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撲……這,不……不……不可能的……”已經被童強重創失去戰鬥力的方岳鬆被近衛隊的人抓起來,再看到他帶來的人竟然一個不剩的被活捉,他口堊中含堊着血,不敢置信的嘟囔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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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在使勁搖動,因爲眼前這一切簡直不敢置信,怎麼可能會是這樣。
活捉啊,活捉比殺死還難的多,這點只要參加過戰鬥的人就知道。剛纔他被童強正面重創,輸得他無話可說,只有震驚了。
自己可是神通境第八層,這個童強多年來力量並沒提升,怎麼可能這麼兇猛。而且就算是正常面對神通境第九層也不可能如此,自己最後竟然連逃跑的機會都沒有。
爲什麼,爲什麼會這樣?
這童強一直在隱藏力量,一定是如此,他被重創口心中一直如此想。
等看到所有人都被抓後,他徹底傻眼了,怎麼可能會這樣,童強隱藏力量也就罷了,難道整個近衛隊都在隱藏力量,這絕對不可能的。
因爲任天行留下的最後這些近衛隊的情況他們也都很清楚的,絕對不可能的,現在抓住自己帶來的所有人,他們竟然……竟然什麼事情都沒有,這怎麼可能?
活捉啊,一個不剩,全部被活捉啊!!
方岳鬆的頭越搖越使勁,越搖越激動,最後情緒波動過大引動傷勢更加嚴重,更是一口血噴出人直接暈死過去。
“嘖嘖,氣性這麼大,現在都這樣了,那一會還不氣死。記住了,別讓他們自殺,也順便給他們一些藥物,別一會見了大場面再氣死今天晚上慢慢趕路,明天早上八玉京堊城,這麼久沒回玉京堊城了,正好回去之後玩票大的。”任傑擺了擺手讓童強他們將方岳鬆等人帶走,隨後進入靈獸座駕之內,大隊人馬繼續趕路。
童強跟近衛隊衆人答應一聲,衆人已經繼續趕路。這一刻每個人的心中都有一種驕傲,如果換做之前他們也一樣能跟這些人戰,但那個時候要拼命,會死傷很多人,需要藉助陣法、衆人合力,而勝負還很難說。
但現在卻根本沒廢什麼力氣,就將方岳鬆跟他帶來的這些人全部活捉。而經歷了跟衆多八級、九級妖獸戰鬥,經歷了跟化形大妖對抗,他們對於這種程度的戰鬥已經提不起什麼興趣了。
要是對別人別的家堊族來說,這是一場大的勝利,但對他們來說,連活動一下都談不上,不知不覺中,習堊慣了越級挑戰的近衛隊對平常的戰鬥已經沒太大感覺,所以說一切照常繼續前行,而被抓着的那些人則無比激動,只是一個個被控制住只能心中波濤洶涌、情緒起伏了。
一個個都是欲哭無淚,雖然沒像方岳鬆那般氣得吐血暈死過去,但也都不好過。
降啊,真的太慘了,竟然集體被活捉了。
關鍵是這些傢伙一個個好像沒事人一般,完全沒將這當成一場戰鬥,活捉他們之後沒有一點感覺,就跟吃飯喝水一樣平常、隨意,這也太他堊媽羞辱人了。
媽堊的,家堊族中的情報人員都是吃屎的嗎,這情報差距怎麼這麼大,竟然將一羣怪物說成只比普通軍堊隊士兵強一些的人,這不坑人嘛!
任傑他們這邊的行蹤並沒隱瞞,方岳鬆他們出現戰鬥的時候任傑探查了一遍周圍情況,還讓齊天探查了一遍周圍情況,確保周圍沒人注意就行,隨後則根本不需要隱瞞。
所以當任傑他們還在回玉京堊城的路上的時候,大半夜的玉京堊城內各大勢力都已經驚動了。
反應最大、動靜最大的自然是方家了。
“怎麼會這樣,人竟然部被活捉了,而且還在回來的路上。”
“這是什麼時候的事情,怪不得最近一直不見三長堊老,誰讓三長堊老擅自行動的?”
“這怎麼可能,就任傑那種傀儡廢材,還有他身邊那一羣多年前跟髓任天行的侍衛隊,怎麼可能將三長堊老跟那麼多人活捉,這可是活捉啊!”
這次的動靜鬧得太大,消息一傳來立刻震驚整個方家,方家的長堊老跟一些管事的都迅速召集起來,此刻方家家主方天恩坐在上邊,在他身旁坐着的則是方琪,此刻下方衆多長堊老正在議論此事。
一方面是震驚方岳鬆這位在方家實力都相當不俗的三長堊老竟然會被人活捉,另外一方面就是舌向方天恩跟方琪,口堊中奇怪方岳鬆怎麼會做這樣的事情。
“三長堊老是奉我的命令出去做事的,有什麼問題嗎?”方琪的臉色非常難看,聲音冰冷的說着,目光緩緩掃視下邊坐着的衆位長堊老。知道明玉山莊遭到襲擊損失慘重,她層無數次在心中想着,那任傑最好跟他的人徹底都灰飛煙滅了纔好呢,後來知道住傑沒死他立刻提醒一直沒讓回來的方岳鬆準備動手。
卻沒想到,會是這樣的結果,原本最近剛剛接到天哥的消息,還有天哥送的一件禮物馬上就要到了心情剛剛好轉一些,沒想到立刻又出了這種事情
原本詢問、疑惑,語氣中帶着不爽甚至有責問意思的那些長堊老或者負責人,在方琪冰冷的目光下都紛紛避開。
“三長堊老也是,大小堊姐派他做點事情也做不好。”
“我看啊,一定是任傑遇刺之後任家增加人手了。”
“光是增加人手還不夠的,能將三長堊老跟所有人活捉的,恐怕也只有陰陽境的超級強者出手才能辦得到。”
“沒錯,沒錯,現在當務之急是想着怎樣解決問題。”
方家那些人的話風立刻轉變,隨着最近方琪逐漸掌權跟各種手段,又有藍天的手下輔助,對方琪的懼怕猶在方天恩之上。
方天恩此刻眉頭緊鎖,他跟任傑打過幾次交道,沒理的情況下這傢伙都無比難纏,這次的事情恐怕更難纏了。尤其是有了上次任傑敲響戰鼓的事情後,方天恩現在一想起任傑部有些頭疼、心中就打怵,忍不住就看向一旁的方琪。
方琪對住傑倒是一點也不打怵,只是心中越來越氣憤、越來越憤怒,原本她從來沒看在眼中的一個紈絝、傀儡家主,如今竟然幾次三番的讓她處於尷尬爲難之地。
“既然任傑等人沒有傷害三長堊老,說明事情就有挽回的餘地,那任傑非常貪財,隨後我們可以在這方面跟他談。另外任家之內並非一團和氣,任家那三位長堊老也可以利用,我們可以給他們許諾一定好處,讓他們出面反倒比我們出面的好。同時我們電要做好行動的準備,必要的時候尋找機會救出三長堊老。”不管心中再怎樣怒,方琪也不得不快速做出一些決定。
在說的時候她的眼中閃動一絲寒光,一閃而逝,因爲有一條她沒辦法直接說,連這麼點事情都辦不好的廢物,還不如直接死了算了呢。
當然,這種話她不可能當着這些人的面前說,但她心中已經動了這個念頭。很快下達命令形成以先跟任傑長堊老溝通爲主耍方法,一旦不行就跟任傑交換談判,最後選擇動用武力的整體思路,但在她的心中還有一條就是直接掐斷這條線,然後再借此跟任傑理論,到時候反倒可以有藉口找任傑的茬。
消息傳回來的時候已經半夜,商量結果立刻派人出去,很快任家那邊經過一輪商量傳回消息,任家三長堊老的意思是大家都是五大家堊族有什麼問題都可以談,他們要先弄明白怎麼回事。
這讓方天恩跟衆多長堊老都露堊出笑容,對於方琪的決定都感到非常正確,因爲任家這三個長堊老顯然對於方家開出的條件動了心,這樣一切就好辦。
這一折騰天色已經見亮,隨後有消息傳來任傑的靈獸座駕在近衛隊的保護下已經進了玉京堊城,但隨後的消息卻徹底如同一顆炸堊藥扔入了方家議事大殿之中。
“啓稟家主、大小堊姐,任傑的靈獸座駕趕去午陽樓法場,他……他在路上宣稱……要處決被他抓住的這些人。”
“什麼?”方天恩一聽猛的站起,不敢相信聽到的話。
“午陽樓法場,他瘋了,他有什麼權力去那裡處決。”
“他……他瘋了吧,還有五天太后壽誕,他想幹什麼?”
“我方家的三長堊老跟人,豈是他說處決就處決的。”
“越來越不像話了,難道真以爲我方家就怕他不成,這次絕對不行,不管如何一定要保住三長堊老。”
不只是方天恩怒了,就連方家在座的所有長堊老跟管事的也都怒了,五大家堊族之間暗中各種事情都有,但明面之上卻都還算保持一個面子上過得去的情況,就算私下裡爭鬥廝殺的你死我活,卻從來不會將這個放到檯面上來的,誰也沒想到任傑竟然如此大膽。
那午陽樓可是處決重犯的地方,午陽樓是一個巨大廣堊場,周圍非常熱鬧,但同時也是一個巨大法場,有重犯斬首就會在那裡,起到警戒世人、讓人都能看到的作用。
只是皇太后壽誕將至,這次還是七十大壽,這種情況下聯呈帝早在一年前就不會處決重犯,還會在景近大赦天下,他竟然敢到午陽樓法場去處決方家三長堊老,簡直瘋了。
“啪!”最近實力大增的方琪將座椅扶手都忍不住捏碎,臉上越發的冰冷,任傑、任傑……
“通知住家那三個老傢伙,如果還想要好處的話就立刻去午陽樓,如果他們起不到一點作用在任家沒有一點話語權的話,那麼相信不只是我們方家,所有其它大勢力大家堊族都會對他們是去興趣。就他們這種掌控力,就連陛下部不會在意他們。立刻稟告陛下,就說我方家派去跟住傑談判的三長堊老被他扣押不算,還要在皇太后壽誕將至之際進行處決,我們方家無論如何不會允許這種欺君、蔑視太后的事情發生。”
“來人,集堊合所有力量,同時通知我方家掌控的軍堊隊,包括方炎在內做好準各,目標,午陽樓。”原本暴怒、但卻一時失去主意的衆人聽到方琪的話後,立刻部找到主心骨,紛紛行動起來,方天恩點點頭贊同跟方琪帶着人迅速趕往午陽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