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爲二人的動作在官兵之後,而那些官兵的眼裡似乎只能看見逃跑的二人,是以,也不知後方發生了變故。
凌墨香指着那逃跑的二人說道:“我要救那兩個人。”
“爲何?”
凌墨香轉眸看着喻微言,眸中愧疚之色頓起:“那個老人家是我在雲盛國剝皮的那名女子的父親,那日我找到那名女子的屍身時,這位老人家已經在那裡哭泣了,後來他將他的女兒葬下之後,我纔去祭拜的。”
“那女子的父親?”喻微言聽聞,只覺世界太小,這樣都能遇上?
她握着凌墨香的手臂,將她拉近一分在她耳旁小聲道:“這裡是地曌國,我們人生地不熟,不能如此魯莽行事,以免多生是非,那些人都是官府的官兵,你若要救他們,不若我們先暗中觀察一下,然後不動聲色不留痕跡地將他二人救出來。”
既然這債是墨香欠上的,那麼她們卻也有責任將他們救離出來。
“全聽言姐姐的。”
喻微言輕輕點了點頭,隨後先讓凌墨香與鬼十三前行去了客棧,而她則是尾隨在官兵之後秘密跟蹤,並使用千里追蹤秘笈中的方法沿路留下了痕跡。
官兵很快便抓到了那兩個,抓到之後爲首的官兵上前一腳欲要踢那老人家,他的兒子卻是閃身攔在了他的前面:“你們莫要踢我爹!”
“峰兒……”老人還未來得及拉住他兒子,那些官兵的腳已然踢在了他兒子的身上。
瞿峰被官兵踢到在地,眉頭皺成一團,發出了痛苦地呻吟:“我們不再逃跑了,你們莫要傷害我爹……啊……”
“你不過是個階下囚,還敢管老子的事?”瞿峰的話還未說完,爲首的官兵又徑自狠狠地在他腹部踢了一腳。
喻微言躲在暗處,瞧見如此恃強凌弱的場景時,指關節捏得發白,小不忍則亂大謀,她忍下胸中之氣繼續暗中窺探。
官兵將瞿老與瞿峰一頓好打之後便拖着奄奄一息的二人上了囚車,帶着他二人緩緩離去。
喻微言一路跟隨而去,他們將二人押解出了臨平城,最終到得了一處地方莊園。
待人入了莊園之後,喻微言又飛身而上牆頭,看着那二人被官兵們押進了一處偏遠的角落,喻微言留在牆上觀察了一段時間之後,便做好印記閃身離去了。
回到客棧之後,她便找來凌墨香一起商討對策,商討完之後準備今晚就去救人。因爲按照那些官兵折磨人的程度,喻微言擔憂時間太久,那二人便被官兵給折磨死了。
喻微言沒有讓白羽跟隨,帶着凌墨香沿着自己留下印記去了那個莊園。
到得莊園之後,喻微言與凌墨香二人輕巧地翻身過了圍牆,隨後掩在牆上看着下方巡邏的官兵,待一撥官兵朝前行去之後,喻微言與凌墨香一前一後飛身而下,一左一右,將走在最後方的兩人直接擄走了。
前方的人並未發現有任何異動,他們仍舊持着銀槍一路朝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