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王宮,
李邪已經被黑煙人送回了這裡,黑煙人也爲邪王宮的人講明瞭李邪此刻的情況,
他的靈魂被封在身體裡,就如同被封在一個小盒子中,可以小幅度的動作,能說話,看得見聽得見,只是不能控制身體移動,此刻的情形,跟全身癱瘓相差無幾,
而這樣的情況卻不知道要持續多久,也許幾天,也許幾個月,也許幾年,當然,黑煙人答應李邪,如果一年後他還沒辦法與身體融合,黑煙人就會幫他脫離此刻的身體,重新凝聚一副身體,
而黑煙人也給了李邪一個不大不小的誘惑,據說,此刻李邪的身體非常強悍,而且融合了三種相互排斥的能量,似乎得到了某種強大的力量,至於是什麼力量,只能等李邪的靈魂融合了身體才清楚,
這算是一個誘惑,只是,在黑煙人把李邪坑進身體之後,李邪開始覺得,黑煙人是在跟他惡作劇,黑煙人肯定是馬上能讓他的靈魂與身體融合,至於讓李邪受此苦,肯定是因爲李邪愛上了她,
這是李邪的想法,當然不可能在黑煙人那裡得到證明,
不管怎麼說,李邪癱瘓了,還得早晚承受某種超越極限的疼痛而鬼吼鬼叫,
而李邪的身體不需要吃飯,他的靈魂不需要睡覺,換言之,他二十四小時都是清醒的,有人說,人生是痛苦的,睡覺將痛苦減少了一半,李邪此刻卻是加長了一半的痛苦,
也許痛苦還不僅僅如此,最痛苦的是他落到了小貓咪手中,
在他幾個老婆都要修煉,而李邪並不需要什麼照顧的情況下,小貓咪自告奮勇的說服小安等人,讓她來照顧李邪,
“坑爹啊,你們到底想幹嘛。”
邪王宮海灘上,
李邪被擺在輪椅上,頭上蹲着小貓咪,左肩蹲着小毛球,身邊站着遁天鼠跟金翎戰雞,頭頂還飛着一羣神獸,最可怕的是,他身前還站着小帕克,
小帕克手裡拿着從魔廚那裡偷來的做刺身的長匕首,
“邪哥哥真的不能動了嗎。”小帕克拿着匕首,戳了戳李邪的大腿,不是那種輕輕的戳,而是直接刺入幾釐米,
“我靠。”李邪那個鬱悶啊,雖然身體被戳也沒感覺,可看着自己的身體被這麼戳,靈魂還是有些肉疼的,
“好像真不能動哦。”小帕克邪邪的笑起來,圓溜溜的眼睛裡閃着令李邪膽顫心驚的光芒,
小貓咪嘿嘿一笑:“當然不能動了,就是因爲不能動,我才費盡口舌從小安那裡拿下這傢伙的看護權,嘿嘿,你們說,這麼大個玩具擺在我們面前,咱要玩什麼遊戲。”
遁天鼠道:“打球,嘿嘿。”
“遁天鼠,等我能動,我把你但足球踢,奶奶的。”
遁天鼠聳聳肩,一臉無所謂,
小毛球使勁搖頭:“不要打球,球球不喜歡打球,不喜歡你們把爸爸當球打。”
“哈,球球,老爸沒白疼你。”
小毛球很認真的點頭:“我們給爸爸爲春.藥,看哪種效力最好。”
“球球……傷心了……”
小帕克還戳着李邪的大腿:“真的不能動呢,不知道把小雞雞割了,會不會動呢。”
“啥。”李邪大怒:“誰碰我,我翻臉。”
“有了。”小貓咪大笑起來:“不如我們把他綁起來,然後扔海里釣魚,聽說吃人的大魚都是最美味的,我們每人拿他釣一小時,誰釣到最多的魚,就算冠軍,冠軍可以擁有所有魚的支配權。”
“吃的。”小毛球眼神一亮:“好啊好啊,就釣魚。”
“那就這麼決定了,遁天鼠,去問魔廚哪片海域有大魚;小金,去叫士兵制造一些大型魚竿;小帕帕,去叫怪叔叔準備基洛夫飛艇;小毛球,去告訴小安我們帶邪出海,叫她們不用擔心。”
“遵命。”
“不要啊,你們這羣混蛋……救命啊,老婆們,你們怎麼可以把我交給貓……”
可憐的李邪,落在一羣禽獸手裡,我們只能爲他默哀了,
在李邪癱瘓期間,由於他爆發紫血時的威能,相信那些大佬們暫時不敢把念頭動到他身上,畢竟誰知道李邪還能不能再暴一次,誰也不想跟雙子域主那樣變成“礙眼”的東西,
沒有大佬找茬,此間新晉神靈又各自修煉,絕與馬克思不知所蹤,衆神墓地偶爾來次地震,飛出的神格也不知去向,總之,衆神大陸表面上處於和平階段,邪王宮的人自然也就輕鬆快樂的生活着,除了李邪,
這樣的曰子,已經持續了六個月,李邪每天早晚還是要經受靈魂與肉身產生反應而帶來的深入靈魂的痛苦,但六個月過去,他依舊沒有半點變化,靈魂與肉身依舊沒有融合,再過六個月,他便只能放棄他現在的肉身了,
但他還是抱着一絲希望,希望在這六個月內可以融合自己的身體,獲得經過紫血改造的身體的某種力量,
好在,衆神大陸處於和平時期,並不需要李邪去出什麼力,然而,和平的表面往往就意味着暗潮洶涌,
當初與新晉神靈相約推選盟主之事已過七年,而獲得神力的凡人們,也已經有了七年的時間去適應以及提升他們擁有的神力,在這些新晉神靈中,總有那麼幾人屬於天才一類,領悟力比別人高,修習的速度比別人快,
比如,孤獨肖邦,
孤獨肖邦是蒼空界四葉草家族的庶出子弟,原本在家族中既無地位,也不受待見,從小招人白眼,這令他極想證明自己,也想獲得權勢,也許上天眷顧,孤獨肖邦天賦極高,以五十歲的年齡空前成就半神之位,本身就是蒼空界的一個傳奇人物,只因四葉草家族並非蒼空界大家族,也僅僅只有孤獨肖邦成就半神,卻是鉗制了孤獨肖邦的發展,然而,神之國度的爭奪爲他提供了契機,如今,他便要踏上他心中所追求的另一個高度,
武蘭界,
這個空間的新晉神靈都集中在飄雲山上,便有一人對着武蘭界的新晉神靈,
此人一襲白衣,長髮飄飄,手持一劍,道骨仙風,從他額頭的金色水滴狀晶體看,他是蒼空界的人,
而他,正是蒼空界的孤獨肖邦,
“孤獨閣下,十年之約未滿,你如今要當新神盟主,似乎爲時過早,更何況,要奪盟主之位,應去衆神大陸,來我武蘭界,卻也證明不了什麼。”
說話之人,是武蘭界陌桑家族的族長陌桑多德,也是武蘭界的絕強者之一,
孤獨肖邦輕笑起來:“十年之約也不是定數,至於盟主之位,莫非諸位不想獲得,當初有十年之約,不正是諸位心有所想。”
爲何有十年之約,在場之人心知肚明,陌桑多德也不做辯駁,只道:“那閣下的意思。”
孤獨肖邦道:“盟主之位,說到底,還是實力至上,在下此番來,便是要用實力證明自己,希望得到諸位的承認,屆時再前往衆神大陸,與那位一戰,爭奪盟主之位。”
“我等承認。”陌桑多德失聲嗤笑:“你便是勝了我等,我等爲何要承認你,沒有勝那位,你什麼也不是,你若勝那位,我等便是不承認,也得承認。”
“你說得對,不戰勝那位,的確也是名不正言不順,不過,諸位就真心以爲,只有戰勝那位方能得到認可,諸位如今依舊認爲,自己不如那位。”孤獨肖邦頗爲不屑的笑起來:“不瞞諸位,翼海天界,蒼空界均已以我爲尊,不如我們做個約定,今曰諸位不管是誰,只要戰勝在下,在下便以他爲尊,翼海天界,蒼空界亦會以他爲尊,而若在下僥倖勝了諸位,諸位便與翼海天界,蒼空界一般,尊我爲盟主,如何。”
孤獨肖邦此一番話,立即令武蘭界一衆新晉神靈私語不斷,
這些人誰不想當新晉神靈的盟主,誰不想號令天下羣雄,站於凡人衆神之巔,但他們都清楚,自己的實力不會比旁人強大多少,哪怕是李邪,也不是那種絕對的優勢,所以,要當盟主,需要得到衆人的認可,
若單單是哪一個人哪幾個人的認可,這些人並不會在意,而若是蒼空界,翼海天界,且再加上武蘭界的所有新晉神靈的認可,那就大不相同了,哪怕實力與李邪稍遜一籌,得到這麼多神靈的認可,也可穩坐盟主之位,
很快,武蘭界一衆新晉神靈便有了決定,見陌桑多德道:“在下承蒙武蘭界諸位擡愛,添爲武蘭界代表,你若勝我,武蘭界便以你爲尊,而我若僥倖勝得一籌……”
“蒼空界,翼海天界便以閣下爲尊,便是李邪也不能動搖你的地位。”
“好,請。”
“請。”
武蘭界衆人空間,陌桑多德與孤獨肖邦又飛上天空,彼此相距百米,相對懸停,孤獨肖邦負手而立,似乎要給陌桑多德先手,陌桑多德卻也沒惱孤獨肖邦的輕視,但也沒先出手,只是笑着道:“還是閣下先出手吧,在下想看看閣下的神力,而若在下先出手,你已敗。”
“哦,什麼讓你如此自信。”孤獨肖邦帶着幾分好奇與渴望,
陌桑多德傲然道:“預知神力。”
ps:今天六點起牀,十點半出門,走了十幾里路,下午四點半回家,期間滴水未沾,噢,虛脫中,沒碼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