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說四周的觀衆們對他包含敵意,但是那名米國人卻沒有絲毫的在乎,他冷笑了一聲,望着那方纔駕駛蘭博基尼的男人說道:“你覺得我說的話沒有道理?不如我們比一下如何,要是我輸了,我就向你跪地認錯,但要是你輸了的話,就找一個比你更厲害的人出來吧。”
剛剛獲勝,那名男人心頭自然是有些傲氣的,聽到那米國人的話語,他冷哼了一聲,竟是沒有多餘的話語,直接鑽進了黑色的蘭博基尼之中,隨即將汽車行駛到了起跑線之上。
見到這一幕,米國人臉上突然露出了一絲笑意,他也不再有任何的猶豫,同樣鑽進車中,將福特跑車開到了起跑線之上。
四周圍觀的衆人們這一刻都是紛紛的呼喊了起來,爲蘭博基尼的駕駛者加油着,之前那名穿着暴露的女子再一次走了出來,她竟然是沒有任何的廢話,直接喊了三二一。
當一字落下的剎那,黑色的蘭博基尼跑車這一刻卻是猛地竄了出去,猶如覓食的獵豹一般,反觀那輛福特跑車,這一刻竟然是一動不動,就這麼停在起跑線之上。
“恩?這傢伙的車子不會是拋錨了吧?”王宇翔愣了一下,忍不住喃喃自語道。
不只是王宇翔這麼想,在場許多的觀衆,這一刻都是與王宇翔有着同樣的想法。
歐陽晚晴卻是翻了個白眼,忍不住說道:“我真不知道你那個腦子是怎麼想的,拋錨?你覺得可能麼?那米國人這麼囂張的跑過來,肯定就是爲了羞辱這裡的賽車手,我敢肯定,他之所以沒有任何的動作,就是爲了羞辱那駕駛員。”
溫良這一刻也是點了點頭,很是贊同歐陽晚晴的意見,“不錯,你難道沒有發現麼?福特跑車這一刻連啓動都沒有,若是拋錨的話,怎麼可能會不啓動麼?”
正如同溫良與歐陽晚晴所想的那般,此刻那名米國人所駕駛的福特跑車,之所以沒有任何的動作,爲的,就是羞辱這裡的賽車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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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停在原地足足一分鐘的時間,終於朝前行駛而去,而以蘭博基尼的速度,一分鐘,足夠跑出很遠,與福特跑車拉開相當一段大的距離了。
這一刻四周的圍觀衆人們也纔出了那米國人心中的想法,有人忍不住譏諷般的說道:“這傢伙膽子真是太大了,他以爲對手是初學者麼?還敢在原地停留一分鐘的時間,真是太瞧不起人了。我敢肯定,最後連吃灰的資格都沒有的人,肯定是他!”
這話一出口,四周圍觀的衆人紛紛點頭附和着,顯然一副很是贊同的模樣。
“溫良叔叔,你怎麼看?”王宇翔也是這般想着,不過當他看到一旁默不作聲的溫良,忍不住開口問道。
每一次發生什麼事情之時,溫良的選擇永遠是正確的,這也讓王宇翔想成了習慣,一旦發生什麼事情,總會詢問一下溫良的意見。
溫良微微沉吟了幾秒鐘的時間,隨即說出了自己的看法,“這一場比賽,恐怕那個黑色的蘭博基尼的要輸掉了。”
“什麼?”王宇翔有些驚訝的看着溫良,他實在是沒有想到,溫良給出的答案竟然是這樣的。
溫良輕輕的點了點頭,肯定這自己的說法:“那米國人來
這裡,就是爲了挑場子的,又不是來丟人的,所以之前他會說那種話,也不足爲奇。後來他等待在起跑線上,更是爲了讓這份羞辱加深一些。”
微微燉了一下,溫良又是道:“你們或許覺得那米國人有些瞧不起人,但是你忘了一句老話麼?叫做沒有那金剛鑽,就不攔那瓷器活,既然那米國人敢這麼做,那麼可以肯定,他心中必定是有着十足的把握的。況且,之前在米國人來的時候,那輛蘭博基尼已經跑過一遍了,即便在跑一遍,恐怕也提升不了多少速度了。”
“靠,一個老毛子在這裡這麼囂張,真是活得不耐煩了。”王宇翔忍不住嘀咕了一聲。溫良的一番話,卻是讓王宇翔心中也是肯定了一點,那輛黑色蘭博基尼不是福特跑車的對手,一時間,他心中不免有些不忿了起來。
正如同溫良所言的那般,結果很快就揭曉了,過了約莫一刻鐘的時候,福特跑車,再一次出現在了衆人的面前,而那輛黑色的蘭博基尼,卻是根本沒有任何影子。
所有人都是震驚的望着那輛福特跑車,心中卻是複雜無比。福特跑車出現在這裡,只能說明一點,那便是在等待了一分鐘之後,福特跑車輕而易舉的將蘭博基尼給超越了過去。
也只有這個緣故,才能解釋,爲什麼福特跑車會率先出現在終點。
福特跑車的車門打了開來,那名米國人從其中鑽了出來,他一臉的狂傲之意,冷笑着望着鴉雀無聲的衆人,冷聲說道:“看到沒有,我說的對不對?我之前曾經說過,你們看起來很厲害的車手,在我後面連吃灰的資格都沒有!”
所有的觀衆們都是雙目噴火,望着那名大放闕詞的米國人,要知道,這裡可是香港,米國人的一番話,卻是將所有人都給諷刺進去了。
雖然他們心中憤怒無比,可是這一刻還真的無法說些什麼。因爲正如同米國人所說的那樣,直到現在,那黑色的蘭博基尼跑車都沒有出現。
衆人都是沉默着,而那米國人見到這一幕,臉上的笑意愈發的深了,他的目光在四周的人羣一一掃過,大聲說道:“有誰不服氣的麼?據我所知,這裡好像是香港賽車的聚集點,難道說就沒有一個高手麼?”
王宇翔此刻也是有些生氣了,不過他心中也知道,憑藉自己那半吊子的駕駛技術,根本不可能會是眼前的這個米國人的對手。自己上去,除了自取其辱之外,根本不會對結果有任何的改變。
所以無奈之下,王宇翔也只有忍耐了下來。
王宇翔能夠忍耐的了,卻不代表站在他身邊的歐陽晚晴能夠忍受的了。她與王宇翔不同。要知道,歐陽晚晴可是土生土長的香港人。如今那米國人的一番譏諷,卻是歐陽晚晴都包含進去了。
以歐陽晚晴那小辣椒的性格,此刻如何能夠忍受的了?她二話不說,直接從人羣之中站了出來,即便是王宇翔,想要拉她,都沒來得及。
“你放什麼狗屁!你以爲你的技術很了不起麼?在我們這裡,隨便挑一個人,都比你強的多!”歐陽晚晴望着那個米國人,大聲的喊道。
聞聽歐陽晚晴的話語,那米國人卻是有些意外了,他本以爲,自己的一番話語,整
個香港根本不可能有人站出來,但是沒想到竟然真的有人會站出來反駁他。
不過他心中並沒有生氣,反而冷笑着問道:“奧?這位姑娘,既然你說有人能夠打敗我,那麼那個打敗我的人,他現在又在哪裡?你不要告訴我你就是那個能夠打敗我的人。”
說道這裡,米國人忍不住哈哈大笑了起來,彷彿是聽到了世界上最好聽的笑話一般。
歐陽晚晴那高聳的胸膛這一刻快速的起伏着,她看着那米國人咬牙切齒,不過她心中也知道,能夠讓那黑色的蘭博基尼到現在都沒有回來的技術,憑藉她根本就不是對手。
可即便如此,歐陽晚晴也沒有打算退縮,不就是輸麼!想到這裡,她便打算開口,然而她的話語還未出口,一道冷峻的聲音突然響了起來,“你不是想要讓讓那個打敗你的人出現麼?那我出來了。”
這話一出口,四周圍觀的觀衆這一刻都不由的扭過頭去,頓時看到一個男人緩緩的從人羣之中走了出來。
這個人,正是溫良。
本來溫良是不打算摻和進這件事情裡來的,他之所以與王宇翔來到這裡,不過是看一個熱鬧罷了。可是沒想到歐陽晚晴竟然站了出來,若是溫良一直這麼袖手旁觀的話,日後在見到歐陽飛,他還真不好意思面對對方。
正因如此,所以此刻的溫良纔會站出來。雖說他並不知道眼前的這個米國人駕駛技術究竟怎樣,但是他自問不會輸給那個米國人太多。
見到又是有一個男人走了出來,米國人臉上露出了一絲驚訝之色,不過他很快的便收斂了起來,取而代之的則是一副高傲無比的樣子。
“你確定你是我的對手?可不要自取其辱了!”米國人冷笑着說道。
“不試試看怎麼知道呢?不如我們比試一場如何?”溫良對於米國人話語之中的譏諷視而不見,反而開口說道。
有人願意成就他的威名,米國人豈有不答應之理?他哼了一聲,說道:“好,我就讓你見識見識,什麼才叫真正的賽車手,把你的車子開過來吧!”
溫良微微一笑,卻是直接走到歐陽晚晴的身邊,輕聲開口道:“晚晴侄女,將你的車子借我用一下。”
“用我的?”歐陽晚晴愣住了,她的車子雖然說的上不錯,但是比那米國人的福特跑車,性能顯然是相差了很多,溫良竟然要用這輛車比賽,這怎麼能不讓歐陽晚晴驚訝?
“恩,就是用你的,在場這麼多人,我好好像也只認識你一個人。”溫良笑着說道:“不過放心,我絕對不會輸給那個外國人的。”
“好,我這就給你開過來!”聞聽溫良如此自信滿滿的話語,歐陽晚晴連忙點頭,不敢有絲毫的猶豫,轉身朝着他停車的地方跑了過去。
僅僅片刻之後,歐陽晚晴便開着她那輛瑪莎拉蒂行駛了過來。
剛剛將車停穩,歐陽晚晴便聽到那米國人討厭的話語,“你不會就用這輛車和我比賽吧?就這種車子的性能,根本贏不了我的!”
“你怎麼知道?”溫良笑着拍了拍瑪莎拉蒂的車頂,“要知道,賽車只不過是工具罷了,輸贏,要看的,還是駕駛員的技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