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錦心送來的信件是蕭家的大小姐夜雪的姐姐蕭慕魚送來的,夜雪仔細管擦了一遍信封,沒有被打開過的痕跡,夜雪便有些猶豫……
這是公冶墨的信任,還是試探呢?
夜雪想了想,便將信件放在了梳妝檯上。
晚上,公冶墨來的依然悄無聲息,夜雪見了,也不驚訝。
公冶墨自覺的退去鞋子上了牀,將夜雪摟在懷裡,沉冷的聲音輕輕道:“這麼晚還不睡,在等本王麼?”說着,薄脣便去親吻夜雪晶瑩的耳珠。
夜雪稍微躲開一些,起身下牀取來信件,問道:“這個是何意?”
公冶墨冷寂的眼神沉了沉,沉冷的聲音聽不出什麼語氣,道:“這不是你的信件嗎?自然要給你送來。”
夜雪不置可否,重新上牀躺在公冶墨懷裡,有意無意的挑了一個公冶墨看不到內容的角度,將信封拆開,從裡面拿出了一張泥金請帖,打開便看見幾行行雲流水一般的字,大體意思是凌王府後花園的極品芍藥開了,凌王妃準備了美酒佳餚請各位皇室女眷前去賞花。
夜雪將請柬隨手扔在一邊,淡淡道:“原來是蕭慕魚請我去賞花。”看着公冶墨冷寂的表情,夜雪又續道:“我可以去嗎?”
公冶墨將臉埋在夜雪的發間,薄脣貼着夜雪
的耳,冷寂的聲音道:“可以,你喜歡就好。”
夜雪清冷的鳳眸微微有些波動,纖柔的手撫摸着公冶墨俊美的臉,替他將臉上微亂的髮絲整理到耳後,聲音帶了冷冷的柔,道:“公冶墨,你這是在寵我麼?”
公冶墨冷寂的脣角勾出一抹笑意,不答反問道:“你覺得呢?”
夜雪清冷的鳳眸看着公冶墨,突然覺得,或許,有一天他們能夠相愛。
夜雪蜻蜓點水一般親了親公冶墨的薄脣,道:“公冶墨,至少答應我,跟我還在一起的時候,不要有別的女人,好嗎?”
“好,本王只要你一個。”公冶墨說着便吻上夜雪柔潤的脣。
夜雪微微躲開一些,伸出小舌頭舔了舔櫻脣,道:“味道……似乎不錯。”
公冶墨冷寂的眸子因爲她的小動作,蹭的冒出火來,有力的雙臂禁錮住夜雪柔軟的纖腰,薄脣重重的壓上她柔軟的小嘴,火熱溼滑的舌長驅直入,抵死糾纏着她靈巧的小舌。
夜雪被公冶墨吻得氣喘吁吁,卻又忍不住迴應着他霸道的深吻,靈巧的小舌抵住他的大舌,緩緩將自己的香甜送進他的口中。
公冶墨悶“嗯”一聲,貪婪的吮吸着她的甜美,大手扯開她睡袍腰間的繫帶,探進她的軟兜裡撫弄着柔軟的豐盈,熱燙粗
糙的手掠過嫣紅的蓓蕾,夜雪的呼吸變得更加急促起來。
公冶墨的薄脣依依不捨的離開夜雪的紅脣,將夜雪嬌軟的身子緊緊抱在懷裡。
夜雪纖柔的手伸進公冶墨的睡袍裡,撫摸着公冶墨緞子般光滑而又極富彈性的身體,卻被公冶墨抓住拉到頭頂上方禁錮住,喘息着在夜雪耳邊輕聲道:“你這樣,會讓我失去理智……”
夜雪掙了掙雙手,公冶墨便放開了對她的禁錮,夜雪撫摸着公冶墨光滑的臉頰,淡淡道:“那就失去理智吧。”
芽兒和小桐紅着臉偷笑着收拾好,便爲夜雪梳妝打扮,夜雪還是喝了浣花草湯汁,才用早膳。
芽兒猶豫着道:“小姐,王爺現在這樣寵愛您,您爲什麼還要喝藥?”
夜雪聽了,清冷的神情沒有一分變化,只淡淡道:“你們去收拾一下,等下我們要去凌王府。”
芽兒和小桐面面相覷,小桐問道:“娘娘,我們去凌王府做什麼?”
夜雪押了一口茶道:“凌王妃邀請我前去賞芍藥,我許久不曾出門,便有了幾分興致。”
其實,夜雪是想借機會出去看看,自從嫁進墨王府,她幾乎沒有光明正大的出過門,雖然只是皇家親眷的家庭聚會,但至少也能從這些婦人口中得知一些如今的情勢。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