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渧生表情依然高冷:“悶騷?”
月簡兮嫵媚一笑,撲到他身上在他耳朵吹着熱氣:“悶騷嘛,就是這樣……”
她的手從他的性感喉結一直往下,到那令人愛不釋放的鎖骨,胸肌。
穿着緊繃的身子,凹凸有致地在他身上微微磨蹭着,“就是這樣,你看我撩撥你,你目光清冷,表情高貴,一臉無慾無求,但這裡卻有了反應!”
她的小手往他小腹一探,笑得賊得逞。
連渧生淡定地看着她的小手作怪:“本尊是正常男人,沒反應就慘了。”
說完,用手揮開她的小手:“去後面換衣裳,不想報仇了?”
月簡兮一躍而起:“哼,小悶騷……敢不敢讓我就在這裡換衣裳。”
連渧生整了整錦袍上的折皺,寡淡地道:“非禮勿視。”
“裝,你就裝吧,總有一天,姐會用我的大胸壓死你。”
月簡兮說完拿着披風就去了屏風後。
連渧生額角微微跳動,擡起潔白如玉的指尖戳了戳額頭,眸光裡閃過一絲無奈。
月簡兮本是想把裡面的衣裳全脫了的,可是一想只有一個披風,全裹上裡面也是空的,若只有她和連渧生,她還能玩一玩這個高冷帝,可是讓她在別人面前穿成真空,她還真沒那個勇氣。
於是她披着披風就出來了。
“不是要脫掉裡面的?”連渧生看了眼,隨口問。
“我這麼好的身材,怎麼能便宜你那些小憋三手下,我差點就死他們手裡,你說這仇怎麼報,怎麼報!”月簡兮坐到他旁邊,揉着還疼的腳丫子,十分氣憤地問。
“他們也是職責所在。”
月簡兮擡起小臉怒瞪着他,將自己的雪白腳丫子搭在他腿上:“去他的職責所在,老孃不受這委屈,不給我出氣,你就別想我幫你的人治病,大不了魚死網破。”
“只有魚死,網不會破。”
月簡兮牙癢癢:“那就試試看。”
擡起腳就往他小腹踹去,連渧生眸光一凜,用力握住她的腳踝:“三腳貓功夫就別討苦吃。”
“我不玩了不玩了,打不過。”
月簡兮倒在榻上耍賴地扭着身子,另一隻腳丫子悄悄地往他會起反應的地方慢慢挪了過去。
連渧生冷喝一聲:“還不安分?”
月簡兮一僵,趕緊停止了所有的動作,爛柿子的眼神好恐怖,彷彿要把她撕碎一樣。
任性可以,但不能觸動某人底線。
她扯開嘴皮冽嘴一笑:“我錯了,這次真不玩了。”
連渧生陰沉着一張臉,清冷的警告:“再鬧,本尊會讓你知道什麼叫魚死,網不破。”
月簡兮撇了撇嘴:“知道了。”
連渧生這才放開她,雪白的腳踝已經一圈紅,月簡兮可憐地揉了揉,爛柿子一點也不憐香惜玉。
“你身子治好了?”連渧生上下打量着她,如果是這樣,四皇子應該不會要退婚了。
“幹嘛要告訴你。”月簡兮偏過臉去,可憐兮兮地蹲在榻上,揉着自己的小腳踝。
連渧生暗歎一口氣,將她抱了過來:“很疼?”
他也沒用什麼力道,只能怪她肌膚也太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