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多餘輕微喘息、被蘭寧鳳晨剛纔不知足的欲動,有些招架不住。細膩汗水頻頻溢出,那天衣無縫的結合找不出半點縫隙。莫名燥熱與不安,如若仔細觀看,便能發覺白皙的臉面上透着情慾後的粉紅,親啓的脣瓣,伴隨着促急呼吸竟如桃花怒放般誘人心魂。
“我說了你會相信?不想讓我更生氣,立馬解開穴道,從我眼前消失。”命令式口吻冷硬的語言,咄咄逼向滿臉情慾的蘭寧鳳晨。
蘭寧鳳晨口乾舌燥、渾身燥熱,情慾再一次高漲,含情凝視身下之人,白玉般的肌膚泛着粉紅,宛如桃枝上潤色的花瓣,在春雨細細洗禮下,更加芬芳誘人觀看。靜止的動作,終於無法保持,看着身下粉紅誘人的脣瓣,一開一合似乎在說着什麼,無法聽到。
瞬間堵住令他聒噪的發聲地,一分一分加深吻勁,貝齒輕咬小巧嬌脣,霎時,寧多餘只覺嘴脣腫脹、疼痛。欲將發火阻止。
乘虛而入的勁舌深入檀口,帶着他一貫溫柔與思雅讓寧多餘誠服。寧多餘愣着雙眸怒視蘭寧鳳晨,該死的男人,用強行的方式佔有她,還想要她誠服與配合。做你的夢去吧。
這一刻,靜止不動的身子再也無法穩住,開始有節湊的賡續運動。那循序漸進的動作,猶如舞樂中令人興奮高昂的歡樂節湊,琴絃的調撥欲使舞動之人更加放肆舞蹈,來發泄對喜好之事的嚮往。
蘭寧鳳晨此刻就像奮戰殺敵的將軍,騎着駿馬手握長槍 ,奔馳沙場,不知疲倦的斬殺敵人,那精力與喜好,好似永遠也使不完。
身下的玉人漸漸沉淪,咬緊牙關不讓那誠服的羞恥之聲泄露。
“餘兒,舒服就叫出來,不要憋着,我想聽你的叫聲。”蘭寧鳳晨見寧多餘終於有了反應,騰出精力喘籲的教說道。
“滾!”辱罵聲破口而出,這該死的悶騷男,道貌岸然的君子,此刻竟與青樓嫖-客神情、語言、態度、動作完全一致,絲毫找不出儒雅的味道。
勸告失敗,那麼他就用行動證明他的實力有多
強大,沒有哪個女人能不喜歡上這欲死的快感。蘭寧鳳晨如玉的溫柔、含蓄蘊藉。淺淺如風的微笑、情味雋永。形神俊逸的身姿與面如春花的容貌、韻致高逸般出塵擾亂心絃。
寧多餘漸漸迷失在蘭寧鳳晨突然的轉變中,不由自主呢喃聲叫“晨!”
“聲音在大點。”低迷嘶啞的聲息帶有情慾間喘息,那聲語中躍有幾分幸喜與不知足。
“滾!”律動之人再一次掃興。 正賡續動作不知疲倦的蘭寧鳳晨,已習慣不懂情調嬌柔的玉人取悅他,好似他只要是她,只要他帶着她沉淪就夠了。
奔馳動作越發迅猛與兇悍,寧多餘伴隨身上之人大弧度動作竟開始如飄絮般盪漾,在達到頂端時刻,那白皙玉體渾身如粉紅花瓣,惹的蘭寧鳳晨放肆馳動。寧多餘緊咬貝齒,緊閉雙脣,阻止那出賣身心的厭惡聲來引誘他的共舞。
就這樣他帶着她一次又一次的去宴會激情四射的演奏,不知演奏多少次,更不知是白天黑夜?。直到對方一次又一次昏死到最後無法承受樂曲的高昂,他才停止動作。
凝神聚望赤裸相對的胴體,那妖豔的紅梅正芬芳怒放,勾人心魂。蘭寧鳳晨立馬閉眼,唯恐再一次失控。她已經疲憊不堪,不得不佩服她的毅力與堅持,決堤情慾的開往到結束那誘人紅脣中未曾發泄出情慾歡快的吟哦之聲。
竟有一絲挫敗感,難道他就那麼差勁?府中妻妾是在做戲?故意討好他,博得他更多的寵幸?
寧多餘遲早有一天我蘭寧鳳晨定要你誠服與我,不管是你的身體還是你的心,全全照收。
漆黑的夜晚環繞四周,寧多餘趔趄驅動,試圖尋找一絲光明,探尋前方路程。狂風颼颼襲擊弱小身姿,四周空曠沒有浮萍、安全可靠點,漸漸嬌小身子開始東搖西歪,在參差不齊的石路上磕磕碰碰,嫩白的身軀逐漸淤青遍佈,點點血跡爲堅硬無情的石子塗抹了幾分色彩。
倒地的身軀力求起身,一次次失敗,摔倒入地,膝蓋處血跡斑斑,就這樣依然如此的起
身、摔倒。
痛、好痛,微微緊蹙的春眉糾結,蒼白的脣瓣盈弱發出‘痛’。整個瓜子臉蛋似被病痛折磨。
“餘兒!醒醒。”蘭寧鳳晨見寧多餘口中不停念出‘痛’,才知是她在做噩夢。
大掌凝聚內力至手指,劃過小弧度,點綴寧多餘胸前幾處穴位。‘咳咳’虛弱的咳嗽聲宛如殘年老人在生命最後的喘息。
蘭寧鳳晨一把樓入嬌小軀體入懷,右手抵制瑩白玉背,源源不斷輸送緩解疼痛的真氣。待到懷中之人終於有了反應,才得以安心。
“餘兒,告訴我哪裡痛?”蘭寧鳳晨焦急又心疼的觸進蒼白臉面上,親暱吻着緊湊成川的眉頭。兩鬢旁的墨發因主人焦心動作,也隨着散落四周,好似護着主人心愛之人,唯恐被偷瞧。
“滿意了嗎?”渾身似被拆開,挪動一寸,便如針扎,刺入心骨。氣若懸河,不仔細聆聽便不知道在說什麼。
蘭寧鳳晨寬闊胸懷緊而柔的護着寧多餘,長臂圈住玉體,好怕、好怕她就這樣悄悄遠離他,好怕她從此無視他、怕她往後不理他。
“你爲什麼還不明白?我喜歡你寧多餘。請你接納我的心好嗎?”蘭寧鳳晨懇摯的話語久久不肯落幕,深情脈脈的俯視懷中女人,急切而又恐慌她的答案。
“爲什麼要利用我?”寧多餘內心劃過小小漣漪,剪剪秋眸中閃過一絲喜悅。
不久前救治玉妃事件在腦海中揮之不去,每每深晚輾轉思眠,不停替他找藉口,而鐵證事實如山。剩下失望與期盼,等待他的解說。
蘭寧鳳晨久久不發音,好似沉默思索,找更好理由說服在乎的女人。只是那緊蹙的眉頭泄露了他所有心思。
“抱歉!”寧多餘心冷的滴血,等待他的答案只有兩字告終。
爲什麼不肯告訴她原因?這就是他所說‘他喜歡她’。方纔不久說她不曾相信他,而他連喜歡之人都不敢相信,也配說喜歡?寧多餘冷笑出聲。還是怕她知道更多對他即將做的事構成威脅?。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