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正握着手中的球杆,高大的身影站在綠色的檯球桌案前,表情認真的研究着下一個花球……
是的,這是關霆宇,一週之前還被關小桃用瓶子砸昏過去的他,一週之後已安然無事的又出現在了這裡,且神情泰然而淡定,舉止一如繼往的如一位俊朗儒雅的紳士。
男人今天穿了件白色polo衫,斯文而又幹淨,領口稍微的立起來,一匍身的時候還隱約能看到古銅色的精壯胸肌。
因爲頭部剛受過創傷的關係,黑色的寸發修剪的更短更齊,卻也更乾淨更帥氣,唯獨後腦處那一小塊未脫落的血伽……
小桃咬了咬嘴脣,低下頭再也不敢看了,那是她做的壞事……
不過,從姑娘們被送包房裡,一直到關澤宇開口問誰叫小桃,包房裡的男人們都毫不客氣的在她們身上邪惡的打着轉,唯有檯球桌旁的關霆宇,頭都沒有偏一下,似乎只關心球。
說他是正人君子,可好像又有點清高,女人們羞怯怯的望着他,就彷彿乞求他能來搭救。
“誰叫關小桃?”
關澤宇又問了一聲,語氣傲慢而輕浮,他嘴裡叼了根雪茄,掐着腰走過來,其實目光早落在小桃的頭頂
“是……我”,此時沒有人敢吱聲,小桃開始慢慢的擡起頭,“是我不好,那天砸了霆少爺的…啊!”
然而,還沒等小桃的話說完,關澤宇一個嘴巴就揚下去,小桃嘴角滲出血來……
女人們都嚇壞了,關澤宇的臉色十分恐怖,而這屋子裡的男人們彷彿都成了惡魔,她們是最卑微的弱者,卻不敢想象即將要發生什麼
“啪!”,關澤宇卻是又揚起手,這一巴掌卻煽在了killy的臉上,比任何人都要震驚,killy被煽翻在了地上
“她是你親戚嗎?砸傷霆少爺你還留她在身邊?你膽子不小?”,澤宇雪茄煙頭直接扔到killy臉上
“不是的不是的,澤宇少爺,我和她沒關係,沒……”,killy狼狽地解釋,可關澤宇似乎並不想探究,只彎下身子一扯killy的頭髮,“既然沒關係,現在就給我揍她,今天誰打贏了,可以安然走出這屋子,打輸了,站這上面脫光衣服再出去…”
男人指了指黑色的吧檯說。
女人們對關澤宇惡魔的話完全震驚了,可沒人相信男人是在開玩笑的。任何時候,女人都是弱者,特別是在這樣的環境下。
小桃的心裡恐懼着,慘白了臉,慢慢的向後退,手也在顫抖。可是,卻忽然感覺身旁的小手拉住了自己。擡眸一看,是小淘在向自己搖頭。
她的臉色也不好看,可卻鎮靜的對自己做了個‘噓’聲的動作,小心翼翼的幫自己擦試嘴邊的血,可她的手分明也在顫抖。
然後,女孩做了個深呼吸,將關小桃拉到自己身後,默默地對killy道:“我和你打……”
“砰!”,此時,匍匐在臺球案上的關霆宇,將紅球精準的擊入洞中,沒有任何懸念,卻發出巨大的響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