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到竟然有人站出來阻攔他們,那名穿着迷彩服的男人臉上不由的露出了詫異的神色,他的目光在喬妮娜的身上上上下下的打量了一番,不過喬妮娜卻沒有絲毫的懼意,瞪着面前的男人,若是眼神可以殺人的話,恐怕面前的男人早不知道被殺死了多少次了。
見到這一幕,穿着迷彩服的男人不由的笑了,他輕聲說道:“原來是喬家的大小姐,不過你放心,我們這一次帶他走,只是想問問他一些事情罷了,到沒有其他的意思。”
頓了一下,這個男人又是說道:“這一次,莫說是你,就是你的父親喬元山來了,也根本不可能留他在此地。”
說完了這句話之後,穿着迷彩服的男人卻是不再多說什麼,再次揮了揮手,頓時那幾名士兵便押着溫良從此地離去了。
喬妮娜咬了咬嘴脣,卻沒有什麼過激的行爲,因爲他看得出來,方纔那名男人所說的話語,其實一點錯都沒有,她雖然是喬家的大小姐,可是對方擺明了不會懼怕喬家,這樣一來,喬家也沒有什麼可以利用的地方了。
喬靈珊之前還在怨恨着溫良的所作所爲,這一刻見到溫良被帶走,忍不住冷笑了起來,說道:“真是善有善報,惡有惡報阿,我看這個小雜種,肯定要被人給槍斃的,不然的話,怎麼會有軍人過來帶她走。”
聞聽此言,向問天的眉頭不由的皺了皺,他很想開口說些什麼,不過看喬靈珊那副樣子,他厭惡之色在臉上一閃而過,最終還是沉默了下來。
向問天沉默,卻不代表其他人也會沉默,喬妮娜這一刻竟然擡起了手,狠狠的一巴掌打在了喬靈珊的臉上!
喬靈珊尖叫了一聲,捂着臉頰,臉上帶着強烈的不可置信的神色,他怎麼也想不到,自家侄女竟然敢對他這個做姑姑的人出手?
“閉上你的烏鴉嘴,在胡說八道,可別怪我不客氣!”喬妮娜臉上劃過了一道寒芒,冷聲說道。今天要不是來到了這裡,溫良怎麼可能會被這些軍人帶走?所以此時此刻的喬妮娜,早已經將一切的源頭都落在了喬靈珊的身上。
見到喬妮娜似乎真的生氣了,喬靈珊一時間也不知道說什麼好了。雖說按輩分而言,她是喬妮娜的姑姑,但是喬靈珊心中也知道,平日裡喬妮娜之所以對他還算恭敬,是因爲她沒有做出什麼惹怒喬妮娜的事情來。
而現在不同,因爲溫良,喬妮娜已經十分厭惡喬靈珊了,恐怕只待喬妮娜回到喬家,喬靈珊往日的一些權利,就會消失不見。
喬靈珊顯然也是知道這一點的,他的臉上劃過了一道哀求,看着喬妮娜說道:“妮娜……”
然而她的嘴巴剛剛張開,只喊出一個名字,喬妮娜卻是根本不管那麼多,轉身直接離去了。
向問天嘆了口氣,既然這個女孩子是喬家的千金大小姐,那麼喬靈珊已經再也沒什麼用處了,他之所以如此看重喬靈珊,便是因爲喬靈珊手中的權勢,想到這裡,他搖了搖頭,竟然是再也不打算搭理這個潑婦,揮了揮手,帶着那些來到此地的武警們大步的離去了。
有武警心中還是疑惑不解,偷偷的湊到了向問天的身邊,輕聲問道:“向局長,剛纔那羣軍人到底
是什麼身份阿?您見了他們之後,爲什麼不在多說什麼了阿?”
“是阿,是啊,”有武警附和道:“他們的膽子真不小,竟然在這裡竟敢舉槍!”
“你們懂什麼!”聽見手下的牢騷,向問天眉頭一皺,呵斥了一句,“他們可是真正上過戰場的人!要是在戰場上,你們遇見他們,就是一個死字!”
這話一出口,在場的武警心中不由的都是一驚,這一刻沒有一個人敢在說什麼了,不過即便如此,他們心中也是奇怪,到底是什麼部隊,能夠讓向局長如此說。
似乎是猜到了自己手下人的想法一般,向問天深吸了一口氣,冷聲說道:“他們這些人,便是號稱天朝第一部隊,天鷹!至於他們曾經做過什麼,因爲保密條例,我不能告訴你們,不過可以告訴你們的是, 他們一直都是生活在非洲的戰場上!”
聞聽此言,諸多的武警戰士們不由的面面相覷,非洲戰場,雖然他們沒有見過,但也聽說過一二,那裡政權交割嚴重,也正因如此,時時刻刻都是處於生死危機的狀態,可是沒想到,方纔的那些人,竟然都是從非洲戰場上回來的,怪不得有那麼大的殺氣!
一羣士兵們不由的都是恍然大悟,同時心中也是有些感慨了起來,真是人比人得死,向局長說的一點都沒錯,若是真的在戰場上遇到了,死的人一定會是他們!
卻說此刻的溫良,被那羣士兵押着離去,這一路上,溫良並沒有任何反抗,因爲他清楚,這些都是訓練有素的士兵,即便他要反抗,也根本不能從對方的手中逃出去。
既然如此的話,還不如老實一點,看看對方尋找他,究竟會有什麼樣的打算。他被士兵帶着一路鑽進了一輛吉普車之中,之前那個領頭的穿着彩色迷彩服的男人,這會正坐在溫良的旁邊。
自從上車後,他就一直緊盯着溫良,不過溫良就當做是沒有看到一般,一直坐在吉普車裡面閉目養神着。
“你的膽量很不錯,我帶過那麼多人走,你還是第一個如此淡然的。”也不知道過了多久,那個穿着迷彩服的男子終於開口說話了,“我叫李向前。”
聞聽此言,溫良睜開了眼睛,瞥了一眼身側的李向前,輕輕的點了點頭,卻是沒有在多說什麼,他心中很清楚,即便說的再多,眼前這人不過只是個跑腿的罷了, 真正想要見他的人,根本不是李向前可以相比的。
顯然李向前也知道這一點,所以對於溫良的這種態度,他倒是沒有任何的生氣,反倒是笑着點了點頭。
吉普車依然還在前行,也不知道過了多長的時間,吉普車終於停了下來,溫良扭頭看了看,頓時就看到眼前是一處兵營。
在兵營的大門口,有兩個荷槍實彈的守衛,在檢查過吉普車的證件之後,那兩名守衛對着吉普車敬了一個標準的軍禮,隨即吉普車進入了兵營之中。
吉普車朝前行駛了幾百米的距離,隨即便停了下來,李向前輕笑了一聲,對着溫良說道:“我們到地方了,走吧。”
他說着,率先打開了車門,從吉普車之中走了進去。溫良也是同樣如此。
此刻他的心中並沒有多少的忐忑,相反倒
是有些好奇,俗話說的好,既來之,則安之,既然他今天來到了這處地方,即便再是如何的擔驚受怕,那也是無用的,既然如此,還不如欣賞一番,畢竟不是什麼人都能夠來到這處兵營的。
李向前顯然是對溫良的這幅態度有着極大的欣賞,他輕輕的點了點頭之後,便帶着溫良朝着前方走了過去,就這麼一路前行,溫良在李向前的帶領下,卻是來到了一處辦公樓之前。
進入了樓房,李向前卻是在一間會議室門前停了下來,他擡起手,輕輕的敲了敲大門,頓時從會議室之中傳出了一道威冷的聲音,“進來!”
聞聽此言,李向前也就不再有任何的猶豫,他推開大門,敬了一個軍禮,沉聲說道:“李向前奉命報道,我已經將人帶過來了!”
而趁着這個功夫,溫良這纔有空打量起眼前的環境,這是一間普通的作戰會議室,在會議室那個大大的桌子前,坐着三個男人,雖然三個男人穿的只是普通的軍裝,上面並沒有任何的軍銜,但是溫良卻一眼便能夠看得出來,眼前的三個男人,必定是首長,因爲他們身上的那種氣勢,不是一天兩天就能夠擁有的。
李向前在彙報完了之後,便轉身裡去了,會議室之中,只剩下溫良與那三個男人。
“你就是溫良?”坐在最左邊的那個男人微微一笑,似乎很是和氣的說道:“就是你,從眼鏡蛇僱傭兵的手中奪取了資料?”
聽到這話,溫良心中瞬間瞭然,此時此刻的他,已經明白,眼前這些人之所以讓人將他帶到這裡來,恐怕所爲的,就是他手中的那關於能源武器的資料。
既然已經明白了這一點,溫良自然不會承認,他可是沒有忘記之前在香港沈軍的所作所爲。
想到這裡,溫良不由的搖了搖頭,開口說道:“幾位首長,你們在說什麼,我完全不明白。”
聞聽溫良此言,三名男人相互對視了一眼,不由的彼此哈哈大笑了起來,這一笑,卻是讓溫良給愣住了,好端端的,笑什麼?難不成自己所說的很可笑麼?
不過他並沒有開口詢問什麼,因爲他知道,面前的三人讓人帶他到這裡來,絕對不是爲了開心的,他們所爲的,是自己手中的能源武器。
果然正如同溫良所想象的那般,三人笑了一會,卻是停止了笑容,坐在最中間的那個男人,緩緩的點了點頭,開口說道:“我知道你心裡在顧慮什麼,我們既然將你帶到這裡來,那麼只能說明一點,就是我們已經知道那份資料在你的手中,你在怎麼否認,也是沒有用的。”
聽到這番話語,溫良的眼睛不由的眯了起來,腦海裡快速思考着接下來概要如何應對眼前的局面。
然而就在這時,之前開口的那個男人又是說道:“其實呢,你也不用太顧及什麼,之前在香港所發生的事情,我也是知道一二的,你放心,我們從來都是說一不二的人,絕對不像沈家那樣,爲了一己私利,謀害他人。”
坐在他身側右手旁的那個男人也是點頭,接過了話,說道:“不錯,你想要什麼,不如說出來,看看我們是否能夠給你,你也可以安心的將手中的資料交給我們,換句話說,是交給國家。”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