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微言想帶着喻子承一起上去,結果喻子承卻被逐月不知道用什麼伎倆給哄騙走了,於是乎,喻微言只能獨自一人上了二樓。
走到二樓拐角處時,卻聽二樓的船艙之中竟是傳來低沉的古琴之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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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琴不同於古箏,它的聲音綿長而渾厚,給人一種沉穩的感覺,此時聽得這一段曲子,低沉之中伴隨着高亢之音,竟是有種天高海闊的空靈之感。
喻微言循聲而望,但見二樓的廂房之中,一層珠簾擋住了內裡的景色,百里無塵席地而坐,修長而骨節分明的手指在古琴之聲輪動。
從未知,百里無塵竟是也會彈奏古琴的。
此時的他又給了她另外一種感覺,他垂眸凝神於古琴之聲,身旁是水聲潺潺,彷彿置身於世外桃源之中,其他事物皆已消逝不見,這樣的情景竟是讓她覺得有種仙風道骨的感覺?
一個男子,竟然也能如此多變,讓她只覺撲朔迷離。
喻微言立在珠簾之外,聆聽着古琴,入神之際竟是沒有發現一段紅綾悄然遊離而來,隨後緊緊地圈住了她的腰身,一陣天旋地轉之後,當她再度恢復神智時,卻是已經坐在了百里無塵的腿上,他整個身子圈住她身,左手搭在她的左手上,右手輕輕摁住她的右手,帶着她手一起輪動琴絃,剛毅的臉頰微側,輕靠她肩,帶着幽蘭味道的話語娓娓而出:“畫橋流水,雨溼落紅飛不起,月破黃昏,亷裹餘香馬上聞。徘徊不語,今夜夢魂何處去,不似垂楊,猶解飛花入洞房……”
輕柔而富有磁性的嗓音響在耳側,喻微言在聽見這段話後,整個臉頰似火燒雲一般,變得滾燙起來,她伸手撥開百里無塵的手:“你說些什麼亂七八糟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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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詩的意思明顯就是講述一個男子在聞見女子身上芬芳馥郁的味道之後而浮想聯翩的畫面,這個好色登徒子,怎麼能對着她吟出這樣曖昧的詩詞?
百里無塵禁錮住她肆意亂動的手,力道不大,卻剛好能讓她動彈不得,暗啞魅惑的嗓音再度揚起:“言兒,你真是壞呢,居然利用我去收拾那些找你麻煩的人。”
一旦回想起這個丫頭爲了讓他聽清楚她說的話而扯着嗓子喉的樣子,他差點就笑出了聲。
脣中呵出的薄氣直掃得喻微言耳根發癢,她僵直道:“百里無塵,你能好好說話麼?”
百里無塵聞言,薄脣微啓,竟是輕輕地咬了一下喻微言的耳垂:“我沒有好好說話麼?”
喻微言只覺一股強力的電流從耳尖直掃腳尖,再從腳尖直衝頭頂百會穴:“你放開我,說好不動手動腳的。”
“言兒,你利用我收拾了那些人,我不該討回一點福利麼?”
喻微言微微撤開身子,說道:“哦?你說的收拾就是僅僅將她扔到荷花池的淤泥裡麼?”
百里無塵聞言,鳳眸微斜,睇着喻微言,輕笑道:“自然不會就這般算了。”
注:本章中的詩詞來源於網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