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此時曲綰心此時只是和蘭晴萱走得近了些,就無緣無故的着了蘭晴萱的道,最可怕的是,她此時着了蘭晴萱的道卻還沒有弄明白是爲什麼。
曲綰心心裡大惱,伸手欲去抓蘭晴萱,而她的手上卻是有刀的,此時她的樣子看在別在的眼裡,那就等同於在刺殺蘭晴萱。
簡義的眼睛瞪得大了些,一時間不知道此時的曲綰心爲何那般控制不了自己的情緒。
呂萼兒一看這光景,忙衝過去保護蘭晴萱,只是此時兩人站的終究是稍遠了些,她衝過去的時候,曲綰心的身體已經欺到了蘭晴萱的身邊,與此同時,蘭晴萱抓住了曲綰心的手。
而此時呂萼兒已經一掌劈來,直接就將曲綰心劈暈了過去。
蘭晴萱和曲綰心幾乎是同時倒在了地上。
蘭晴萱倒地的時候看了簡義一眼,然後眼睛一合,在外人的眼裡看來便是暈了過去。
刑部的衆人一看這事鬧大了,簡義未來的側妃刺傷了洛王妃,而洛王妃如今有孕在身。
呂萼兒急道:“王妃,你怎麼樣呢?”
此時兩人靠得極近,沒有人能看到蘭晴萱面上的表情,她微微睜了一下眼睛,對着呂萼兒眨了一下。
呂萼兒愣了一下,忙將耳朵湊到蘭晴萱的嘴邊,然後便聽到蘭晴萱的聲音道:“進宮,傳太醫。”
呂萼兒雖然出身江湖,但是這段時間一直跟在蘭晴萱的身邊,對於各種鬥爭已經有了極爲深刻的瞭解,她的反應也算是極快的:“來人,快傳太醫!”
就算如今洛王被皇帝扣在宮中,就算洛王如今有刺殺皇帝的嫌疑,但是現在所有的一切都沒有定性,那麼洛王就還是洛王,洛王妃就還是洛王妃。
簡義心裡惱得緊,在心裡把曲綰心罵了好幾回,但是他之前當着所有人的面說曲綰心是他未來的側妃,那麼此時曲綰心行刺蘭晴萱的事情他就不能不管。
他當下欲將曲綰心抱起來,卻發現蘭晴萱竟死死地拉住了曲綰心的手,看那架式,竟沒有半點想要鬆開的意思,他用力拉了一下,竟半點都沒有拉下來。
他不由得看了蘭晴萱一眼,卻見她的眼睛緊閉,看起來分明是暈倒過去的。
那邊洛王府裡的暗衛們已經急成一團,由於蘭晴萱有孕在身,這裡離皇宮又極近,衆人當即將她擡進了皇宮,她是洛王妃,特殊情況特殊處理,皇宮那邊自然沒有人會爲難她。
這邊鬧出這麼大的動靜,被經過的御史看了個全程,就在當天,御史當天便將這事參到了御前。
皇帝聽到這件事情後眉頭微微皺了起來,他最初也在想這件事情會不會是蘭晴萱想要到刑部劫人,但是細細一想,又覺得這事完全不成立。
因爲夜瀾就算在洛王府的地位再高,也斷然高不過簡鈺,而簡鈺如今就在皇宮裡呆着,蘭晴萱就算是再蠢也不可能到天牢那邊劫獄。
再則蘭晴萱如今有孕在身,就算要劫獄,也應該由其他人去,而不是她親自去。
皇帝在想到這些之後,這才讓太醫去給蘭晴萱診脈。
皇帝才吩咐下去,便聽得掌事太監說麗妃求見,他一聽說疏影來了,眉頭微微一皺,便讓人把她請進來了。
疏影進來之後先行了一個大禮,然後才輕聲道:“皇上,臣妾聽說洛王妃被人推倒送進了房宮,她於臣妾有救命之恩,臣妾想去看看她。”
皇帝是知道她和蘭晴萱交好,但是簡鈺兩次被扣在宮裡,疏影從未替簡鈺說過半句好話,此時也隻字未提政事,只說去看蘭晴萱。
依着常理,疏影去看蘭晴萱是可以直接去的,因爲蘭晴萱現在畢竟在宮裡。
皇帝的面色緩和了些,卻試探着問了一句:“這一次朕遇刺的事情你怎麼看?”
“臣妾那天晚上並沒陪皇上出宮,並不知道那天晚上到底發生了什麼,但是皇上聖明,自有皇上的聖斷,想來夜瀾那天刺殺皇上的事情是皇上親眼所見,那麼這件事情必定就是真的了。”疏影輕聲道。
她的這個回答讓皇帝更加滿意了些,皇帝笑了笑道:“你真這麼想?”
“當然是真這麼想。”疏影有些好奇地道:“皇上覺得臣妾應該怎麼想?”
她這句話倒把皇帝給問着了。
皇帝看了她一眼,見她明麗的有若春花,嬌媚無比,那比明亮的眼睛裡透着極致的嫵媚,他笑了笑道:“沒什麼,只是近來聽到各種各樣的傳言,所以朕就多問了你一句,你只這般想,朕很欣慰。”
疏影對皇帝並無感情,此時聽到他這句話只覺得有些心底發寒,自上次簡仁的事情之後,皇帝的猜疑心越發顯得重了,對於這樣的皇帝,她發自內心的討厭。
只是皇帝做爲一國之君,掌握着生殺大權,她也不能觸了他的黴頭,心裡就算是有再多的不痛快,也只得將情緒掩下。
她微微一笑道:“那皇上允不允臣妾去看洛王妃?”
“洛王尚未問罪,她又不是罪人,你自然可以去看她。”皇帝淡聲道。
疏影輕輕點頭道:“多謝皇上。”
她說到這裡欲言又止,皇帝淡聲道:“你想說什麼?”
疏影想了想後道:“沒什麼了,臣妾告退。”
皇帝輕聲道:“怎麼,如今連你也在朕的面前藏着揶着呢?”
Www ¤TTKΛN ¤co “臣妾不敢。”疏影低聲道:“臣妾只是想問皇上要不要跟臣妾一起去,畢竟洛王妃有孕在身,洛王病重躺在深宮裡,洛王妃又是被人推倒的,臣妾想和皇上一起問問看,到底是誰這麼大膽竟對一個孕妃下手!”
皇帝的眸光微凝,疏影看了看皇帝的臉色,見他的臉上沒有太多的鬱色,她又輕聲道:“我之前懷孕的時候也曾屢次被人算計,這中間的滋味我最是能體會,洛王妃腹中的孩子又是皇上的孫兒,於情於理皇上都應該去看看的。”
“是嗎?”皇帝幽幽地道。
疏影點頭道:“這只是臣妾一人之見,若是說得不對,皇上責罰臣妾便是,臣妾未嫁給皇上之前,就常聽臣妾的孃親說,這世上不管大人有多少錯處,小孩子總歸是沒有錯的,畢竟孩子都還沒有出生了!”
這句話對皇帝是有些觸動的,皇帝輕聲道:“是啊,小孩子是沒有錯處的,朕和你一起去看看洛王妃吧!拋開她是朕的兒媳外,她曾救過你的命。”
疏影微笑道:“皇上真是體貼入微,是一代明君。”
皇帝伸手颳了一下她的鼻子道:“若朕不陪你去,難不成就成昏君呢?”
疏影在心裡罵,你本來就是個不折不扣的昏君!
她面上微微一笑道:“哪有的事,皇上在臣妾的心裡,那就是天底下最好的君主,勝過前朝的武帝。”
武帝是從史上流傳下來衆人公認最爲賢明的君主。
皇帝笑道:“就你這張嘴甜,朕哪裡能跟武帝比?”
兩人一邊說着話,一邊緩緩朝外走去。
蘭晴萱被送進宮之後是在外殿的一個偏殿裡休息,她此時半躺在那裡,眼睛微微閉着,手卻還死死地抓着曲綰心的手。
曲綰心中間掙了好幾回都沒有掙脫,此時簡義也在偏殿裡面,他看到這光景眼裡滿是怒氣,他的對面是瞪大一雙眼的戰殺和緊握刀柄的呂萼兒。
幾人大眼瞪小眼,只恨不得撲上去互相廝殺一番。
簡義覺得今日運氣實在是不好,他不過是帶曲綰心來見夜瀾,他知道曲綰心和夜瀾相識多年,對彼此也算是極來了解的,他知道夜瀾拖得越久不認罪,後面的變數就越多。
他覺得曲綰心瞭解夜瀾那麼由曲綰心來勸夜瀾應該是最爲合適的,只要夜瀾將事情一認下了,那麼這一次簡鈺就不可能從這件事情裡摘出來。
而今日夜瀾見到曲綰心之後就破口大罵,他罵得很是難聽,曲綰心就算是早前做了心理準備,在聽到那些話的時候還是拉不下臉,今日之事便算是無功而返。
偏他們在出來的時候又遇到了蘭晴萱,他知道洛王府的人恨曲綰心入骨,而曲綰心對他而言還大有用處,再加上他之前曾許了曲綰心側妃之位,他知道往後曲綰心終究需要行走在光明之中,還需要替他做很多事情,往後見面的機會還有很多,所以他必須給曲綰心一個名份,所以他纔會在衆人的面前說曲綰心是他未來的側妃。
只是他也實在是沒有想到,曲綰心竟推了蘭晴萱一把,此時惹來如此大的麻煩。
幾人互相僵持不下的時候,太醫進來了,太醫要給蘭晴萱做全身檢查,便讓衆人都出去,而蘭晴萱此時還緊握曲綰心的手,曲綰心沒辦法出去。
呂萼兒怕曲綰心對蘭晴萱不利,不願意出去,錦娘心裡雖然也擔心蘭晴萱,卻還是勸了一句:“今日裡是她將王妃推倒的,她若是再敢傷害王妃,那麼皇上都不能饒了她!定會要了她的狗命!”
“那又頂什麼用!”呂萼兒罵道:“曲賤人行事惡毒,若是王妃腹中的孩子出了問題,就算是將她殺一千次一萬次也不管用!”
錦娘知她說得也是這個理,她還想再說話,曲綰心略顯冰冷的聲音傳來:“我不想和蘭晴萱同歸於盡。”
她說的是事實,今日裡她若是在這裡殺了蘭晴萱的話,是絕對逃不出皇宮的,就算逃出去了,那也必定是亡命天涯。
她有過一段亡命天涯的經歷也就夠了,那樣的事情無論如何也不想再經歷第二次。
呂萼兒聽到她這句話後瞪了她一眼才和錦娘一起走了出去。
簡義有些擔心地看了曲綰心一眼,曲綰心不知道在想些什麼,卻沒有看他。
幾人守在外間,互相瞪了幾眼,卻是誰也奈何不了誰。
太醫替蘭晴萱診了診脈後微微皺了一下眉頭,曲綰心問道:“太醫,洛王妃怎麼樣呢?”
太醫答道:“王妃身體不是太好,腹中的孩子又像是雙胞胎,情況不算太妙,怕是得好好調養一段時間了。”
曲綰心原本覺得蘭晴萱根本就沒有暈,不過是在騙她罷了,卻沒有料到蘭晴萱的身體狀況原本就不是太好,更沒有料到蘭晴萱懷的是雙胎。
她一時間不太明白自己的心裡是個怎麼想的,卻又覺得這世上的事情細細想來就是一個笑話和另一個笑話的接替,而她自己就是那一個又一個的笑話。
她輕輕嘆了一口氣,太醫檢查完了之後又替蘭晴萱開了個藥方,然後拿出去讓錦娘去煎藥。
太醫一走,屋子裡只餘曲綰心和蘭晴萱,曲綰心看着蘭晴萱,那是一張極爲沉穩的臉,雖然不是傾城的絕色,卻也是個精緻的美人,最難得的是蘭晴萱的氣質,沉穩又內斂。
曲綰心之前心心念念想要殺了蘭晴萱,今日是兩人有史以上來靠得最近也是最久的一次,她卻沒有半點殺了蘭晴萱的機會。
之前蘭晴萱給她下毒的時候,也不知用了什麼毒,將她的內力全部封住,手腳也有些發軟,她也僅僅只是能走路罷了。
曲綰心方纔掙了好幾回,想從蘭晴萱的手裡掙脫出來,卻發現她根本就掙不動,若她的武功不被封的話,只怕早就掙脫了。
曲綰心此時不由得想,她此時不知道用一隻手能不能掐得死蘭晴萱,她將手平擡了擡,終究了打消了這個念頭,她此時手無縛雞之力,根本就不可能掐得死蘭晴萱。
屋子裡很靜,靜得只有兩人的呼吸聲。
曲綰心見蘭晴萱的睫毛微微動了動,她冷聲道:“洛王妃還想再裝到什麼時候?”
“裝到你想殺我的時候。”蘭晴萱的眼睛睜開,似笑非笑地看着曲綰心道:“但是現在看來,你好像沒這個打算。”
“倒不是我不想殺了你。”曲綰心磨了磨牙後道:“而是你在我的身上動了手腳,我根本就沒有殺你的能力,洛王妃雖然弱質纖纖,但是手段卻厲害得緊!”
“我如今有孕在身,不能冒哪怕是一丁丁的險。”蘭晴萱淡聲道。
曲綰心笑了笑道:“你雖然有孕在身,但是就算是你懷孕了,對你的行爲也沒有半點束縛,你今日當着那麼多人的面對我下手,不過是想拖我下水罷了,只是你的手段在我看來並不算太高明。”
“的確是不太高明。”蘭晴萱輕嘆道:“也是被逼得沒有法子了,否則的話又豈敢冒險讓自己摔倒在地?”
曲綰心冷笑一聲,蘭晴萱又道:“而我至少往你的頭上扣了一個謀害洛王妃的罪名,你之前愛慕洛王的事情京中知道的人不少,賢王也是知曉的,你這般對我出手,在賢王看來是你還放不下洛王,所以纔會在這個時候對我下手。而在其他人的眼裡,則是你的心腸狠毒,竟對一個孕婦下手。不管這件事情的最後結果如何,你在京中的狠毒之名是坐實了,我這個險冒的就算是值了。”
“你真卑鄙!”曲綰心罵道。
蘭晴萱卻笑道:“卑鄙嗎?我倒覺得還好,這手段我也是向你學的。”
曲綰心的眼裡透出了絲絲寒氣,蘭晴萱又道:“你上次不就是用這樣的法子設計害了夜瀾嗎?如今類似的事情發生在你的身上時,你的心裡又是什麼感覺?”
曲綰心的氣得心口直起伏,她深吸一口氣後道:“洛王妃的手段果然與衆不同,我今日算是個長見識了,只是有一件事情你可能還沒有弄清楚,那就是就算我殺了你,若是洛王被定了罪,賢王都有辦法把多救出來,可是你若是死了那便是死了。”
蘭晴萱笑了笑道:“可是現在洛王還沒有被定罪,而我現在也沒有事,你的罪名卻已經被扣上了。”
曲綰心瞪大眼睛看着蘭晴萱,蘭晴萱緩緩鬆開了她的手,似笑非笑地道:“你現在是不是特別想掐死我?那麼我也來推測一下,當時夜瀾被你設計陷害的時候,心情應該和你極爲相似。不對,他的心情應該比你更加複雜,因爲你原本就是恨我的,而他之前還一直希望你能再回頭,不要一錯再錯下去了。”
曲綰心聽到她這句話不由得想起那天夜瀾看她的目光,她和夜瀾相識多年,兩人之間雖然沒有生出男女之情來,但是卻也有過過命的交情,在她那天設計坑害夜瀾的那一刻起,所有的感情就成了浮雲。
曲綰心的心境複雜,她冷着聲道:“你想跟我說什麼?”
“不管我說什麼,你都不可能依據我的意思去做事。”蘭晴萱笑道:“比如說我想讓你站出來告訴皇上那天晚上夜瀾到那小廟裡不過是爲了去救被你劫走的傾詩,並無半點刺殺皇上的心思,這本是事實,你卻無論如何也不會說,不是嗎?”
“沒錯。”曲綰心淡聲道:“傾詩是在我的手裡,那天也是我讓暗衛放假消息給夜瀾,引他到那間廟裡來救傾詩,然後又讓賢王用佛骨舍利的名頭將皇上請到那間廟裡去的,你知道這些了又能如何?”
蘭晴萱的嘴角微微一揚道:“的確我知道這些不能如何。”
她說到這裡輕嘆了一口氣後道:“但是我卻覺得親眼所見的事情未必就是真實的,這中間藏匿了太多不爲人知的秘密。”
曲綰心冷笑道:“沒錯,所以你就算是再聰明,這一次更不惜以你自己做餌引我上勾,也改變不了任何事情,反倒讓你自己多受一點罪。蘭晴萱,你說我狠毒,你也沒有比我強到哪裡去,只爲了報復一下我,就不惜讓自己腹中的孩子冒險,你的心真不是一般的硬。”
她說到這裡又用微微有些得意的語氣道:“就算是你如今這樣處心積慮的設計我了,卻也很難傷到我半分,除非你真的狠得下心來把自己腹中的孩子都殺了,然後將事情引到我的身上,但是如果那樣的話,你覺得你就真的贏了我嗎?”
蘭晴萱的眸光森冷,緩緩地扭頭,冷冷地看着她道:“我不會做那樣的事情。”
“那就對了。”曲綰心笑道:“所以你還一點都奈何不了我,今日的事情我雖然會被責罰,但是也僅僅只是責罰罷了,等我出了皇宮之後,我就又是賢王的側妃,而賢王也依舊是皇上最爲賢明的兒子。”
“那可不一定!”一記冰冷的男音響起。
曲綰心聽到那記聲音嚇了一大跳,她愣了一下,一扭頭便看見皇帝着了一身明黃色的衣服站在那裡,整個人冷得可怕。
皇帝的身邊並沒有帶什麼人,只跟着千嬌百媚的疏影。
“皇……皇上。”疏影嚇得呆在了那裡。
她一時間想不明白皇帝是什麼時候來的,爲什麼簡義他們都在外面,外面卻一點動靜都沒有。
蘭晴萱緩緩起身下牀,對着皇帝施了一個禮道:“見過皇上。”
皇帝伸手將她扶起來道:“你有孕在身,那些虛禮就免了。”
“謝皇上!”蘭晴萱緩緩起身。
她看了疏影一眼,疏影走到她面前道:“你有孕在身,哪裡經得起半分折騰,若是孩子有個閃失可如何是好?”
蘭晴萱輕聲道:“我心裡擔心王爺。”
曲綰心看到皇帝和疏影同時出現在這裡,心裡倒明白了幾分,蘭晴萱和疏影的關係一直不錯,這一次的事情必定是兩人早就商議好的。
只是她今日出門遇到蘭晴萱的時候看起來只是一場巧合,可是再深處細細一想,又會覺得這件事情中間藏了太多的事情。
她當即冷冷地朝蘭晴萱看去,卻見蘭晴萱也在看着她,蘭晴萱的目光極爲冷淡,看不到太多的表情,只是眼底的嘲弄她還是能看得到。
曲綰心自認自己是京中所有的女子中間最爲聰明的一個,能將很多事情處理的妥妥當當,更覺得在算計人心這件事情上,普天之下,沒有幾人會是她的對手。
可是她自從遇到蘭晴萱之後,就已經在蘭晴萱的手裡栽了好幾個跟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