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想以此來嫁禍給我,也得拿出有力的證據!那些天我人一直在a市陪爺爺談生意,有多少有頭有臉的人物能給我做證明呢!”
說完,他並沒有等警察開口,便一臉傲慢地拂袖而去。適藺畋罅警察吃了癟滿臉委屈,可是也沒有辦法,一來他是齊家二少爺,畢竟人家身份在那裡,他們得罪不起。二來就像齊孝庭自己所說的,說話要拿證據,只是一次例行的配合調查,卻讓齊孝庭認爲警察是懷疑他在幕後指使。
要說關於kll的死因,他們的確是懷疑過齊孝庭,可是的確沒有找到什麼相關證據證據齊孝庭和此事有聯繫。之所以找他來,也只是想了解一下kll這個人,和她生前的一些事。
“真是的,發什麼火?有錢了不起?既然沒做過,還那麼激動幹嘛?”
在齊孝庭的身影消失在了走廊,警察纔敢將咽在肚子裡的苦水大吐出來。
這時候莫言爵已經從會議室走出來,男人彎了彎好看又邪魅的薄脣,“怎麼着李警官?我們什麼時候開始?”
李警官又轉爲好脾氣的表情,滿笑堆笑道:“哦,莫二少爺,我們現在就開始,請您和關小桃小姐進來……”
“那今天就辛苦李警官了,如果沒有其它的事,我就帶着關小桃走了……”
莫言爵一手夾着香菸,帥氣凜然地從警察辦案室走出來,看了看於自己前面先走出去的關小桃,忽然像想起了什麼,又對警官酷道:“最好是快點把案子快點結了,免得還要折騰別人三番五次的再來警局,每個人都是很忙的,做良好市民是應該的,但也不能無休無止……”
簡直就是個二世祖,莫言爵和齊孝庭對警察說話時那傲慢態度其實差不了多少,可能唯一的區別就在於,莫言爵並不急躁,像是個拽拽地公子哥,而齊孝庭卻像是炸了毛,特別是警察把他當作kll前男友的身份來稱呼。
警察跟在後面走出來,仍然保持一臉恭維的笑意,“是的是的,莫二少爺您說的沒錯,快點結案最好,免得無辜的人都跟着受牽連,我們一定會加大破案力度,早點就此事給市民們一個交待!”
莫言爵點點頭,卻攔了一下手示意李警官止步,然後又看了眼獨自走了老遠的關小桃,他吸了一口煙,將菸頭扔進垃圾桶,才箭步如飛的追上女孩
一直到出了警局大在門口,關小桃還在耷拉着腦袋若有所思,莫言爵跟在她旁邊,戳戳她小腦袋,“怎麼的?傻啦?”
小桃停下腳步,緩了好半天才擡起頭來,水汪汪的大眼凝着莫言爵,“爵少爺……你說…警察會相信我說的話嗎?胖哥買給kll的宵夜,kll的狗真的有吃過,狗狗都沒有中毒,就說明那宵夜是沒有問題的……而且我也沒有說謊,我沒有替胖哥說假話!他們會信我嗎?”
莫言爵睨了她半天,才彎脣撫摸上她腦後的馬尾辮子,“放心,他們會相信你,kll的死,和你們都無關,你們是替別人先做了槍耙子……”
“不過,皇朝你以後不能再去了,那裡太危險了,許多商人和政要經常在那裡談私密的事情,知道的多了,往往會遭來殺身之禍,有時候,也會被人當作犧牲品……”
他沉了沉黑眸,表情忽然變得很嚴肅。
小桃卻根本不聽不懂他在說什麼,畢竟她從鄉下來的,對大城市裡的一切都是新鮮而陌生的,來皇朝也不過兩個月,她在夜總會裡所見到的,令她感到最過份的,也無非是看到那些男客人把某個被灌醉拉出包房,再把她們拉進某個單獨的私密房間裡……
她猜那些私密房間肯定是爲了發生不正當的‘色.情交易’而存在的,而究竟什麼是‘色.情交易’?她還真的是什麼都不知道的,甚至天真的以爲,男人女人脫光了抱一抱,睡在一起,就是……
雖說莫言爵說的有道理,可女孩最終還是沒有點頭答應,她只是扁扁嘴,低下頭胡亂搓着手指頭
男人也不再和她多解釋,目光落在她竹尖似的手指上,忽然涌起一抹邪笑,表情就不再嚴肅了。
“低頭瞅什麼呢?餓不餓?中午了,我們先去吃午餐……”
順勢一個勾摟,就將女孩女孩摟進了自己懷裡,也許莫言爵已是習慣了,只要是被他看上的,也都是對她百依百順的,他輕輕一勾手,女人就自動貼過來
可關小桃卻是很不習慣,連忙像炸了雷似的,一邊推掇開男人的手臂,一邊保持着兩人間的距離,“爵少爺你幹什麼呀?別這樣…放開我!”
莫言爵纔沒沒聽話,鐵臂伸過來又將她摟的更緊了,另一隻鐵臂則撫上她腰上,他還壞壞地俯下頭,故意一臉邪惡地看着她,“放開你?爲什麼?別哪樣?咱倆都在一起睡過了,你在這還有什麼害羞的?”
又一記炸雷把小桃的腦袋炸開了瓢,她努力的讓自己在他懷裡擡起頭來,不敢置信的瞪起水眸望向他,“你…你怎麼可以胡說?什麼睡了?這裡是警察局……你不可以亂說話”
他卻無辜地煽動着桃花眸,佯裝一臉匪夷,“警局怎麼了?我說的都是實話,誰規定在警局就不能說實話了?”。
“什麼實話?你胡說!什麼一起睡了……沒有!”
在關小桃的認知裡,‘睡了’這個詞再過份不過了,它證明了一個女孩的清白就此毀了,於是臉更紅了,更加奮力的推打着他
莫言爵卻笑的更加春光燦爛了,他像一隻壞壞的大灰狼,慵懶的眯了眯魅眸,邪惡地牽起嘴角,“有沒有睡過?……你自己心裡還沒有數嗎?”
“不過……”,他得意的勾了勾她下巴,“我可告訴你,我可是一直都挺顧及你的感受,一直都在剋制着呢,如果我沒刻意控制,那晚在這裡,關霆宇把你保釋的時候,我早就把咱倆‘睡過’的事向他們交待了!”
啊啊啊!
關小桃額頭上的汗珠落下來,努力眨着大眼看着他!
“下次你若再跟着關霆宇走,把我扔下,我就和全夷城的人說,我莫言爵把你關小桃睡了!”
他狠惡地舔了舔嘴角,一提到關霆宇,就像要吃人似的。
小桃的雙拳緊握,被氣的腳也在地上直跺,她和他本來就沒什麼,就算那晚他在她房裡過夜,也是他自己硬闖進來的,更何況,她是清白的,他脫衣服了,而她的衣服根本就沒有脫!
“你…你撒謊!”,小桃一咬牙,突然就在他懷裡哭了,“我們……只是…只是躺在一張牀上而已……”
還人上莫。不知道是自欺欺人呢,還是她不自信了,一邊哭小臉還漲的通紅通紅的,狠心的再咬牙繼續道:“我…我是清白的,我的衣服,一直沒有脫,我和你那樣……根本就不算睡過!”
啊啊啊!不算!就是不算!她沒有脫衣服!沒有脫!
莫言爵一愣,聽了半天他總算是聽明白了。她是把他的玩笑話當真了,因爲她可能以爲兩個人脫光了衣服睡一覺就算是……
他忍住笑意,眯了眯邪肆的魅眸就那樣打量她,“誰說不脫衣服就不能做?關小桃,你是真的覺得不脫衣服就不算那個啥嗎?那以後我就天天都摟着不脫衣服的你睡覺吧……”
最後,他俯下身子,故意貼近她耳朵,在她嫩嫩的耳垂上咬了一口,“不如…咱倆一會就去試試……你不脫,我也不脫……”
小桃嚇的一個激靈,卻感覺渾身酥麻,那種感覺從來都沒有過,又讓人害怕,又讓人忍不住打哆嗦
“你…你走開……我不要……我要回家了,中午小淘會回來找我的……”
趁他眼眸幽深的不知在想些什麼,她一把推開他,一個人向警局大院門口跑去。
她一邊搖着頭,努力在想:不算!一定不算的!
午時王小淘卻並沒有在家,也許是因爲公交車太慢了,小桃回到公寓時王小淘的身影已經不見了。而餐桌上卻留了個字條和兩張百元大抄:
“小桃,我臨時有事不能等你了,桌上有錢,記得到外面吃午餐。還有晚上,如果我還回來的晚,記得也要在外面把晚餐解決了”
小桃拿着字條,看看桌上留下的兩大鈔票,心裡卻有點愧疚與難過,她並不是沒有手沒有腳,可以自力更生去賺錢,而並非要花小淘的錢來解決溫飽。
她又看了看身上的恤和牛仔褲,自己連件像樣的衣服都沒有,還要穿小淘的。而最近也是因爲她的存在,讓關二少爺不搭理小淘了。
這麼想着,她搖了搖頭,又拿起筆來,在那字條上寫了一段話。然後,將一串鑰匙壓在了字條上,只拿了桌上其中一張鈔票,最後看了一眼小公寓,才帶上房門離去。
下樓時,關小桃卻再次看到了莫言爵的跑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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