音姐臉上看似痛苦,其實是歡暢到極致的表現,這時他低下頭,突然張口含進了一顆發硬的小葡萄,含得詩音姐輕皺着臉。
張嚮明越來越猛烈,猛烈得林詩音整個人好像*,房間裡沒有高亢的叫聲,只有低沉的嬌喘,而這種好像特別痛苦的嬌喘,才讓張嚮明感覺到這是發自詩音姐的靈魂深處。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