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懦夫!”佟若雨激動站起來,抹了抹眼角酸澀的淚水責備,“既然知錯了,道歉不就可以了嗎?既然不是爹爹的錯,爲什麼要懲罰我們?”
“我在那邊輾轉了三年,回來嶼古城外面,想到因我而陣亡的戰士,我就不敢回去了。”童思伽哽咽了一下黯然說道,“所以,我一直很努力,我想要幹出一番大事業,再回去見你們,我一直都有打探你們的消息,你們一直都好好的……卻不料……”
“你們好好的,你就能一直不管我們了嗎?你知道娘有多想你,爹爹有多自責?他們臨死都看不到你,你知道他們有多遺憾嗎?你……”她哭着哭着,淚水突然堵住了喉嚨說不上話來。
童思伽走上前去摟着她哽咽不語。
佟若雨捶了他幾圈哽咽哭喊:“你懦夫!你混賬!我恨你!我恨你!”
正好走來的熊囂剛和赫連翊看見此情此景,驟然吃了一驚,赫連翊心頭一怯忙快步上去。
“別!”熊囂剛忙上去使勁拉住赫連翊,一個勁把他扯到一邊去。
到了偏院後,赫連翊一臉不悅甩開熊囂剛的手責備:“你把我扯到這裡做什麼?”
“你沒看見他倆有姦情嗎?”熊囂剛氣急敗壞說道。
赫連翊陰下眼眸瞪了她一眼,不悅說道:“別胡說八道,否則本王撕了你的嘴!眼見未必爲實,我要親自去問一下!”
“白癡!”熊囂剛凌厲說道,“你去問,他們就會如實告訴你,給綠帽子你戴嗎?”
赫連翊轉過頭來狠狠地剜了她一眼。
熊囂剛努了努嘴一臉神經兮兮說:“我都說了,那個童思伽圖謀不軌,你得提防着他。”
赫連翊冷冷一下笑,再雙手叉腰睨向她冷聲問道:“那你說說,他們都在我的地盤摟在一塊了,還怎樣提防呢?”
熊囂剛低想了一會兒,再揚起一個陰險的笑弧說:“今晚軍營不是開慶功宴嗎?我有一個好點子,讓這個童思伽永遠也不敢再覬覦別的女人!”
“別的女人?”赫連翊稍帶好奇地看着她問道,“他還勾引引很多女人?”
熊囂剛忙側過身去努努嘴說:“他的女人你甭管,管好自己的女人就是了。”
入夜,軍營裡的士兵樂成一片,把酒對飲,盡興歡述,磬兒她們也來爲他們起舞祝賀。
赫連翊獨在一旁喝悶酒,腦海裡不停交錯迴響熊囂剛和赫連禎的話。
他倆擁抱的畫面又一次一次晃過腦海,酒入愁腸愁越愁。
尤其是她曾經說過的那句話“赫連翊,別怪我沒有提醒你,一旦你心慈手軟,恐怕日後,誰也撼動不了他在我心中的位置。”。
他一直都很在意。
熊囂剛瞄了他一眼,向邱凌空他們使了一個眼色。
邱凌空他們納悶地愣了一下,然後謹慎地向她靠過去。
熊囂剛神色詭秘低念:“你們認識童思伽多少?”
他們納悶地對看一眼。
妖風努努嘴說:“不是很多,也不是很少,多少有一點。”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