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桑益壯一本正經的說完這番話時。
冰魔鳥的一陣大笑聲打斷了此時凝重的氣氛。
“嘎嘎嘎,柔女子,你別裝了!”
莫默一愣,被冰魔鳥搞的莫名其妙。
“邪神,柔女子怕晚上來太多貌美的姑娘,把她比下去,所以她才這般無理。”能夠看透匡柔內心的冰魔鳥解釋道。
匡柔臉色一紅,在這夜色中也無法藏羞。
“長老,這是什麼鳥,怎麼連我的心事都能看透,真是煩死人了。”匡柔竟然又變回了二三十歲風韻少婦的妖嬈模樣,一臉氣餒的說着。
這一幕還真是把莫默和桑益壯搞的目瞪口呆,合計在這爭論了半天,就是因爲匡柔爭風吃醋了!
“咳咳,好了,我們也別爭論了,時間也不早了,馬上準備行動。今天晚上,最少要殺死一個路家的堂主,實在不行,隨便殺一個武聖也不錯,最不濟,也要殺幾個執事。不然的話,路家不會感覺痛。”莫默又叮囑了幾句,邊說着,邊催動靈魂之力灌注傳訊珠中。
“就算殺個堂主,路家也不會有什麼感覺吧?這個任務是不是太無趣了?”桑益壯微笑道。
趁着傳訊珠另一邊還沒有什麼迴應,莫默說:“反正事在人爲,你們儘量多拉路家的仇恨就行,他們越恨我們,就代表我們做的越成功,只要能夠保證全身而退,就盡力而爲吧。”
兩人同時點頭,安靜的站在莫默身邊。三人看起來像是在別院中閒談小聚,悠然自得。
“可是三位客觀傳訊過來?”一位侍女踩着碎步走進了別院,看見莫默三人,禮貌的問道。
“正是。”莫默回道。
“請問三位有何吩咐?”侍女接着問道。
“你們這裡可有路友直這個人?”莫默問道。
“有的。”侍女小聲回答。
“下午路友直答應我們,說晚上給我們叫來舞女歌姬表演一番,不知道可否安排了?”莫默問。
“哦,原來是你們這裡,路前輩已經吩咐過了。”侍女乖巧說道。
莫默滿意的笑了笑,說:“那就叫過來吧,順便好酒好菜伺候。”
侍女微微鞠躬,問道:“請問貴客需要多少人,需要什麼質量的?”
一說質量,桑益壯的口水都快流了下來,趕忙搶先說道:“要最好的,最貴的,要那種身材高挑,體態豐滿,柔若無骨,冰肌玉膚的,哈哈哈!”
侍女微微一笑,說:“最好的藝j一個人一顆大珍珠,不知道需要多少人?”
桑益壯看了看莫默,也不知道莫默什麼意思。
莫默猶豫一會,說:“有多少人來多少人。”
侍女瞬間嚇傻了,吞吞吐吐的說:“三位貴客,一共有兩百多人呢,恐怕你們這個院子還有點裝不下。”
莫默一看才兩百個人,霸氣的說:“全要了。”
桑益壯瞬間興奮的手舞足蹈,合不攏嘴的附和道:“對,對,都要了都要了,沒地方也無所謂,地方就跟乳、溝一樣,擠一擠總會有的。”
匡柔不大願意看見桑益壯這副德行,狠狠瞪了桑益壯一眼,桑益壯心中一緊,趕忙又收斂了一些。
莫默落落大方的從乾坤袋中拿出三百個大珍珠,說:“今天大爺我發財了,想多找些人熱鬧熱鬧,久聞路家人傑地靈,物華天寶,不如我就出錢請諸多朋友前來玩樂。兩百個大珍珠留作邀請藝伎,多出一百個大珍珠,就當是請周圍的朋友玩樂了。”
侍女一看莫默遞過來一大包珍珠,頓時腿都有些軟了。雖然在這種地方見識也不少,但是出手就是幾百個大珍珠的,還真不多見。
“貴客,您稍等一下。”侍女有些緊張的說,邊說邊走到青龍石雕面前,輕輕的把手按在傳訊珠上,似乎朝什麼地方傳訊了某種消息。
過不多時,別院的門口出現了兩個精壯男子。
“打擾諸位了,不好意思,因爲涉及的錢比較多,所以奴婢就叫了護衛過來。”侍女不卑不亢的對莫默等人解釋。
“無妨。”這種事情莫默也能理解,所以也沒說什麼,只管把大珍珠遞給了侍女。
“三位貴客請稍等,很快就會安排。”侍女和兩位精壯男子對三人略施一禮,然後匆匆退了下去。
三人除了匡柔,對即將到來的視覺盛宴,都頗爲期待。尤其是桑益壯,抱着“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的決心,在等待着美女們的到來。
沒過多久。
兩大排花容月貌的歌者舞姬翩然而至,個個粉紗裹體,若隱若現,欲語還休,含情脈脈,體態優雅,傾國傾城。加上人人面部半遮半掩,更讓人有一種“未成曲調先有情”的朦朧之感。
緊跟着兩大排美女而來的,是一排身着翡翠色青衫的侍女,侍女個個喜笑顏開,落落大方。
一部分侍女手中拿着夜明珠,映襯着別院燈火透明,五彩斑斕。
另外一部分有的搬着桌椅,有的端着酒菜,有的安安靜靜的侯在莫默三人身旁等待他們的差遣。
而最後走進來的,便是這裡的管事,路有林。路有林爲武者巔峰修爲,是路友直的哥哥。兩人一起給路家打理這點產業,差不多也有十幾個年頭了。
今天知道這裡來了貴客,心中不太踏實,於是隱匿於男護衛之中,過來探望一番,以免有什麼閃失,得罪了人。
此時路有林發現這裡一切正常,心中也踏實了不少,找了一個角落老實待着,想着一會沒什麼事了就撤了。
也就這一會的功夫,剛剛還略顯幽靜的別院,轉眼間就變的熱鬧非凡,載歌載舞,影影倬倬,燈紅酒綠。
桑益壯左手摸來一壺好酒,猛灌一口,右手拽過來一位中意的姑娘,兩隻不老實的大手,到處遊走,肆無忌憚。
姑娘連推帶搡,扭捏不堪,想要掙脫桑益壯的騷擾,可是桑益壯是什麼修爲,三下兩下鉗制住對方,上下其手,摸的好不過癮。
姑娘一看無法掙扎,與其鬱悶抵抗,不如享受其中,隨着桑益壯的節奏,愉悅的聲音倒要呼之欲出。
桑益壯雖然心癢難耐,但是卻記得莫默安排的任務,一邊抓住姑娘柔軟的地方不放,一邊悄悄的使上了力道。本來還想盡力迎合姑娘疼的冷汗直流,趕忙求饒。
“貴人,您也太粗魯了,弄疼人家了。”
姑娘忍無可忍,就差髒話脫口而出,但是也不敢隨便得罪桑益壯,只能苦苦相求。
桑益壯一咧嘴,一拍乾坤袋,一個晶瑩剔透分外誘人的大珍珠出現在自己的手上,手腕輕輕一抖,大珍珠順着姑娘胸前的雪白鴻溝就溜了進去。
姑娘嬌嗔一聲,趕忙伸手入懷摸索一番,摸到大珍珠的時候,臉上頓時洋溢着春意盎然的笑容。
“這位貴客真是會開玩笑啊,咯咯。”剛剛還心存怨懟的姑娘見錢眼開,似乎身上的痛楚被心裡的滿足沖淡了幾分。
這一幕可都是在大庭廣衆之下上演,周圍看到的人,心中想法各異。
很多平時不喜潔身自好的姑娘見到有利可圖,也紛紛朝着桑益壯圍攏而去,生怕下一個大珍珠落入別人之手。
更有心機深沉的女子,把目光轉向了莫默,覺得莫默沉穩無話,老氣橫秋,更像是三人之中的正主。於是三五成羣,紅飛翠舞的朝莫默包圍了過來。
匡柔雖然裝作在認真欣賞舞樂,但是怎會看不見這些舞女的勾當,心中一陣嫉妒,扭着腰肢就來到了莫默面前。
“長老,這裡的椅子當真是硬死了,坐的人家屁股好疼,不如我坐在長老的身上怎麼樣?”
莫默冷汗淋淋,被現在的場面搞的不知所措,雖然正值壯年,也喜歡欣賞別人美麗的容貌,但是心有所屬,又心繫任務,所以反而有些古板。
“怎麼會硬呢,坐在我的身上,怎麼知道不會更硬?”莫默不知道用什麼語言拒絕,卻鬼使神差的說了這麼一句話。
匡柔微微一笑,以爲莫默的話若有所指,便說:“看來長老老當益壯,若是真能比桌椅還硬,那我真的試上一試了,我柔女子一般的男人也不喜歡,就喜歡硬的。”
莫默心念電轉,剛要再說點什麼拒絕匡柔。誰知匡柔身子一軟猶如盤蛇一般就纏在了莫默身上。
“這樣不合適吧,別耽誤任務?”莫默心思也不在匡柔身上,把嘴巴湊在匡柔的耳邊小聲說道,身體卻好像被一團極軟之物壓着。
“長老清心寡慾,不代表那個老色魔也恪守人道,今天晚上,根本就不用我們兩個出馬,小女子就賴在長老的懷裡看好戲好了。”匡柔邊說邊在莫默的身上扭動一番,搞的莫默異常辛苦。
莫默哭笑不得的說:“既然柔女子看不慣桑老頭的做派,也可以坐到他的懷裡搶一處好位置啊,怎麼能賴在我的懷裡呢?”
“哼,懲罰一個男人的最好辦法,就是他用盡心思想得到的東西,卻被別人得到了。”匡柔看着桑益壯那邊美女成羣歡聲笑語,咬牙切齒的說道。
莫默看了看懷裡的火辣尤物,也不敢隨便亂動。
把她趕走吧,怕她惱羞成怒,得不償失,不趕走吧——說實在的,這位長得像三十歲的風韻少婦橫在眼前,任莫默心智堅定,也畢竟血氣方剛,生理正常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