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簡兮喜上眉梢,這貨終於被她的死纏爛打給感動了嗎!
“權,你沒有,錢,你更沒有,強勢的孃家,當你是廢物……”連渧生銳利的目光鷹隼般掃過她:“臉長得還不如我,娶你於我無任何意義。”
月簡兮粉拳緊握又鬆開,朱脣裡吐出兩個字:“毒舌!”
雖然他說的確實是事實,但是這麼不給面子的說出來,簡直就是打她臉!
講道理,一定要跟他講道理,得讓他深刻的意識到她的好處。
“你說的我確實沒有,但我能保你命,沒有命,你有權有錢有個鬼用。”
“我沒病沒痛,性命無憂。”連渧生將眼底的一抹暗色藏住,語言淡定。
月簡兮眸光一掃他的臉冷哼:“你印堂發黑,體內含毒,如果你認爲你性命無憂,那隻能說你太天真。”
如果不是抓到連渧生的把柄,當她真是嫌命長,敢對他這麼死纏爛打。
她委有清楚,連渧生一直在用人來試探她的醫術。
那一晚,她幫他解了魅毒,那種雖然陰陽調和的毒,要是不陰陽調和是必死無疑的,可她卻救活了他。
他知道了她的醫術,而她也知道了他的命脈。
所以她敢胡鬧放縱,而他也隱忍縱容。
連渧生譏誚一笑:“印堂發黑?莫非你還會算命。”
“明人不說暗話,皇帝老頭太老了,我不喜歡,以後這皇位會傳給誰我也不能確定,現在的南兆國,你是最好的人選,所以我嫁你嫁定了,呵呵,別掙扎了,小悶騷,姐會用我高貴的人格征服你。”
月簡兮挽住他的胳膊,笑得極其無賴。
連渧生眼眸微眯,剛想開口,外面去傳來驚晨的聲音:“爺,去哪兒?”
“醉春樓。”
月簡兮兩眼放光:“聽說醉春樓的白龍曜,和小天酥特別好吃,給我買給我買。”
連渧生側過身來,手一抓便從月簡兮的腰間掏出了幾張銀票:“一千兩百兩,勉強夠了。”
月簡兮氣得蹦了起來朝他手上搶:“這是我的……你這個渣渣,小偷,搶我銀票……”
連渧生將手舉起來,月簡兮跳着去抓,卻總是在快抓到的時候被他給迅速換到了另一邊。
“今晚你偷親過本尊幾次?”
就這點銀票都還少了。
月簡兮咬牙切齒:“不是說好可以賒帳的嘛!”
連渧生回了她一句讓她吐血的話。
“那得看本尊心情。”
“你!這些銀子是我用來給那三個病人買藥的!”月簡兮撲上去就要咬他脖子
連渧生用指尖抵住她的額頭:“還說能控制我的命?連給我抓藥的錢都沒有,我娶你有何用?”
“不就是錢嘛,明天我就街邊擺攤看診,要賺多少有多少!”
連渧生鬆開她嘲諷的說了句:“天真。”
說完跳下了馬車。
月簡兮這才發現馬車已經停在了醉春樓的前面。
人聲鼎沸,裡面一片生意興隆啊,這麼晚了,還有很多達官貴人來用餐。
嘖嘖,滿滿都是銀子的味道。
月簡兮趕緊跟了上去,拽住連渧生的胳膊,連渧生想甩開她,無奈月簡兮早有準備,扒着她就是不放。
兩人拉拉扯扯間,一道鵝黃的身影已然擋住了他們的去路。
“表哥,她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