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個聖醫門的人,見喻野龍話語很是真誠,沒有在遲疑,向喻野龍和王爺道了個別,紛紛離去了。喻野龍並沒有擔心他們會偷偷離開,畢竟,自己手上捏有他們想要的東西,自己答應了給他們,他們怎麼可能放棄擺在眼前的大好機會呢。
衆醫生見喻野龍似乎在同三個聖醫門的人,做什麼交易,心中有了想留下來給喻野龍當助手想法的人,感到了失望,在他們認爲,可能喻野龍心中最想要的助手適合的人選,是聖醫門的人了。
的確,聖醫門的人,在醫術之上,的確是高於其他醫生,就連宮中的御醫,提到聖醫門人的醫術,都有些羨慕。
喻野龍看着三個聖醫門的人離開了會客廳的門後,向衆醫生說道:“各位醫界的前輩們,不知道你們還有什麼話要說的,有什麼疑問,現在可以提出來。”
全場一片安靜,沒有一個人再提出疑問。喻野龍等待了會,說道:“既然大家沒有疑問了,那我現在就說出我選擇助手的條件了,其實,我選擇助手的條件很簡單,那就是我寫出一百多種稀有物種的名字,誰能說出它們的生活習性以及藥性,知道了解得最多的幾位,就能成爲我的助手。”
衆醫生聽說只是簡單的認識草藥物種,心中不由感到非常的驚訝,心想還以爲是什麼高難度的醫術比拼呢,竟然是如此小兒科的競技,可笑。隨即,衆醫生門私下在下面嘀咕了起來。
姚順天似乎看出了衆醫生們對喻野龍的這種挑選助手的方式,覺得有些輕視,笑道:“你們可別小看了這草藥物種的認識競技,要是你們有誰能說出他寫出的那百種物種中半數的生活習性及藥性的話,老夫當衆獎賞金幣一百。”
這一百個金幣,相當於宮廷裡最好的御醫一年的俸祿了。王爺的這話,一出口,衆醫生竟然驚呆了,均以爲自己所聽的只不過是王爺的一句玩笑話,心想,這小子無非是學習了較爲經典的醫書上的技巧而已,至於認藥,再怎麼也不可能超越我們這些老傢伙吧。
喻野龍開玩笑的口氣,扭頭看着王爺,說道:“王爺,您不會開玩笑吧,這些可都是老醫生啊,我認識的,他們多數應該認識,您說出了這麼個獎賞的條件,只怕事您待會會花掉上萬的金幣了,這可不是個小數目啊?”
“呵呵,”姚順天興奮的笑了聲,說道:“小神醫不必爲我擔心,你所
寫的那些草藥的名字,我聽所未聽,聞所未聞,他們的醫術雖然精通,使用的藥草十有八九,我都知道名字,由此推算,我那開出的認識五十種且說出生活習性及藥性的人,給予獎賞,都是非常的困難了。只怕事那些自認爲是名醫的人,跟我一樣,都向白癡一般,一個不認識,更別說什麼生活習性及藥性了。”
衆醫生聽王爺這麼說,知道王爺並不是在開玩笑,不由感到了吃驚,心中納悶道:“王爺連名字都沒有聽說過的藥物,我們能知其生活習性及藥性麼?看來我們真的是孤陋寡聞了。”
衆醫生哪裡知道,喻野龍是通靈神的傳承者,關於世間各種生物物種,知道的自然是比任何的人都多,可以說是天下間萬物,都銘刻於心,要是連天下各物種都不認識,他就不夠資格成爲通靈神的傳人了。衆醫生要是知道這些,不知道該如何去想。
喻野龍從懷中拿出了份寫着了自己先前分析出來的物種名字的紙張,快速的走到了幾個醫生的面前,說道:“我要你們人的物種,就是這些,因爲準備不充足,只是寫了這一份名字,你們相互傳遞着看吧。”說着,將那張紙,遞到了面前的那個醫生的手中,隨後,轉身快步回到了原來的位置,端起了茶杯,喝起茶來。
那接過紙張的人,快速掃視了一眼那些物種的名字,臉色驚變,心裡納悶道:“這怎麼可能,這寫的是些什麼東西啊?怎麼可能會我一個都不認識呢?”沉默了會,忙將紙張傳給了下一個人。
不到十分鐘,那份紙張便經過了所有醫生的手,幾乎所有的醫生都象白癡似的,沒有人認識其中的一種物種,就是連名字都沒有聽說過。其實,喻野龍早就猜到了會有這個結果,要不然,他纔不會那麼悠閒的去喝什麼茶的了。
喻野龍將手中的茶杯放下了,扭頭看了一眼,輕輕搖了搖頭,心裡嘀咕道:“經過我剛纔的搜尋,發覺這些物種,都不象是這片大陸上的物種,要是你們能認識其中的一種,就應該知道其他的了。怪了,別的大陸上的物種,怎麼會出現在這個大陸上的呢?而且還配製成了如此怪異的病菌。這意味着什麼呢?難道是別的大陸上的人,特意配製出這種怪異的病菌,放到這片大陸上,來害人的嗎?對,很有可能是這樣的。”越想越覺得事情有些糟糕,似乎感覺世界末日到來了那般,心情變得沉重了起來。
姚順天也看出了喻野龍似乎有些不對勁,還以爲是他對眼前的那些醫生們的表現,感到失望了,伸手輕拍了拍他放在了桌子上的手,說道:“龍兒啊,不要沮喪了,你就盡力好了,不管能不能治好小陵,我都不會怪你的。他從小就性格孤僻,也不喜歡同人多說話,同我們說話的時候也非常少。或許,是因爲老天認爲小陵不適合生存在這個環境裡,能希望他離開人世間,脫離這個不適合他的世界吧。”
喻野龍聽着姚順天的話語,似乎受到了啓發,心裡呼喊道:“環境,對,環境,我怎麼沒有想到這個呢?”隨即,似乎忘記了先前猜想到的有外大陸人入侵的擔憂,興奮的笑容,迅速在他的臉上顯露了出來,說道:“王爺,謝謝你提醒了我,還是您厲害,我想破了腦袋都沒有想出的問題,竟然被您一語道破。我想,我已經找到治好姚小陵少爺的方法了。”說着,站起了身來,續道:“王爺,這裡就交給您了,我現在就去房間,繼續分析,助手一個都不要了,聖醫門的人,讓他們留下,我會給他們一個交代的。”邊說着,邊向會客廳的門口奔去。
姚順天被喻野龍的此舉,給弄得有些莫名其妙了,心裡納悶道:“這小子神神秘秘的搞些什麼鬼啊,他說是我提醒了他,我剛纔說了什麼話,讓他相通了呢?我可是一個對醫術一竅不通的人,怎麼可能給他提出了建議呢?”
而那些醫生們,還沉靜在沒有認出一種草藥的感覺中,顯得極其的羞愧,似乎覺得自己的醫術,相對於那已經離開了的喻野龍來說,可能真的是相差了十萬八千里,也感到了自愧不如。從此之後,他們恐怕再也不會在人面前,吹噓自己的醫術如何如何的好了。
還沒有等王爺開口說話,那些醫生們紛紛起了身,向姚順天行禮道別,不到一會工夫,整個的會客廳,變得空蕩蕩的了,只剩下姚順天一人。姚順天怪異的笑了笑,嘀咕道:“這次衆名醫聚會,竟然會以這種出人意料的方式告終,這下,恐怕是給那些名醫們一個沉重的打擊,他們那自命不凡的心性,應該收斂一陣子了。”沉默了會,轉念又想道:“喻野龍這小子到底是人是神啊,醫術怎麼就強出了衆名醫那麼多呢?真讓人感到不可思議,要他真的是神的話,可就是我求平國的福氣了。”面帶着滿意的微笑,快步出了會客廳的門,應喻野龍的要求,去安頓那聖醫門的三個醫生去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