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威士忌的牌子有點模糊,莫言爵努力眨了眨眼,卻還是看不清,他越來越有一種感覺,他們今晚喝的不只是烈性高濃的伏特加,裡面一定兌了東西。
不然,憑他和齊家兩兄弟的酒量,怎麼還不到兩個小時,就兩個醉了,一個頭暈
“莫言爵,我要你!我等不及了,我恨不得現在就要嫁給你!”
齊婉婷奮力哭吼起來,而動作卻突然瘋狂起來,她開始摸上莫言爵的胸口,解開工服釦子用力吮着裸露出來的小麥色肌膚
此時,看着齊婉婷的動作,經驗老道見慣了風花雪月的莫言爵,也終於明白了其中的意思
男人放下瓶子,不再看那些怎麼也看不清的字跡,他夾着手裡的煙,遞到嘴邊狠狠的吸了一口,以此來緩解開始渙散的神經
然後,他一反掌就狠狠捏住齊婉婷的下巴,粗魯的強迫女人擡起頭來
“爵...愛我...”
男人霸道粗魯的動作並沒惱了齊婉婷,反倒是那雙含情脈脈的眼,勾人一樣的仰視着他
莫言爵邪惡的笑起來,脣和鼻噴出的辛辣煙霧刺激着女孩的臉,她咳嗽了幾聲,表情卻仍然嬌滴滴
莫言爵一個勾摟,便將女孩扛在了肩上,動作粗魯而毫不憐惜。
他將菸頭摁滅,轉而看向倒在沙發裡的齊孝庭,一個鄙夷的眼神後,便扛着肩上的女人上了樓梯
這一路上,齊婉婷的心情激動而澎湃,像每個就要初經人事的少女一樣,她緊緊抓住莫言爵領口的衣襟,滿臉紅霞的期待那一時刻的來臨。
嫁給莫二少,她期待了很久,彷彿是從自己懂事起。可是,他們之間的那道屏障,卻並不是風花雪月的莫言爵身邊那些來來去去的女人們
她明白,是莫言爵本人根本不想娶自己,他可以碰任何女人,但絕不會碰自己。其實他聰明,他一直小心翼翼的維繫着他們之間的關係。如果碰了她,他就必須要娶自己。
因爲他們的結合,將代表兩個家族的聯姻。
男人跨着大步,扛着女人一路上了二樓,隨意踢開一間臥室的房門,未等齊婉婷開口嬌嗔,便又踢開了一扇門
齊婉婷憷了憷眉,不知道自己被扛到了哪裡,可因爲對情事的緊張,她只能害羞地開口,“爵...你扛我去哪裡?”
扛着她的男人未作聲,而僅僅過去了十幾秒,“咚!”
女孩被摔的並不輕,而待她的身體完全被莫二少爺甩開時,才知道自己已經完全沒入了浴室的浴缸裡
“譁......”
當花灑開啓,女孩原本被羞紅的嬌臉逐漸變黑了起來,而仰頭看去,面對的是一張妖孽而又邪肆的俊臉
莫言爵淺勾着邪惡的薄脣,卻有股令人毛骨悚然的清冷散在臉頰,他一手提着花灑,另一隻手捏掐女孩的下巴,冷水就那樣絕情的沖刷,他居高臨下的盯着齊婉婷傲道,“婉婷,你惹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