V24 節操掉掉
章節名:V24節‘操’掉掉
“從八年前巴洛克王國成立,King帶着我們打下這片江山,雖然比不上夜家和斯蒂芬家,但是算上那兩個家族的百年曆史和根基,如果給King給我們巴洛克同樣的成長時間,三足鼎立是必然的,我已經可以想象到那時候的場景了呢,巴洛克註定是傳奇。可是,如果這個傳奇的史冊中沒有King的身影的話,綠蟬我會很傷心很傷心的吶。”綠蟬抱着落年的手不放,撒嬌道。
眼底滑過一抹幽深,連綠蟬都在抱怨了吶,看來自己真的任‘性’太久了,不過也是,一直以來,是因爲真一所以在僞裝,現在已經沒有再繼續僞裝下去了,巴洛克王國……也是時候在真正的王的手上成長了。
“我知道了,這一次的家族會議,我會出場的。”落年說道。
綠蟬頓時眼中一片驚喜,“真的嗎?”
“嗯。”落年勾‘脣’輕笑,看了眼綠蟬手錶不停催促的閃着的螢光,“快去幹活,別偷懶。”
綠蟬吐了吐舌頭,然後忽的想起什麼,一臉期待的看着落年,“King,可不可以……”瑩綠‘色’的腦袋朝落年蹭了蹭。
落年怔了怔,隨後勾起笑,伸出手‘摸’小狗似的‘揉’‘揉’她的腦袋,入手的就是一片柔順光滑細膩的觸感,“等你回來。”
綠蟬笑得心滿意足的點頭,坐在車上看着落年開着高爾夫球車消失在視線中才開啓車子離開,眼底的笑意久久還未消散。
此時機場處,等了老久催了老久終於等到人的佐焱總算是鬆了口氣,一干隊員都已經上機了,這個隊長還沒來,虧他還爲了不讓時間‘浪’費親自幫忙點兵了呢。
“大小姐,姑‘奶’‘奶’,心滿意足了吧?”佐焱額角青筋跳啊跳。
“你就嫉妒吧,羨慕吧。”綠蟬哼着歌,明明之前還笑着,看到佐焱的時候立馬就變成一張面癱臉,面無表情的道。
“快走吧你,別死了。”佐焱趕蒼蠅似的揮手,眼不見爲淨,這傢伙他早該把她踹出紅妖館讓她幹活去了。
“你死了本小姐都不會死。對了,紅蛇快回來了吧?絕對不能讓那沒節‘操’的傢伙知道我們King在哪裡!understand?!”綠蟬眉眼一豎,兇殘萬分的瞪着佐焱。沒有節‘操’的星星球人太危險了,爲了他們家King的貞‘操’,絕對,絕對要隔離!
“……”佐焱表示……他真心無能爲力,那沒節‘操’的傢伙的無節‘操’氣場太強大,他跟不上那進度……
……
落年把高爾夫球車停到教學樓下,也不打算回白館,反正她就是要給別人機會,把她趕出聖瑪利亞學院。
去食堂買了兩個麪包,白‘色’的夜間部校服和那頭漂亮尊貴的紅‘色’頭髮總是叫她十分的引人注目,當然那張臉也是如此。
一雙雙目光各異的落在她身上,帶着各種‘色’彩,討厭、羨慕、嫉妒、猥瑣、‘淫’‘蕩’、意味不明……
聖瑪利亞學院中,有特殊的專‘門’供學院裡的學生進入的網絡社區,用學生名和考生號就可以進去,分男生區和‘女’生區,各種信息在兩個區中傳播共享,‘男生‘女’生最想與之上‘牀’’的的排行榜和名單也是從兩個區裡學生投票出來的,從很早之前開始,一個學院總是會有那麼幾個紅人,有的供人崇拜愛戴,有的則成了公敵。
而理所當然,落年是紅人,而且是在兩個專區中叫人又厭惡嫉妒又有點YY想幹點壞事的,男生專區裡,管理員很應景的掛上了落年的一張側臉,她微微仰着頭做着深呼吸的樣子,嘴角勾着淺淺的微笑,眼眸微微的彎起,陽光灑在她身上,泛着金‘色’的漂亮光暈,看起來特別聖潔漂亮,專區一點進去,就能看到。
下面還有一張大大的牧驕陽的同樣是微笑的側臉,放在一起形成了對比,也不知道是不是照片的原因,男生中對落年的喜愛和厭惡是一半一半,只不過在‘女’生區那邊卻是絕對的討厭,所以男生們就算心裡再YY也不會冒着被全院‘女’生視爲敵人的危險去跟落年搭話,也就造成了落年孤立無援的一種狀態。
抱着兩個麪包,落年垂着腦袋離開因爲她的到來一瞬間沉靜了的一樓餐廳,嬌小孤寂的身影,一瞬間不知道叫多少男生柔軟了心,只不過在‘女’生們的怒瞪和不屑的言辭下又連忙收斂了起來。
看來那些‘女’生們在暗地裡都‘交’流過了,要不然也不會一個都沒撲上來。
落年一邊小口的啃着麪包,一邊邁着步子回班級,腳步聲在空‘蕩’‘蕩’的走廊裡顯得特別的安靜。
“落年。”一道聲音從身後傳來,落年轉過頭,就看到天堂鈴穿着夜間部的校服,面上帶着甜美友好的微笑,衣領上彆着一隻白‘色’的小白兔徽章,烏黑的發和落年一樣歪歪的紮成一個可愛的丸子。
落年眼底滑過一抹暗‘色’,嘴角揚起一抹羞怯可愛的笑,“鈴醬。”
一些在教室裡沒出去的人聽到動靜紛紛看了出來,看到天堂鈴的時候怔了怔,眼裡滿是羨慕嫉妒,在會長大人呆得最久的玩具啊,他們都以爲天堂鈴已經捕獲了白展風的心了,各種羨慕嫉妒。
天堂鈴邁着輕快的步伐走了過來,笑容甜美動人。
“落年今天只吃麪包嗎?奧菲之前不是天天給你送午餐的嗎?”可愛的歪了歪腦袋,天堂鈴走到落年面前問道,一句話頓時讓悄悄注意着他們的人對落年的敵意更加的膨脹起來。
落年只是帶着可愛單純的笑看她,“鈴醬有事嗎?”
這個世界上果然有人天生犯賤啊……
“嗯,剛剛看到落年只吃麪包,這怎麼可以,走吧,我的午餐很多,分你。”說着不由分說的就拉起落年的手往外走,笑容甜美,語氣親暱,握着落年的手卻死緊死緊,眼底一片憤怒怨恨。
落年沒有出聲的任由她拉着,眉梢微微動了動,這‘女’人……看起來很生氣的樣子,真是怪了,她把主意打到奧菲身上她還沒找她算賬,她倒一副她落年做了對不起她的事,來找她算賬的樣子。
天堂鈴拉着落年,一路不停的拉到了距離教學樓比較偏遠的圖書樓裡。
由於是紈絝子弟們的天堂,圖書樓這種地方也只是閒來無事調調情找找樂子的地方,這會兒午休時間,根本沒有一個人,天堂鈴把她帶到這裡來是爲了什麼,落年還真有點好奇,只不過一進圖書樓,她便甩開了天堂鈴緊緊的抓着她的手,白皙纖細的手腕上已經被她握出了一圈紅痕。
天堂鈴被甩得踉蹌了下,眉頭皺起,收起臉上甜美的笑容,‘陰’沉猙獰的看着落年。
落年也收起了單純可愛的神情,勾着‘脣’角意味不明的看着她,“怎麼?不裝了?”
“你沒資格說這句話吧,同類。”天堂鈴扯了扯嘴角,下顎微擡,那不遠處的圖書樓大‘門’忽的重重的關了起來,兩個穿着黑‘色’校服,長得特別高壯的男人掛着邪笑的走了過來。
落年瞥了他們一眼,感覺到身後多了兩道正在靠近的氣息,沒有動作,“同類?我跟你說過吧,我和你可不一樣,別隨便利用別人擡高自己的身價。”
“哼,你也就這個時候耍耍嘴皮子。”天堂鈴冷冷的扯了扯嘴角。
而此時高大的身影籠罩着落年嬌小的身軀,四個穿着黑‘色’校服,看起來是大學部的不良男子們將落年籠罩了起來,嘴角掛着邪惡的笑,眼中一片曖昧而‘淫’‘蕩’的光芒。
落年處在中間,看起來無處可逃。
“我問你,你昨天沒有去找奧菲或者卡爾法嗎?”天堂鈴臉‘色’‘陰’沉的問道。
本來她昨天的打算就是看在落年和卡爾法奧菲的關係不錯,幾天沒見知道他們回來了肯定會去找他們的,而不管找哪一個,落年都會失去靠近白展風的資格,她很清楚白展風不喜歡不乾淨的‘女’人,而且她還特意跟牧驕陽說了,就是希望如果落年找的是卡爾法,可以讓牧驕陽遇見那種場景,到時候根本不需要她出手,牧驕陽那個‘女’人就會跟落年拼個你死我活。
但是現在的情況卻是,奧菲和卡爾法沒有一點奇怪的跡象,牧驕陽也沒有什麼特別的怒火和怨恨,反而是白展風對她已經失去興趣的態度十分的明顯,她知道,根本不需要多久時間,白展風就會讓她離開白館!
這怎麼可以?她爲了白展風千里迢迢的離開日本離開家跑到這種學校來,甚至爲了引起對方的興趣做了那麼多的事,她那麼愛他,她怎麼可能會甘心什麼都沒得到就離開白館?更何況,就這樣被趕走,她天堂鈴的顏面怎麼辦?
而這一切,都是這個‘女’人害的!
如果不是落年轉移目標讓白展風對她起了興趣,白展風又怎麼可能會對她失去興趣?怎麼可能?!
思及,天堂鈴的臉‘色’更加的難看起來,只不過是一個狐狸‘精’生的‘私’生‘女’罷了!
落年聞言,嘴角的笑容加深,眼中卻危險了起來,“讓你算盤落空了還真是抱歉呢,不過我不是說過嗎?草食動物不要妄想跟‘肉’食動物作對,這麼低級又找死的做法,只會加速你的死亡罷了,白癡。”
“你給我閉嘴!”天堂鈴氣得臉‘色’發青,這個該死的‘女’人!只不過是運氣好了一點罷了……想到了什麼,天堂鈴嘴角扯起不屑嘲諷的笑,“你可以繼續死鴨子嘴硬。說什麼草食動物‘肉’食動物,腦子比人家小的話,體型在巨大牙齒再尖利也是沒用的。”
天堂鈴說着,從口袋裡掏出一小瓶玻璃瓶,裡面無‘色’的液體晃‘蕩’着,看得幾個男人嘴角‘淫’‘蕩’的笑意越來越深了。
“知道這是什麼嗎?”天堂鈴笑得好不歡樂,“我‘花’了大價錢才從絲迪卡羅斯家族買來的名爲暗‘欲’‘迷’迭香的會叫人上癮的‘春’‘藥’‘性’毒品,分爲注‘射’型、蒸發型和飲用型,飲用型和蒸發型是新出的在各大家族裡很暢銷的情趣調教用品,飲用型的話,只要喝過一次就再也離不開男人,聖‘女’都能變成‘蕩’‘婦’呢。”
幾個男人發出興奮的聲音。
落年眼眸微眯,“所以呢?”
“你讓我非常的厭惡和生氣,我已經失去跟你慢慢磨的耐‘性’了。”天堂鈴收斂了笑,‘陰’沉了下來,不是她失去耐‘性’了,而是白展風已經不給她時間了!被拋棄嗎?至少也要把這個罪魁禍首拉着墊背!她不是想要招惹卡爾法奧菲還想招惹白展風嗎?她讓她身敗名裂,看她還怎麼用那張單純聖潔的臉去勾引男人!
“聽起來,還都是我的錯了。”落年看着拿着‘藥’水朝她走來的天堂鈴,她看了看時間,很快把天堂鈴打的主意算了出來,現在距離下午第一堂課還有三十分鐘,算上‘藥’‘性’發作和前戲最少需要十五分鐘,接下來十五分鐘的前期‘性’‘欲’消磨完後,就是傳說中‘淫’‘蕩’難看到了極點的高‘潮’期了吧?那些來圖書館玩的人一推開‘門’就看到那種NP刺‘激’的場景,她可就真的要聞名到底了,甚至會傳到社會上去吧。
還真是狠毒的‘女’人,只不過讓白展風出現一點點對她感興趣的徵兆罷了,就要用這種方式毀掉一個‘女’孩子的一生嗎?至少是她的話,折磨殺了都不會做這種噁心的事。
牡丹再狠也不會拿同樣是‘女’‘性’的貞‘操’來踐踏,當然,要是有人想對她做出這種事,她也不可能那麼好心的放過她,就像碧洋和史丹尼兩公子的那件事,雖然沒有像其它的那樣連本帶利的還,但是也是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反正你已經是被社會所厭惡排斥的人了不是嗎?我聽真央姐姐說過,你很喜歡真一對吧?真一在的時候天天和真一一起睡,應該已經被上過不少次了吧?你還真是有夠噁心的,竟然爬上有血緣關係的哥哥的‘牀’,這麼飢渴嗎?那你感謝我吧?這幾位可都是御‘女’無數的學長,會好好滿足你那骯髒‘淫’‘蕩’的身體的。”天堂鈴越說越放肆,怒火和恨意堆積在腦子裡,叫她沒看到落年那雙越來越冰冷的眼眸。
一個兩個的,都喜歡提到真一,都喜歡狠狠的撕開她的傷口往上面撒鹽……
更何況,就算她恨着真一,但是卻沒有達到失去理智的那一步,就算真一騙了她,曾經的一切都是他一手造成的,但是不得不說的是,她曾經確實無時無刻的在‘誘’‘惑’着他,但是那個男人從來都沒有碰過她,就算那個地方再炙熱堅硬,無論她怎麼‘誘’‘惑’都沒有碰過她,爲什麼她不知道,但是聽到天堂鈴用這麼侮辱‘性’的言語說這個,她真的非常非常的不爽。
雙手被兩邊的男人扣住,落年沒有動彈的看着近在咫尺的天堂鈴,對方看着落年彷彿在看籠中之鳥,伸出一隻手抓着落年的下巴,把瓶口靠在她的‘脣’邊。
“告訴你,跟我作對,我會讓你後悔出生在這個世界上!”天堂鈴十分享受看着這樣任打任罵的落年,哼,只是口頭上厲害罷了。
落年嘴角勾起一抹笑,“我也告訴你,跟我作對,我會讓你生不如死。”
尾音剛落,抓着落年雙手的男人手上忽的一空,天堂鈴怔了怔,還未反應過來,手中忽的一空,下一秒口中忽的一片冰涼,有什麼滑進了她的口裡,滑進了她的咽喉,她瞳孔一縮,想要把東西吐出來,然而落年卻把她的下巴重重的一擡,咕咚一聲,一滴不剩的嚥了下去。
變故發生在一瞬之間,等所有人反應過來,都已經來不及了。
“砰……”把手中的玻璃瓶扔到地上,碎成了片片。
落年面無表情的站在不遠處,看着天堂鈴掐着咽喉努力的想要把液體吐出來的樣子,四個男人沒想到事情會變成這樣,面面相覷的站在原地,本來他們就是被天堂鈴叫來的對落年十分覬覦的人,但是現在的情況是怎麼回事?
天堂鈴嘔得眼眶通紅,兩眼惡狠狠的瞪了下落年,心中一片恐慌,瞪向那幾個沒有動彈的男人,“你們出去,快出去!”
然而本來還不知所措的男人卻被天堂鈴這一聲吼給驚回了神,本來就是紈絝子弟中的紈絝子弟,玩車玩‘女’人,高傲自大,本來他們的目標是落年,但是現在看天堂鈴那副老大的模樣,頓時叫幾個男人惡從心起,幹嘛要出去?反正這傢伙喝了她自己帶來的‘藥’,很快就會變成‘蕩’‘婦’自己貼上來,更何況,貼着白會長的標籤,不知道上起來會不會味道特別一點呢?反正最終的目的都是做那種事,換個‘女’人也一樣嘛。
見幾個人竟然不聽話,身體漸漸涌起熱度,叫天堂鈴更加的恐慌了起來,然而既便如此,她看向落年的目光卻是絲毫不減怨恨,在她看來,所有一切不好的事情,都是她一手造成的。
而事實上,落年還確實有責任,如果不是她把白展風對她的興趣稍微的提前一些展現出來,這一切也不會這麼快的發生,但是,也只是把事情提前了一些罷了,能夠讓卡爾法和奧菲爲之違抗命令的落年,怎麼都會引起白展風的注意的。
“別一副這一切都是我的錯的仇恨樣子,如果你不打算對我做這種事的話,我也不會對你做這種事,只不過是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罷了。”落年一邊說着一邊往‘門’口走去,面‘色’一片冰冷,她最討厭不把‘女’‘性’貞‘操’尊嚴當回事的人了,隨隨便便就能和男人上‘牀’的‘女’人,就算身份再高貴又如何?和妓‘女’有什麼不同?如果是男人對‘女’人做這種下‘藥’陷害的事也就算了,但是身爲同樣的‘女’人,這一點落年絕對不會原諒,身爲‘女’人,難道不應該更理解‘女’人嗎?
“站住!你給我站住!”天堂鈴站起身想要追上去,然而卻跌跌撞撞的被一個男人給推了一把摔在地上,然後被另一個給拖進了圖書間,‘淫’‘蕩’邪氣的笑聲回‘蕩’在寂靜的圖書館中。
“我不會放過你的!落年。艾比瑞!我絕對不會放過你的!”天堂鈴厲鬼般尖銳的聲音隔絕在關上的大‘門’中。
落年捋了捋劉海,邁着步子回去上課,放不放過她,這種事可不是她說了算的,牡丹出手是不可能留人的,螻蟻咬人尚且都會刺痛紅腫,更何況還是天堂鈴這個天堂家的大小姐?剛剛把‘藥’送進她嘴裡的時候,她就送了她一份禮物了,說起來,果然她還是有點善良的,要不然就會留着她面對接下去的種種被人議論的痛苦了。
唉,果然對‘女’人她還是習慣手下留情一點點點點。
上課鈴聲響起,落年和一羣嬉笑打鬧着往圖書樓走去的人擦身而過,嘴角勾起單純可愛的笑容,一瞬間,黑‘色’的翅膀變成了白‘色’,魔鬼成了天使,即使天堂鈴的事讓她現在心情非常的糟糕不快。
回到教室,落年拿出書本和筆,一如既往的羞澀可愛,一如既往的運作着乖乖‘女’的形象。
窗外微風拂動,沒有太陽,沒有雨,溫度恰恰好,叫許多人都趴在桌上昏昏‘欲’睡或者已經睡過去了。
下午第一節課是自習課,老師一般不來的,只不過今天倒是出了個例外,他們的班主任帶着滿臉笑容走了進來,重重的拍了兩下手掌,把正在睡覺的學生給嚇了一跳。
“同學們,先別睡了,我們今天有新同學加入哦。”戴着眼鏡穿着套裝一副老處‘女’模樣的班主任看起來很是‘激’動的樣子。
“老處‘女’一副‘春’心‘蕩’漾的樣子,是來了個大帥哥嗎?”
“不對,應該是和奧菲殿下一樣可愛的未成年少年!要不然她幹嘛那麼‘激’動,別以爲我們不知道你對奧菲殿下心懷不軌啊,年紀大了反而喜歡小男人的想老牛吃嫩草的歐巴桑~”
“……”
別指望這些紈絝子弟們會尊老愛幼尊師重道,只不過帶了兩年,這個老師早就被同化了,臉皮不是一般厚,當然,也只有跟這些人同化,她才能一直在聖瑪利亞學院拿着高工資舒舒服服的過日子。
“啊啊啊,你們這羣‘色’傢伙,安靜點,嚇壞了新同學對方要是跑到夜間部,我看你們不哭死。”推了推眼鏡,班主任臉上沒有絲毫的怒氣,見班級安靜了一些,轉過身對站在‘門’外的人一副慈祥和藹的招了招手,“班上的學生都很熱情,希望你能儘快融入,進來吧。”
一雙雙眼睛瞪大了看向‘門’口,男生們面上不屑卻也盯着‘門’口看,本來就被夜間部和學生會那羣人搶光了風頭,這會兒竟然又來一個。
真是討厭。
腳步聲緩緩的響起,聲音像是從很遠的地方傳來一樣,顯得有點空曠。
白‘色’的襯衫,黑‘色’的校服外套被用手指頭勾着掛在肩後,眉頭微蹙看着有點暴躁,臉頰上貼着一塊創口貼,紅‘色’的發有些凌‘亂’卻非常的有個‘性’,眼眸是非常漂亮的寶石紅,整個人給人一種脾氣不好壞壞的味道,他站在講臺上,下巴微微的擡了擡,鼻子皺了皺,好似在嫌棄什麼,介於少年和成熟男人之間的嗓音,賞賜般的響起,“本少爺是凌安,今年十七歲,家裡有一個‘奶’爸,幾個兄弟姐妹,喜歡紅‘色’的東西,討厭冒牌貨,被本少爺發現,一定會處理掉。人生唯一的追求是被落落扒光撲倒,人生最大的願望是被落落壓倒蹂躪,最不能忍受的事是到死都沒被落落撲倒蹂躪,以上。”
說罷,像只脾氣不好又驕傲的孔雀,不顧下面的人和班主任目瞪口呆的表情,邁着雙‘腿’朝嘴角‘抽’搐滿頭黑線的落年走了過去,擰着的眉頭緩緩的鬆開,紅寶石般的眼眸越來越亮,卻還是一副驕傲暴躁壞脾氣的樣子,“哼,‘女’人,好久不見,不用你說我也知道你想死我了。”
“……”不對,她完全沒有想你,這個危險人物是誰放出來的?佐焱爲‘毛’沒告訴她?還是意大利那邊已經被他玩壞了嗎?
紅‘色’的眸子落在坐在落年身邊的田八身上,一瞬間變得如血般的濃郁,把田八嚇得全身僵硬,血液一瞬間彷彿停止了流動。
“滾開。”紅蛇一副不滾開就拖去掄牆的暴力模樣。
田八稍微的怔了下,下一秒就被拎着後衣領扔到了一邊,位置已經被某個紅頭髮脾氣十分糟糕的‘騷’年給霸佔了。
一副小霸王的樣子,脾氣糟糕,看起來還像孔雀一樣漂亮高傲,卻說着想要別人撲倒蹂躪的話,這樣巨大的明明應該傲嬌可是卻是沒節‘操’‘淫’‘蕩’的反差,叫教室裡的人呆住半響之後,轟動了。
掏手機的掏手機,拍照片的拍照片,校園‘女’生區頓時一片熱騰。嚶嚶嚶嚶嚶他們班來了個轉校生,和奧菲殿下一樣可愛!壞脾氣,還特別驕傲掉節‘操’!奧菲殿下是傲嬌受,這個是‘誘’受啊啊啊啊啊感覺真是太特別有愛了!要是撲倒他,他一定會很驕傲的說就勉爲其難的讓你蹂躪好了這種話的!
紅蛇‘騷’年對此絲毫不在意,拖着屁股下的椅子往落年那邊湊了湊,直到貼得緊緊,看到落年滿頭黑線的看着他的樣子,忽略掉那一頭黑線,眼底滑過一抹得意,十分不矜持的把釦子解開了兩顆,“被爺如‘花’似‘玉’的美貌‘迷’住了吧?哼,爺就勉爲其難的讓你撲倒好了。”
這是傲嬌嗎?呸,傻子纔會覺得這是傲嬌,明明就是沒有節‘操’!
“不用了。”落年瞅了眼沒節‘操’的貨解開的扣子,你還是快點扣回去吧,四周‘女’人如狼似虎的樣子不覺得可怕嗎?
紅蛇接收到落年的眼神,立刻眼睛一亮,“什麼?你想‘摸’‘摸’我強壯美麗的‘胸’肌嗎?好吧,我就勉爲其難的實現你的心願讓你欣賞一下好了。”
“……”泥垢了!不要老是把事情往那種事情上想!落年一巴掌拍掉他大庭廣衆之下解釦子的動作,手指掐住他的大‘腿’‘肉’,狠狠的擰了一圈,額角青筋暴起,不要一副飢渴的要死的樣子魂淡!
“嗯……”紅蛇立刻被那重重的一捏給搞得趴倒在桌上,一雙紅眸水霧朦朧的看着落年,“竟然在大庭廣衆之下調戲本少爺,本少爺就勉爲其難的讓你負責撫慰它好了。”說着桌下抓着落年捏他的手往‘褲’襠處‘摸’去,無恥的動作無恥的話,更加無恥的是他那被落年一捏竟然打起‘精’神的小弟弟。
落年內心崩了。
她以爲這傢伙會有點長進的,結果這傢伙真的長進了,只不過他長進的不是他的腦子,而是他越來越猥瑣的無節‘操’之心!尼瑪你是受虐狂啊!常人這樣被一捏都是疼得飆出淚,尼瑪你竟然是興奮嗎?你不僅節‘操’不在,連身爲人類的感知都顛倒了嗎?!
落年堅守陣地,絕對不會對這個沒節‘操’的貨繳械投降,於是‘騷’年一副‘欲’求不滿的哼唧哼唧的不停的‘騷’擾落年,煩的落年忍不住瞪過去,對方立刻興奮的表示不爽就把他撲倒蹂躪之類云云……
那邊閒着沒事逛男生區論壇的索菲打開論壇,入目的就是從‘女’生區傳進來的某個沒節‘操’的傢伙粘着落年不斷‘騷’擾的樣子,頓時瞪大了眼睛,索菲爸爸怒起!
“小的們!”
客廳裡剛剛睡醒的人各自做各自的事情,鳥都不鳥莫名其妙大吼的某人。
索菲怔了下,連忙撲向卡爾法,揪着他的衣領搖晃,“索菲爸爸發現可愛的‘女’兒被不明人物‘騷’擾了!卡爾法你個無情無義的傢伙竟然不鳥我!我可憐的小落落是被欺騙了感情了麼?還有奧菲你個小‘混’蛋嚶嚶嚶嚶嚶……”
卡爾法十分淡定的一把把索菲拍飛,順便拿過他手上的東西,碧潭般的眸子看着上面的圖片,微微的眯了起來。
奧菲也湊了過來,一看,紫眸燃起熊熊怒火,“這小子從哪兒來的?!”
路易淡定的抿了口咖啡,“今天剛剛轉過來的來自美國的轉學生,成績非常好,進入夜間部的申請也通過了,嗯,看起來和落年關係不錯的樣子。”
“你竟然用這麼平靜的語氣說這種話,路易,你是魔鬼,你果然是魔鬼!”索菲從地上爬起來指着路易悲慼的怒吼,然後扭着腰肢屁屁往白館外跑去,索菲爸爸要去拯救卡哇伊的寶貝‘女’兒!
奧菲一臉殺意兇狠的跟了出去。尼瑪竟然敢靠那個笨蛋那麼近!該死的轉校生,他要去教訓他!
卡爾法盯着上面的人看了好一會兒,才站起身慢慢的走了出去。
下課鈴聲響了起來,圖書樓那邊的情況落年現在早就拋之腦後,眼前這隻危險生物纔是重要的。
盯着被衆人圍觀的目光,落年暗地裡咬牙切齒的走在前面,紅蛇雙手‘插’在‘褲’兜裡,理所當然的跟着,四周圍的嘀嘀咕咕偶爾打擾到他,頓時一個眼刀子惡狠狠的過去,嚇得一些‘女’生差點暈過去,脾氣糟糕透頂。
“你怎麼跑到這邊來了?”走到人跡比較少的地方,落年才停下腳步問道。
“當然是來追求少爺我的畢生心願的啊。”‘騷’年理所當然的道。
“你給我正經一點,佐焱沒告訴你現在這裡是什麼情況嗎?”眉頭微蹙,落年瞪着紅‘色’有點咬牙切齒的道,這傢伙是想跑來添‘亂’還是怎麼滴!
“說了。”紅蛇擰起眉頭有點不耐煩,“所以少爺我才勉爲其難的過來一趟好吧,要不然你被玩死了怎麼辦?本少爺都還沒有被你撲倒蹂躪呢。”
“……”這傢伙果然很欠揍……你到底對於被她撲倒蹂躪這種事有多執着啊!從加入巴洛克王國的第一天開始就念叨到現在,果然還是奧菲弟弟那純純的樣子纔是比較可愛的!
“怕什麼,反正又沒有人認識我。”紅蛇不甚在意的道,比起巴洛克王國高層的那幾個,紅蛇確實是比較低調的,夜間活動者加名不外傳,連內部成員見過他的人都少之又少,安全‘性’‘挺’高。
不對,這不是有沒有人認識你的問題,而是落年她現在心心念念着出去聖瑪利亞學院的事情眼見着就要實現了,這傢伙突然冒出來,萬一那些腦殘‘女’生因爲顧忌他而躊躇不前怎麼辦?!尼瑪這等苦‘逼’事怎麼能發生在她身上?!不行吧,堅決不行吧喂!
而且,紅髮紅眸,這種人世界上很難再找出第二個人吧,白展風不是傻子,白館那羣人也不是傻子,調查下去,就算查不到巴洛克那邊,但是也會察覺到不對勁的好吧!
落年覺得好憂傷……
爲‘毛’她想要不帶走一片雲彩的離開白館離開聖瑪利亞會這麼困難?!
……
與此同時。
地球的另一邊,夜幕籠罩着,空氣冰涼。
絲迪卡羅斯家族。
無‘色’的液體緩緩的推進靜脈處,紅頭髮的少‘女’克蕾拉看着躺在‘牀’上的男人,眼中帶着一種偏執的狂熱。
“……家族被滅,老爺和少爺都死了,你卻還對一個男人念念不忘,你這樣對得起一直以來都疼愛着你的老爺嗎?!”因爲恰好去了趟絲迪卡羅斯家族而逃過卡羅馬家族被凱文和紅蛇滅族一劫的拉爾,看着躺在病‘牀’上的藤一,再看有點瘋狂不正常的克蕾拉,臉‘色’難看的道。
“爸爸那麼愛我,他不會介意的。”莫名其妙被送到絲迪卡羅斯家族,受到上賓一樣的對待的克蕾拉絲毫沒有感覺到所謂的人情冷暖,也根本沒察覺父親死掉家族滅亡有給她帶來什麼不好的變化,相反的,意外的好了很多。
絲迪卡羅斯本是卡羅馬家的頂頭家族,卡羅馬只是他的分支,但是他們待她卻比絲迪卡羅斯家族真正的大小姐還要大小姐,天天吃好穿好,她要什麼對方就給她什麼,和人口僅僅不到一萬的冰島相比,在美國這種繁華的地方,她才能感覺到衆星拱月的那種滿足和快樂。
拉爾鏡片下的眼眸驟然大睜,難以置信的看着已經被虛榮心侵蝕掉的少‘女’,她竟然沒有絲毫家族被滅,她在寄人籬下的那種屈辱感嗎?
“藤一很快就會醒過來了吧,那個人說他很快就會醒過來的。”克蕾拉臉上勾起陷入幻夢一樣的笑,“等他醒過來,他就會忘記落年,然後和我重新開始吧。”
“那種‘藥’劑的成分是什麼我們都不知道,創造者也還沒有做過任何的臨‘牀’驗證,想要達到理想中的效果,你真是太異想天開了。”拉爾扯了扯嘴角諷刺道。就算真的忘記了又如何?這個男人連昏‘迷’期間都會不停的喊着同一個人的名字,足以見得他有多愛那個叫‘落年’的少‘女’,如果他真的那麼愛那個人的話,就算沒有記憶,他也不可能會愛上別人的。
畢竟……
人的本能是比記憶更爲可怕的東西。
“而且,那個人是誰我們也不知道,別什麼都相信,克蕾拉小姐,你的天真會害死你自己的。”
“嘖嘖,說話還是一如既往的帶刺啊,拉爾醫生。”病房‘門’被推開,一個打扮‘性’感火辣的褐發‘女’人走了過來,“要是我的執事敢這樣跟我說話,我早就把他掃地出‘門’了。”
這是絲迪卡羅斯家族的大小姐,長相和凱文有三分像,是凱文曾經同父異母的姐姐。
拉爾抿緊‘脣’,沒有說話。
“索尼婭。”克蕾拉看向來人,揚起笑喊了聲,眼底微不可查的帶上一種高傲,絲迪卡羅斯家族的特殊對待,讓她都以爲自己比這真正的大小姐重要多了,地位也高多了。
“嗯啊,‘藥’劑用了嗎?”索尼婭嘴角勾起笑,彎下腰塗着鮮紅‘色’指甲油的手拿起已經空空的針管,“鬼醫凱文手裡出來的‘藥’一般都沒什麼問題的,看來你很快就可以得償所願了呢,克蕾拉。”
克蕾拉笑着點頭,是啊,她很快就要得償所願了,藤一會是她的!
“那等他醒了之後你打算怎麼做?”眼底滑過一抹算計,被搶了大小姐之位的索尼婭笑眯眯的問道。
“嗯?”克蕾拉怔了怔,一時沒反應過來。
“你不是說那個叫落年的‘女’人很可惡嗎?怎麼?你搶了她的東西,不打算回去跟她炫耀一下嗎?不想看看她痛苦的樣子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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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今天這章差點沒把我卡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