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光潔着全身,與赤焰坦誠相對。
看着已經被退卻的衣服,雲玥的臉更紅了。雖然心中羞澀萬分,可是手卻仍舊大膽地襲上赤焰胸口的敏感處,用手指在上面不輕不重地劃過。
直到聽到上方的人傳來一聲隱忍的呻吟,嘴上纔不知死活地問道:“怎麼,病貓終於打算翻身了?”
“臭丫頭!是老虎還是病貓,今日爲夫就讓你好好驗證一下!”
說罷,那匹原本爲了雲玥已經披上羊皮的狼,終於脫掉純善的外套,露出自己的本性,朝原本就屬於他的,等待了已經許久的獵物狠狠地吻去……
感受着赤焰早已有些發燙的下-身,雲玥心中再度狠狠地痛了一下,動情地將赤焰緊緊摟住,迴應着他的每一次熱吻。
她家焰爲了她,已經忍耐了整整三年半。
試問,什麼樣的男人可以在愛人在懷的時候時時刻刻都坐懷不亂?
其實她怎麼會不知道,每次他們像平常夫妻般相擁而眠之後,他都會去泡許久的冰水澡,而且一泡就是好幾個時辰。
每次泡冰水澡的那些冰塊,都是他讓小凌給弄的。
要知道,小凌可是天地間的至寒之物,而他,則是撤去了防護罩,隱去法力,用自己的肉身,去與這極致的寒冰硬碰硬。
每次都是等到那寒冰已經快要將自己完全冰凍了,才用法力融去一些冰渣,然後繼續浸泡。
剛開始她還不知道,後來連小凌都看不下去了,這纔跟她說的。
於是有一次,他裝作睡着,等他離開後才悄悄跑去看的。
那時,他正在和一潭的冰水抗爭,沒有發現她在偷看。
當她看到他原本被欲-望漲得有些發紅的身體在進入冰水的一瞬間,立刻變成鐵青的時候,她覺得她的心都快要痛碎掉了。
他們分明就是未婚夫妻,而且早已有過肌膚之親,就算在婚前再度有了親密之舉,又有什麼大不了的?
可是他卻爲了對她父母的那份承諾,後來又因爲怕有了過多的血液交流後會有報應會沾染到她,所以死活不肯跟她行夫妻之事。
從決心跟他在一起之後,她就做好了各種心理準備。這一世,是好是壞都和這個人相攜相依,絕不背棄。
所以,她不怕什麼報應。更加不怕對於赤焰的報應會加諸在她自己的身上。
他們早已是一體,根本就不分彼此。對赤焰的報應也就是對她的報應。既然如此,何不兩人均攤,這樣,他承受的報應也會小一些。
所以此前她才無數次的對赤焰發出這方面的挑釁,甚至是無理取鬧。
因爲每當她無理取鬧的時候,便是她已經心疼得快要不行的時候。
她不要赤焰活得這麼憋屈,不要他活得這麼隱忍。
她已經是他的人了,他就應該盡情地享受和她在一起的美好,而不應該每日泡在傷身的冰水之中,分明自己已經痛苦得要命了,還偏要哄着她,讓她忍一忍。
所以她對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