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微憐將二夫人服回了她的院落,二夫人一路哭哭啼啼,看着好不傷心。
到得院中,還未坐下,便見鄒老太君在她丫鬟碧柔的攙扶之下緩步踱了進來。
二夫人忙用袖子擦盡了眼淚,上前請安道:“兒媳給老太太請安,老太太萬福金安。”
鄒老太君手持柺杖,瞥了一眼二夫人之後方纔進屋,到了屋中便在主位之上坐了下去,她一旦坐下便朝二夫人低聲呵斥道:“跪下。”
二夫人眼眸微瞪,有些搞不清楚狀況,老太太今兒個來難道不是爲她解圍的麼?怎地讓她跪下?
鄒老太君見二夫人愣着,柺杖往地上沉沉一瞧,再度喝道:“跪下!”
二夫人腿一軟便跪了下去,喻微憐也跟着跪了下去。
鄒老太君盯着跪在地上的二夫人,看了半晌方纔蹙眉道:“老身怎麼有你這麼一個不長進的兒媳婦?”
“嗯?”二夫人聽着這沒有頭緒的話,眸中充滿疑問。
鄒老天君接着又道:“你說你爲我兒生了個長子,怎地在那女人瘋了之後都還撈不到一個正室夫人來當,而今倒好,居然還被一個丫頭片子給坑害了,你說你有什麼用?”
“老太太,那賤丫頭身後定是有什麼人在幫助她,不然怎麼可能不傻了之後便能做出這許多事來?”
“那你說是誰在她背後撐腰?”
二夫人搖頭道:“兒媳暫時還沒有查到。”
鄒老天君聞言,又戳了一下柺杖,厲聲道:“你之前鬥不贏鬱芳菲那個女人,老身我覺得也情有可原,畢竟那個女人十分厲害,但是她這個女兒,老身看着也沒覺得她有多能耐,此次若不是老身連夜趕來,你怕是連個妾室名分都要被剝奪了。”
二夫人聽後,想起今日種種,恨得咬牙切齒:“兒媳記下這筆帳了,而今楨兒筋脈盡毀,兒媳只能靠着老太太了。”
鄒老太君眉頭蹙了蹙,嘆氣道:“楨兒的事老身在信中聽說時便覺十分傷心,也不知道到底怎麼回事,他好好的四級鬥氣怎麼就會被一個同級別的魔獸所傷呢?”
關於這事,二夫人一直也有些苦惱,以至於當府中侍衛將喻子楨擡回府時,她大哭了三天三夜,真是什麼禍事都降臨到她的頭上來了。
而今聽得老太太言語,不免再度潸然淚下。
鄒老太君聽着二夫人抽泣之聲,遂說道:“攙扶老身去看看楨兒那苦命的孩子吧。”
“嗯。”二夫人站立起身去扶鄒老太君,喻微憐跟在了二人的身後,眸中露出了一抹憤恨的光束。
喻微言,終有一日,她要將她碎屍萬段!
二夫人陪同着鄒老太君探望完喻子楨之後便回了房,喻微憐也徑自回了院落之中。
用過晚膳之後,天已入夜,喻微憐揮退春桃之後便開始運氣練功。
她困在三級初階已經有很長一段之間了,卻是怎麼都不能晉級到中階,若想懲治喻微言那個賤人,她必須做到讓自己變強。
一定要變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