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應凱峰是應若雲的侄子,出身修真大家,拜了天一派掌門爲師。應凱峰天賦好,家中又每年給他送來大量的資源,這人的修煉非常順利,不到百歲的年級已經進階金丹。
應凱峰不差錢,跟表弟南宮正浩的關係很好,因此南宮正浩上門推銷遊戲頭盔的時候,爲了支持自家表弟,應凱峰花了大量的靈石買下了遊戲頭盔。
南宮正浩離開後,應凱峰看着遊戲頭盔半晌,決定還是玩一玩吧。表弟將遊戲說得那麼好,或許真有神奇之處呢。
於是應凱峰帶着遊戲頭盔進入遊戲之中,遇到了接引的女子。應凱峰沒有改變名字和容貌,以本身相貌和名字進入遊戲。遊戲中的任務和生活讓應凱峰覺得有意思,應凱峰學着凡人一樣思考問題,學着凡人一樣生活,他心境上的提升比軒轅少爺要大。
在離開新手村的時候,應凱峰同樣得到了村長的提示。
“據說莽蒼山中仙人遺寶。”
應凱峰一頭扎進莽蒼山中。山中有許多靈植仙藥,應凱峰採摘得不亦樂乎。他慶幸跟着村子裡面的大夫學習了採摘技能,否則如今只能乾瞪眼兒。應凱峰看着裝得滿滿的包裹,心中那個開心,就算沒有找到仙人遺寶,有這些靈植仙草也不虧了。
這麼一路走一路摘,應凱峰深入大山之中,眼看着天快要黑了,似乎有下雨的預兆,前方出現一座古廟。應凱峰急忙快步往古廟趕,晚上躲雨就靠這古廟了。
走進古廟卻發現這古廟非常破舊,廟牆全部東坍西倒,兩扇廟門只剩一扇倒在地下,受風雨剝蝕,門上面的漆已脫落殆盡。院落內有一個鐘樓,四扇樓窗也只剩有兩扇。樓下面大木架上,懸着一面大鼓,外面的紅漆卻是鮮豔奪目。
應凱峰站在院子裡看着大鼓好一會兒,這鼓非常奇怪,與破舊的古廟格格不入,應凱峰送上面感覺了不詳的氣息。
但即便不祥也不能離開了,附近再沒有一處可以躲雨的地方。應凱峰只得走進大殿,大殿上陳放着幾口棺木,除此之外,就只有一個非常破舊的佛像與佛龕了。
應凱峰的視線落在棺木上,那上面的氣息更加不祥。他從包裹中拿出了自己的長劍。這劍是普通的鐵劍,除了鋒利一些外,沒有其他任何作用。沒辦法,凡人的村子只能買到凡兵,買不到靈兵利器。
應凱峰小心地走上前,猛地朝着一個棺木劈過去。或許感覺到了危險,棺木中的怪物猛地從裡面跳出來。灌注了應凱峰真元的鐵劍砍在怪物的身上,該怪物造成了傷害,但卻非致命傷害,且只砍開怪物的一層皮,傷害非常之小。
怪物大叫一聲,朝着應凱峰撲過去。應凱峰急忙躲閃。怪物又叫了一聲,其餘三個棺木中跳出和它一樣的怪物出來。這四個怪物白骨嶙峋,渾身長滿了綠毛,雙眼通紅,力大無窮。
應凱峰雖然沒有見過這樣的怪物,但卻從玉簡上看到過,這四個怪物應該是人死後化做的殭屍,看他們的外觀,介於綠僵和毛僵之間,實力相當於修真者的練氣後期。若應凱峰有趁手的武器和法寶,自然能夠輕易消滅他們——離開先後村的時候,他已經有了練氣中期的修爲——但問題是他現在只有一把凡鐵打造的長劍,連破防都很困難,何況下掉這些殭屍了。
應凱峰慶幸這古廟在深山之中,四周沒有人居住,否則吸了人血的殭屍,實力將會更大。
四個殭屍從三面朝應凱峰包抄過來,兩個殭屍高高舉起隔壁,狠狠地照着應凱峰的腦袋砸下來。應凱峰急忙躲避,另外兩頭殭屍如同約好了一般分左右再次砸嚮應凱峰。應凱峰無奈,只得一個懶驢打滾,避開這些攻擊。
他滾到佛龕之下,眼角的餘光看見神龕內的佛肚皮上破了一個小洞,內中隱隱發出青色光光。應凱峰心中一動,想起村長說的話,莫非這綠光是仙人遺寶?
應凱峰伸手往佛肚皮中一摸,掏出一個好似劍柄一般的東西,上面還有一道符篆,非金非石,製作古雅,綠黝黝發出暗lán guāng彩,其長不到七八寸。應凱峰認得這東西是一個劍鞘,但劍呢?到哪裡去了?
殭屍的攻擊又到了,應凱峰無奈,只能舉起劍鞘擋住殭屍的攻擊。劍鞘和殭屍的手臂撞在一起,發出了強烈的青光,將殭屍撞飛出去。
應凱峰心中一喜,這劍鞘有點兒作用啊。但隨即一看,殭屍只是被撞飛,並沒有受傷,剛剛勾起的嘴角不由耷拉下來。必須得找到跟劍鞘相應的寶劍才行啊!這寶劍已經就在寺廟中,不會離劍鞘太遠。但在哪裡呢?
應凱峰一邊躲避殭屍的攻擊,一邊用神識掃描整個寺廟,最終視線落在顏色鮮豔的大鼓之上。這個大鼓有古怪,自己的神識竟然穿不透大鼓,看不到裡面的東西。
應凱峰立刻施展輕身術,跳到大鼓之上,伸出手,運轉真元於手上,往鼓面上用力一戳,光澤鑑人的鼓面穿了一個大洞。應凱峰的手在鼓肚子裡面掏了掏,掏出一個三尺來長四五寸方的紫檀木匣子,匣子上面畫着應凱峰都看不明白的符篆。
他用力打開盒子,可惜,打不開,應是符篆封印的作用。
應凱峰想了想,拿起劍鞘往木匣子上一劈,匣子就這麼被劈開了,青色的光芒從匣子內飛出來,在院子中滴溜溜地飛了一轉,飛入了劍鞘之中。
應凱峰連忙咬破自己的右手食指,滴血認主,現在已經沒有那麼多時間讓他用神識煉化寶劍了。
鮮血滴到寶劍上,應凱峰感覺自己跟寶劍有了初步聯繫,他連忙抽出寶劍,朝着其中一個殭屍砍過去。他剛纔滴出的鮮血不但讓寶劍認主,也cì jī了這四頭殭屍。
拜見發出明亮的青色光芒,落在殭屍身上,殭屍一下子被從頭到腳砍成了兩半,落在地上化爲一攤白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