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角亭不似曲中亭,有掌宮燈,八角亭內除了月色能夠照的地方以外,都是黑漆漆的一片。
到得八角亭之後,喻微言便對安國候說道:“侯爺,您在這裡等一下,我去喚小姐來。”
安國候瞧見面前的美人兒就要走了,心底不是個滋味,遂伸手一把握住了喻微言的手,一旦握住,那小手滑嫩的感覺讓他更加愛不釋手:“美人兒,爺不見你那個小姐了,爺就要你,好不好?”
喻微言強力忍着汗毛倒豎的感覺,從安國候的魔抓之中將自己的手解放出來,她眨了眨眼睛嗔道:“侯爺,您真是說笑了,奴婢不過一個下人,怎能與大小姐相比呢?”
“可是你比那喻微言美麗不知多少倍,爺決定要你了。”
“真的麼?爺是打算要奴婢?讓奴婢脫離奴籍?”喻微言聽後,眸中盈盈一閃,竟是盈出淚花兒來,那模樣當真是我見猶憐。
安國候瞧見那嬌滴滴的模樣,簡直要滴出水來,忙不迭地點頭道:“那當然,本侯爺乃是堂堂安國候,要你一個丫鬟還不是手到擒來的事?”
喻微言聽後,垂首用袖子碾幹了眼角的淚水,思索片刻後說道:“既然爺這樣一番厚意,奴婢真真是高興極了,那奴婢現在就去打發我家小姐走開,再過來與您商談這事,如何?”
安國候點頭道:“好,好。”
喻微言隨後便轉身離去了,安國候立在八角亭中雙手握拳,心裡那叫一個美。
這個時候,二夫人正與春桃急急呼呼的趕往八角亭,趕往的途中二夫人忽然覺得自己的身體有些燥熱,春桃似乎感覺到了她的異常,問道:“二夫人,您怎麼了?”
二夫人眉頭蹙着,隱隱約約覺得事態不對,可是又不知道怎麼個不對勁法兒,她對春桃說道:“春桃,本夫人覺得有些口渴,你去給本夫人拿點兒水來。”
“好的。”春桃應下之後便轉身離去了。
待春桃離去之後,二夫人便試着提了提氣,想要將腹中那股火壓下去,然而當她提氣之後,那燥熱之感卻是越燒越旺了。
“到底怎麼一回事?”二夫人覺得有些奇怪,但是她心裡到底更加擔心自己的女兒,遂邁開腳步朝八角亭行去。
此時,夜色已濃,八角亭又沒有宮燈閃爍,二夫人到得八角亭後,剛準備開口問喻微憐在哪裡,豈料,不知道從哪裡冒出來一個黑色身影,直接抱着她便開始熊吻起來。
“唔……”二夫人的脣瓣瞬時被人吻住,腹部那股燥熱便更加熱烈起來。
夜色深濃,根本就看不清楚誰是誰,而那安國候安全就像一隻發了情的公狗,直接將二夫人抱着就是一頓狂親。
二夫人的頭部開始漸漸發熱,她眼色朦朧,有些看不清楚面前的人是誰,下意識裡全當此人是喻長青了,於是乎,便熱烈的回吻起來。
兩人乾柴烈火,抱着一起互相啃咬。
正待起勁時,卻聽風中傳來一陣爆喝之聲。
“你們這是在幹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