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到這一幕,費德勒的臉上劃過了一道殺意,這些人竟然忤逆他的命令,實在是罪不可赦。想到這裡,費德勒揮了揮手,沉聲說道:“將他們待下去,然後殺掉。”
聽到費德勒的命令,那幾個死囚紛紛破口大罵了起來,但即便如此,也依然改變不了他們的命運。幾個士兵走了進來,押着那幾個死囚離開,不一會的時間,只聽的幾聲槍聲響起,瞬間便安靜了。
剩餘的那些死囚們望着費德勒的目光之中,充滿了驚恐的神色,他們實在是太害怕了,生怕在下一秒,費德勒就會讓人用槍打爆他們的腦袋。
見到這些死囚們此刻臉上驚恐的目光,費德勒滿意的點了點頭,他嘿嘿的笑了笑,將之前梅莎奇告訴他的計劃,讓這些人去做。
這些死囚們哪裡敢拒絕什麼,忐忑的將費德勒的話語聽完之後,紛紛點頭,答應按照費德勒的話語去做。
待到那些死囚已經全部離去了之後,費德勒的臉上露出了一絲殘忍的微笑,他輕聲說道:“這一次,想必那些天朝的黃皮猴子們,就必死無疑了,到了那個時候,我就能夠離開非洲這個鳥不拉屎的地方,去米國的大都市了!”
梅莎奇站在旁邊,臉上也依然帶着笑意,他與費德勒的目標是一樣的,一旦費德勒前往米國,怎麼可能會丟下他?要知道,兩個人可是一起共事了幾十年的時間了。
然而兩個人此刻那裡知道,溫良早已經回到了天鷹部隊的營地之中,將他們所幹的事情,如實的與孔繁森講述了一遍。換句話說,現如今的天鷹部隊,早已經知道了費德勒到底是什麼人了,怎麼可能還會中他們的陷阱?
一天的時間很快的就過去了,費德勒所排出的那些死囚們,這一刻也來到了天鷹士兵的營地之中。然而讓所有人都沒有想到的是,在聽到這些人的話語之後,孔繁森竟然隨意的揮了揮手,示意讓那些士兵們將這些死囚以及費德勒的手下統統幹掉。
當聽到這個消息,費德勒的手下們紛紛不敢置信,要知道,之前他們來到這裡的時候,孔繁森還是對他們相當客氣的,怎麼這才過了沒多久,孔繁森的態度就變化的如此之大了呢?
但是孔繁森卻不打算與這些講述什麼,那些天鷹部隊的士兵們,這會也是知道了實情,所以下手根本沒有絲毫的猶豫,直接帶着這些人來到了營地外面,只聽的幾聲槍響,頓時在營地外面出現了幾具屍體。
“全體都有,出發!”孔繁森站在高臺之上,望着下方的諸多士兵們,這一刻大聲的吼道。
聞聽孔繁森的話語,沒有一個士兵露出遲疑的目光,這一刻的他們紛紛向前,爬上了吉普車,隨即在駕駛員的帶領下,想着安哥拉所在的政權行駛了過去。
所有的天鷹部隊的士兵,這一刻紛紛朝着安哥拉政權的所在行駛着,若是從上方看去,必定是浩浩蕩蕩。
這一個消息,自然是隱瞞不了費德勒,畢竟費德勒從一開始就一直派人主意打探着關於天鷹部隊營地的
消息,只是讓他奇怪的是,這一次這麼多人竟然齊齊的朝着他所在的地方行駛而來,難不成其中有什麼不對?
一時間,費德勒不由的疑神疑鬼了起來,可是他也不想想,有些事情,即便你在如何的隱瞞,也依然隱瞞不住的。費德勒或許不知道,有句話叫做,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爲。
車隊的行駛速度很快,兩個多小時後,諸多的天鷹部隊的士兵們,便已經來到了安哥拉政權的首相府外。
此刻的費德勒滿臉的難看,因爲根據之前的計劃,這些士兵們應該朝另外一個方向前去纔對,不應該出現在這裡。他扭頭看向了身邊的梅莎奇,梅莎奇顯然有些驚慌,不過當看到了費德勒的目光之後,他還是連忙說道:“費德勒大人,我想他們可能只是過來問清楚一下情況的罷了,不可能會看出我們的計劃的。”
聞聽此言,原本費德勒有些驚慌的心,這一刻也是漸漸的落了下去,他輕輕的點了點頭,在其他人的目光之中,他快速的站起身,朝着首相府的大門外走去。
此刻的孔繁森早已經下了吩咐,讓所有的士兵們準備攻擊,他站在吉普車之上,這一刻靜靜的等待着,只等費德勒出現,到了那個時候,就是他替手下人報仇的時候了!
費德勒顯然不知道自己的生命已經危在旦夕了,他快步的走出了首相府,自然是一眼就看到了孔繁森,連忙笑着說道:“孔隊長,你怎麼有空來我這裡了?”
孔繁森冷哼了一聲,並沒有說話,一道聲音突然響了起來,“我們之所以來到這裡,只不過是爲了找你算賬罷了,費德勒!”
聞聽此言,費德勒的眉頭不由的一皺,雖然他也聽出這個聲音十分的熟悉,但是一時間費德勒也想不起來說這話的到底會是誰,他扭頭看去,頓時就看到一臉冷笑的溫良,從吉普車上走了下來。
當看清了溫良的容貌的剎那,費德勒忍不住大叫了一聲,臉上充滿了驚慌與懼怕之色。這也難怪,當時爲了能夠將溫良幹掉,他可是派出了手下諸多的僱傭兵,在費德勒看來,那麼多人的追捕下,溫良必死無疑,可是誰能夠想到,溫良竟然活着到達了這裡?
溫良可不會管費德勒的心中到底是如何想的。他冷笑着走到了費德勒的面前,望着費德勒說道:“費德勒,真是好久不見了,你沒有想到,我還能夠活着出現在這裡吧?”
何止是沒有想到,費德勒真的無法相信,溫良竟然可以這麼快就逃脫了他的追捕,而且回到了天鷹部隊的營地之中。當看到這一幕的時候,費德勒便已經明白了一切,他知道,自己這一次,恐怕真的沒有任何機會逃脫了。因爲之前他的人手,都是被溫良看在眼裡的,對於這些軍人,費德勒自問還是有些瞭解的。
但是出乎他的意料的是,孔繁森並沒有立刻動手,反而目光緊盯着費德勒,開口說道:“費德勒,你爲什麼要這麼做?要知道,我們可一直都是幫助你的!”
費德勒垂頭喪氣,他自認爲是個死人了,所以
此刻面對孔繁森,他倒是沒有任何的隱瞞,直接開口說道:“我纔不需要你們的幫助,我不想在這片貧瘠的土地上繼續生活下去了,我想要去米國那種大都市生活,你明白我的感受麼?”
他猛地擡起頭,大聲的吼了起來,目光緊盯着孔繁森說道:“之前我就給你們提議過,讓你們不要管這件事情,可是你們不聽,在我看來,你們那是咎由自取!”
費德勒的手指指向了孔繁森說道:“我真的要說你的好運氣,本來我以爲,那一次的你是死定了,可是沒想到,你竟然能夠從野人林之中奔出來,最後回到營地活下來,這一次,你也同樣是好運氣,若是你晚點回來的話,我的計劃,就成功了!”
費德勒又是將手指指向了溫良,大聲的說道。
聽到費德勒的話語,溫良嗤笑了一聲,緩緩的搖了搖頭說道:“想要殺死我,讓你的陰謀得逞?你不要癡心妄想了,像你這種陰謀家,永遠不會獲得最終的勝利!”
溫良深吸了一口氣,雙眼之中充滿了殺機,沉聲說道:“這一次,我要替那些戰友報仇!”
他直接取出了腰間的匕首,隨即大步的朝着費德勒走了過去。這一刻的費德勒,心中相當的驚慌,因爲他明白溫良是有多麼的恨他。
他不敢再有任何的猶豫,這一刻忍不住大聲的吼叫了起來,“梅莎奇,快來幫助我阿 !”
在費德勒看來,梅莎奇是能夠幫助他的,必定他們兩個十幾年來,梅莎奇一直可以幫助他解決困難,這一次,費德勒也是十分看重梅莎奇的。
當聽到費德勒的話語之後,溫良不由的停下了腳步,他望着費德勒,眉頭緊皺,輕聲問道:“你剛纔說誰?梅莎奇?”
溫良心中有些不敢置信,要知道,當時梅莎奇可是死在他的面前的,可是現在,聽費德勒的語氣,似乎梅莎奇根本沒有死亡,這自然是讓溫良感到奇怪。
孔繁森自然也是知道梅莎奇是什麼人的,所以當聽到費德勒的話語之後,他直接揮了揮手,示意讓手下的士兵進入首相府搜捕。四周自然是有費德勒的手下士兵的,不過面對天鷹士兵這種精銳,這些士兵們都是老老實實的站在原地,根本不敢有任何的異動。開玩笑,在整個非洲,誰不知道最厲害的兩個部隊,就是天朝的天鷹部隊以及眼鏡蛇僱傭兵?
現在敢有所動作的話,恐怕這些天鷹士兵們,根本不會在乎什麼,直接將這些人全部幹掉纔是。他們之所以會站在費德勒的身邊,無非也只是爲了錢罷了,怎麼可能會將自己的小命丟上去?
就這樣,在這羣非洲土著們猶如木樁一般的戰力下,天鷹部隊的士兵們根本沒有遭受到任何的阻攔,很快的便進入了首相府之中。僅僅用了五分鐘不到,這些士兵們便押着一個男人走了出來。
溫良定睛一看,不由的笑了,這個人正是他之前曾經見到過的梅莎奇。
“梅莎奇,真是好久不見了阿。”溫良望着梅莎奇那忐忑的模樣,輕笑着說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