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歌咬脣,別攔我,我要咬死那個該死的冰塊臉!
聰明伶俐,送給你?當老孃是條狗嗎?
九歌心中狂吼,面上卻絲毫不顯,左相也有些奇怪,看了一眼低眉順眼的小廝,聰明伶俐,南宮寒是從哪看出來的?
想起有關南宮寒斷袖的傳聞,再看自己的小廝,似乎還真有那麼幾分清秀,隱晦的笑笑,“王爺能看上他是他的福分,下官當然樂見其成!”
又轉身對九歌說道:“好好伺候王爺,知道了嗎?”
尼瑪!
九歌也不裝乖巧了,這冰塊臉百分百是認出她了,指望這個諂媚的左相救她於水火之中,不如指望太陽打西邊升起。
“那相爺覺得小的怎麼才能伺候好王爺?”九歌拋了個媚眼,故意加重伺候兩個字,說的甚是曖昧。
冰塊臉,你阻老孃的自由,就不要怪老孃毀你名節,反正你斷袖之名早已人人皆知,也不差她這一點!
“這個。”看到九歌拋的媚眼,右相只覺得身子一緊,眼前這個只是有幾分清秀的小廝頓時漂亮了許多,他以前怎麼就沒發現呢?
“嗯?”
右相頓時身子更緊了,拱拱手,打着哈哈,“下官先行告退啦!”說完火燒屁股一般跑了。
南宮寒臉色不是很好看,“你倒是逃的快,一眼沒看見性別都變了。”
九歌拋了個媚眼給他,看周圍人都隱晦的往這邊瞧,媚笑着就要往他身上貼,但南宮寒極快的閃開,眉頭皺了皺。
九歌也不在意,“人家不是迎合你喜好嗎?聽說你就喜歡人家這樣的,人家也想和冷疏狂前輩一般,一直留在你身邊呢!”
瞥了周圍看八卦的人一眼,南宮寒忍無可忍,拎着九歌衣領走了。
“天哪,看到沒,難道王爺還真是斷袖不成?”
“竟然在婚禮上看上一個小廝,那新娘豈不是要獨守空房了?”
“還以爲王爺多喜歡那新娘呢,這麼
一看也不盡然。”
九歌聽着這些議論,笑的見牙不見眼,而南宮寒面色更冷了幾分,步子也快了許多。
南宮寒一路臉色極差將九歌拎回喜房,在屋門前看到何靜何萌兩個小侍女,九歌笑着和她們打招呼,“嘿,剛纔睡的好嗎?”
頓時兩個小蘿莉臉色更黑了,九歌笑的更開心了,讓你們說老孃醜!
“自己下去領罰!”
“是。”
拎着九歌進了喜房,然後把她扔到喜牀上,看着她那張男人的臉怎麼看怎麼變扭,“把易容洗了!”
九歌嫵媚的躺在牀上,朝他拋了個媚眼,“人家不要……”
剛纔她在院中溜達了一圈,見識到了什麼叫做鐵桶一般的防護,裡三圈外三圈的侍衛牢牢守護着整個王府。
別說以她現在這個廢柴身體再加上低階異能,便是上一世她巔峰時期都不一定能從這裡突圍出去。
她死了逃出去的心,但是噁心一下南宮寒,她還是能做到的。
看到南宮寒眉皺的能夾死蒼蠅,她笑的愈加嫵媚,南宮寒卻突然動了,整個人都虛幻了起來,朝她逼來。
九歌大駭,被他身上的氣勢壓的難以呼吸,身子卻不慢,一個鯉魚打挺蹦了起來,隨即一道風一般向外衝去。
南宮寒伸手,快如閃電,一把拎住她衣領,隨後在她身上點了數下,九歌感覺一陣陣麻癢從他點的地方快速蔓延開來,接着她就被重新扔回喜牀上。
九歌臉上的媚笑,眼中的戲謔盡數消失,一陣陣麻癢刺痛難以忍受,她卻像是沒有感覺一般坐直身體,全身氣勢半點不曾遮掩,盡數爆發開來!
南宮寒一身冰寒之氣,站在牀邊,黑色衣襬無風自動,身上氣勢亦在攀升。
而九歌坐於喜牀之上,一雙利眸死死盯着南宮寒,雖然矮他一截,身上氣勢卻絲毫不弱!
當那層嬉皮笑臉褪去,嶄露的便是鮮血洗禮後的崢嶸,如出鞘利刃凌厲而不可
阻擋!
南宮寒黑眸之中極快閃過一絲疑惑和激賞,她的生平他調查的一清二楚,那粗使丫鬟長大,膽小怕事的右相府嫡長女絕不可能有這樣氣勢!
“你是誰?”
“爲什麼要娶我?”
兩人幾乎同時問了出來,九歌怔愣片刻笑的諷刺,“王爺這話問的有意思,費盡心思娶來的女人連是誰都不知道嗎?”
“本王要娶的女人大字不識,膽小怕事,你是嗎?”
“那就更奇怪了,堂堂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戰神王爺,放着滿京都貴女不娶,上趕着要娶一個大字不識膽小怕事的女人,你腦子被門擠了嗎?”
南宮寒挑了挑眉,飛入鬢角的劍眉勾起一個小小弧度,看起來該死的性感,“大字不識膽小怕事若如你這般,本王娶了又如何?”
身體上的麻癢刺痛越來越劇烈,九歌臉色蒼白,額角滲出細細汗珠,肉體的疼痛卻讓她神智更加的清醒。
和他鬥嘴一晚上怕都得不到真正答案,她腰身一彎直接躺在牀上,閉了眸,他廢了如此心思將她娶入府中,定然是有所圖謀,大不了就耗着,看誰能耗過誰!
一波一波的疼痛涌來,九歌忍不住磨牙,她還從未吃過這樣的虧,最好不要求到她身上,否則……
九歌又磨了磨牙,哼!
九歌近乎耍賴一般的行爲,讓南宮寒有些無語,他見過溫柔似水的女子,見過天真活潑的女子,也見過大膽潑辣的女子。
偏偏眼前這個閉眼磨牙的女子從未見識過,說她狡黠古怪,她會讓你看到嗜血的凌厲,說她凌厲偏又撒潑耍賴,讓人無從入手。
他瞥了瞥她額角滑落的汗珠,薄脣微啓,“本王還有三個月性命。”
九歌渾身肌肉瞬間繃緊,連帶着手指微動,豁然睜開雙眸,直直的看着他,他如她第一次所見一般無二。
冷峻,孤決。
九歌忍不住撇開了視線,“這和我有什麼關係?”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