莉莉聽到澤恩納德說李邪喝醉,纔不繼續掙扎,澤恩納德也鬆了手。而莉莉看着牀上昏睡的李邪,又看了看桌子上的小貓咪,忽然想起小貓咪說的事,忍不住雙眼大睜。
難道他們把陛下灌醉,想……
莉莉不敢想下去,連忙站起來:“我去給陛下拿熱毛巾跟醒酒茶。”
“喵!”
澤恩納德一手按在莉莉肩上:“坐下,聽喵喵姐吩咐。”
小貓咪點點頭,正要說話,莉莉已經急着道:“不行的,喵喵殿下,莉莉不能這麼做,陛下要是知道,莉莉還怎麼活啊,不行的,喵喵殿下,饒了莉莉吧。”
小貓咪看她這樣,要她自己來是不行了,從空間戒指裡拿出淑女也瘋狂,扔給澤恩納德:“喵。”
澤恩納德這個不解風情的傢伙二話不說,立即捏住莉莉的嘴,將藥灌到莉莉嘴裡。
“咳咳……”喝得太急,莉莉劇烈咳嗽,把藥差不多都吐了出來,卻還是吃了一些。
莉莉心中驚駭,帶着哭腔:“大人,你給莉莉吃了什麼?”
“春.藥。”澤恩納德毫不避諱的說道。
“啊?”莉莉雖然原裝,但這方面懂的怕是澤恩納德跟小貓咪知道的還多無數倍,登時大驚失色,又瞥見玻璃瓶上貼着的字帖,一時間,莉莉心都涼了。
淑女也瘋狂,這藥莉莉知道,見效快藥力強,只要是普通女人,吃下去絕無法抵擋。
莉莉心雖涼了,身體卻開始燥熱,口乾舌燥,意識開始迷糊,腦中不是有幻想,她知道,藥力在發生作用了,她現在已經無力反抗了,難道還要跑出去?等自己藥力完全發作,到時會發生什麼,莉莉無法想象。
最終,莉莉看向了李邪。
陛下,若您生氣,莉莉願一死謝罪!再死之前,莉莉要給你全部,莉莉的全部。
意識已經接近模糊,藥力也已發生作用,莉莉再也控制不住自己,整個人貼到李邪身上。
小貓咪右邊嘴角揚起,朝澤恩納德擺了下爪子,澤恩納德會意,走出門外。小毛球卻不肯走,道:“球球待着,球球做監督……”
“啪……”
小貓咪一巴掌直接把小毛球扇出門外,自己才慢悠悠的走出房門,讓澤恩納德將門關上。
門一關上,屋裡春光無限。
孤王醉臥桃花宮,莉莉生得好面容,一朝春.藥助酒力,只是春宵伴秋風。
兩個不能自主的人兒纏綿一起,爲漸涼的中秋帶來一把火熱,只可惜,似乎沒把心給燒熱了。
這把火一燒就燒了一整天,從中午燒到第二天傍晚,期間小安與艾薇兒公爵回來,要找李邪,卻被澤恩納德擋下,說是李邪跟小貓咪有要事,不能打擾。
小安與艾薇兒公爵也沒想太多,此事,倒也就只有幾名女奴知道。
“對不起。”
李邪看着坐在牀邊,此刻還沒穿上衣物,正哭得雨帶梨花的莉莉。李邪心中就萌生了一股罪惡感。
他完全沒懷疑到這一切都是某貓刻意安排,他只記得自己喝醉了,待酒醒,又與莉莉纏綿一起,殘餘的酒力讓李邪又與莉莉瘋狂了好幾次,到如今,李邪所能想到的,就是自己酒後亂性,把莉莉給強上了。
而莉莉不反抗,李邪也能清楚,他身爲都鐸之王,要辦一個女奴,根本不可能給女奴反抗的餘地,而作爲女奴,主子要,斷然不能拒絕也沒資格拒絕,哪怕莉莉的奴隸契約已經毀了,但李邪清楚,莉莉還是以女奴自居。
如今發生這樣的事,一切,在李邪想來,都是他的錯。
“是莉莉的錯!陛下,您要降罪,莉莉願領一死。”莉莉邊哭邊道。
在莉莉想來,這當然是她的錯。她雖然被某貓所逼,又被灌了春.藥,但她沒資格去怪別人,何況,還是她強X了李邪,這更怪不得其他,一切,都是她的錯。
“別胡說!”事到如今,李邪也只能認了,自己的錯誤就得自己負責,對別的不相干的女人,李邪玩玩也就算了,但對身邊人,一直跟着李邪的莉莉,李邪還沒法做到玩完就甩,只是,李邪也想到小安跟艾薇兒公爵的感受,這事要是給她們知道,她們該怎麼想?
只是,李邪作爲一個男人,覺得自己該有男人的擔待,錯了,就得承擔責任。
李邪將莉莉摟到懷裡,柔聲道:“別哭了,這事我會負責,你若願意,我定給你一個名份,你若不願意,你說怎麼辦,我就怎麼辦。”
聽到李邪溫柔的話語,莉莉整顆心都快融化了,她早已芳心暗許,哪有不願意的道理,將臉貼到李邪胸膛,也止住裡哭泣,柔聲道:“陛下,莉莉都聽陛下安排,只要莉莉能一直跟着陛下,莉莉就滿足了。”
李邪感受到莉莉那種無所求無條件的奉獻,作爲男人,哪個不想要這樣的愛?心中有的只是感動,緊緊摟着莉莉,道:“我李邪不是個忘恩負義的人,也不是始亂終棄的人,只不過,你也知道,我還有小安跟夢娜,我得顧及她們的感受,這事暫且不說出去,先慢慢讓她們接受,將來相處,也能和順一些。”
“嗯。都聽陛下的。”
“好了,我們……我們那個多久了?”
“一天多了,陛下。”
“嚯!我這麼猛?靠,不記得之前喝的什麼酒了,得問問喵喵,以後都喝那種酒。”
莉莉臉一紅,不知該不該說,其實是她吃了春.藥。
李邪與莉莉之間的奸.情,隱沒在小貓咪的竊笑以及女奴們的心照不宣中。
李邪的生活依舊愜意無比,左擁右抱四處遊玩,大小瑣事有傑克等人負責,真正開始過上帝王生活。
而李邪也開始迷上練字,這個興趣來源於小安。
艾薇兒公爵依舊被李邪吃下,每晚基本都要溫存一番,偶爾還跟莉莉偷着吃,唯一吃不着的,就小安了。
小安又傳統,平常時候,頂多淺嘗即止的親親小嘴,這便是李邪與小安之間最親暱的舉動了。所謂吃不着都是最好的。
李邪喜歡練筆,正是因爲可以得到小安的貼身傳授,即使隔着衣物感受,李邪依舊心猿意馬,這種曖昧的刺激,令李邪樂此不疲。
於是,到了卡諾掛帥出征,李邪當即決定,用他練得半桶水的毛筆字書寫一副,爲卡諾助威。
太陽花城南門,十萬王軍整裝待發。
軍陣之前,一方長桌橫放。太陽花城一衆骨幹分站兩邊,卡諾騎着晉級爲九階的疾風幽冥狼,身着黃金帥袍,手持一把雙刃開山戰斧,那個威風凜凜!
如今卡諾是改到用斧,只因他學了奇武兵鑑的三十六記開山斧,耍起來,戰力不比傑克低多少。
這一衆骨幹與十萬王軍都看着李邪,李邪就站在長桌邊,手持毛筆,半蹲馬步,挺直腰桿,在長桌上的宣紙上筆走游龍。
“呵!”
李邪低喝一手,手腕用力,勾出最後一筆,拍拍桌子,大笑:“馬到功成,這四字,祝我們的阿斯頓大元帥一馬平川,馬到功成!”
卡諾大喜,連忙跳下魔獸,到長桌前跪拜:“多謝陛下!卡諾定爲陛下打下南面疆土!”
字幅還沒送到卡諾手上,範迪盯着坐上的字,已經讚歎起來:“好字啊!陛下,天下一絕的好字!”
李邪一個冷眼瞥過去:老傢伙,你拍馬屁也別拿老子的字拍,這是要老子出醜是吧。
衆神大陸只流傳楷體字,首要就是剛正筆直,奈何李邪練不到家,手力是夠了,筆畫怎麼也畫不直,如今雖然不會顫抖而像水浪一樣,但該斜的地方是斜的,不該斜的,還是斜的;該彎的是彎的,不該彎的,也還是彎的。
總之,馬到功成四字寫出來,還真有點老中醫開藥方的味道。
感覺到李邪的冷眼,範迪不以爲意,反而更爲來勁,讚道:“陛下,臣可不是恭維,您這四字,當真寫出了風格!少了些剛正,卻多了種行雲流水,行筆之間,不拘一格。初一看,形不正,體不着力,但細細一品,卻是一氣呵成,字成勁未了!陛下,您創造了一種新的字體!”
“當真?”
“臣豈敢欺騙陛下。”
“哈哈哈,好,那就算是新字體!”李邪對毛筆字本就一知半解,聽範迪說得頭頭是道,一時開心不已,還真以爲如此了。
而李邪卻也想不到,他這副字帖,在衆神大陸很快演變成了草書,行書!衆神大陸也不稱之爲草書行書,統稱爲“邪書”!
李邪怎麼也想不到,自己即興揮毫,便成了新字體的鼻祖。
當然,李邪的字,也就是半吊子楷體字而已,學一兩年的小童都能比他寫得好,只不過,這寫字跟做事一樣,得看什麼人寫什麼人做。
普通人寫出李邪這樣的字,準得給罵個狗血淋頭,但李邪是誰?如今可謂人類國度中公認的王中之王,他寫出來的字,誰敢罵?只會在狗屎一般的字中尋找那蚊腳般的閃光點,然後無限放大,這不,就成了衆神大陸未來最大的書法——邪書了。
李邪讓範迪將自己的這副字帖送到卡諾手上,道:“此番南征,本王只有一個要求,本王不要大棒附屬國,本王要大棒姓邪!”
卡諾雙手一抱:“末將領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