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微言眼眸眨了幾下,斷定自己沒有出現眼花症狀後便伸手摸了摸那顆鑽戒。
觸感冰涼,雕刻打磨技術十分精緻,這一顆當真是她在婚禮上帶的那一顆。
喻微言不敢置信地低頭看了一下自己身上的衣着。
當她瞧見一副古色古香的打扮時,納悶兒了:“這怎麼可能呢?我是魂穿啊,怎麼會把鑽戒帶過來?”
喻微言伸手想要將那鑽戒取下來,可是下一秒,奇蹟出現了,那顆鑽戒竟是像長在了她的手指上一樣,居然根本拔不出來。
“這是不是太詭異了!”喻微言從小到大都不相信鬼神一說,然而,今天的事情讓她知道了一個道理,那就是,一切皆有可能。
喻微言用力去拔鑽戒,但是卻怎麼都拔不出來。
“小姐,您沒事吧?”
翠紅的聲音忽然響起,喻微言即刻停住了動作擡首望去:“沒事。”
戒指的事還是回頭再看吧。
“小姐,您真的不傻了麼?真是太好了。”翠紅幾步走到喻微言的跟前兒,已經歡呼雀躍起來。
“噓——”喻微言見狀伸手比劃了一個動作,示意翠紅聲音不要太大。
翠紅心領神會,隨後攙扶着喻微言的手臂,說道:“小姐,我們先回府吧。”
喻微言抿脣對翠紅笑道:“好的。”
那神色與語氣又恢復到了傻子的狀態。
這個翠紅看來還是蠻聰明的,她初來異世,身邊的人十分重要,有個激靈的丫鬟,對她來說實在太重要了。
至於其他的事,只能從長計議了。
她二人攙扶着漸漸遠去,當二人的身影全然消失不見時,卻見那本已消失的紅衣男子竟是又出現在了原地。
“主子,這個女人知道了您的秘密,屬下是否要去把她給殺了?”
這一次,除了紅衣男子以外,他的身旁一左一右還立着兩名身穿藍色衣衫長得一模一樣的男子,其中一名臉色和緩,另一名臉色沉冷,說話的是這位沉冷之人。
紅衣男子還未說話,便聽那個臉色和緩的男子笑鬧道:“逐日,你怎麼整天只想到殺人啊?沒見主子對這位小姐又摟又抱的麼?你怎麼能去殺主子的心上人呢?”
逐日眼皮未擡臉色未變:“只要是個女人,就是主子的心上人。”
只是這一次的對象,是不是有點太搬不上臺面了?真是來者不拒麼?
“還好還好,只要不是男人,屬下都沒有意見。”
紅衣男子不理會二人的話語,變戲法一般不知道從哪裡摸出一把鮫綾絲摺扇,隨後“唰”地一聲將摺扇打開,搖晃着摺扇朝前行去,散開的墨發在空中揚起一道絕美的弧線。
逐日抱劍跟上前去,仍不死心地問道:“殺還是不殺?”
“我說,你這人腸子是直的嘛?不會拐彎嘛?”
“逐月,你給我閉嘴!”
“……”
再說喻微言與翠紅,她二人離開趣園之後,喻微言告訴翠紅先去一趟藥鋪,到得藥鋪之後,翠紅按照喻微言的指示買了一些藥,將那些藥打成粉後二人便朝左相府行去。
大概兩刻鐘之後,喻微言終是站在了左相府的門口,她盯着府門口那金色的牌匾,心中長長地紓了一口氣。
她知道進了這個大門將會有太多的事等着她去做,她這個人從來不畏懼艱險,前世悲慘的經歷告訴她,千萬要冷靜思考問題,不能再感情用事,這一世,她一定要活得精彩,誰敢來挑釁,她便遇神殺神,遇佛殺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