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開始時,百里無塵只是淺嘗輒止,到後來,已經扼制不住內心的瘋狂,他傾身將她壓在牀上,大掌扣住她的頭部,吸允着獨屬於她的甜美汁液。
喻微言心底的結已經全然打開,這一次,再也沒有抗拒,再也沒有推讓,而是與他一起沉淪。
她瘋狂地迴應着他的吻,靈巧的香舌滑入了他的口中與他的糾纏在了一起。
因爲她的回吻,百里無塵的身體有些僵直,微微一頓之後,大掌便從她的衣領之後滑了進去。
常年習武的緣故,百里無塵的手掌心上會有一些剝繭,而喻微言的肌膚如玉,似綢緞一般,輕輕觸摸上去之後,卻是十分順滑,那樣的感覺簡直讓百里無塵癲狂起來。
他瘋狂地吻着她,大掌在她的後背遊移不定,撫摸了一陣子之後猛然抽出手來滑至前段去撕扯她喜之上的腰帶。
喻微言十分配合他的動作,也伸手去拉扯他的腰帶,乾柴烈火撞在一起發生了激烈的碰撞。
房中呼吸聲急促,溫度隨着二人的動作隨之升高。
就在兩人快要脫下彼此的衣服激情四射時,松風軒外竟是出現了一些輕微的響動。
百里無塵素來警醒且聽力極佳,一點點的動靜都逃不過他的耳朵,聽得響動時方纔從迷幻中清醒過來,一旦清醒,旋即撤開了身子以極快地速度將喻微言的腰帶裹好。
喻微言也從瘋狂中漸漸清明,她轉頭一望發現那新房的門都沒有關。
一瞬間,忽然想起了今夜的狀況,百里無塵怕是出動了所有的人去找她,這會子怕是有人來回稟了。
她怎麼就能忘了這茬?居然就想這樣與他滾在一起,她這是有多飢渴?
百里無塵站立起身飛快地束好腰帶,待他出得房門時,卻見宮玉臣與鬱衡一前一後地落在了房門之外。
宮玉臣落地之後眼風一掃就瞧見了立在房門口的百里無塵,他一身紅衫,器宇軒昂。
還未來得及說話,卻見百里無塵的身後又出現了一個身影,那人是同樣身着喜袍的喻微言。
宮玉臣在兩人身上飛快地掃了一下,發現二人雖然衣衫齊整,但是臉上的顏色卻是有些不對勁的,喻微言脣上的色膏有些花了,而百里無塵的脣瓣之上隱隱約約可以瞧見一些紅色的痕跡。
這兩人方纔是已經在房中啃上了麼?
現在到底唱的是哪一齣?他們辛辛苦苦在外奔波尋找,這二人倒好,竟是在房中卿卿我我起來了麼?
果真是一個匪夷所思的洞房花燭夜啊!
鬱衡立在宮玉臣的旁邊,當她瞧見喻微言的妝容有些弄花時,以爲她是出了什麼狀況,上前一步問道:“言兒,你是不是被什麼人綁走了,臉上的妝容都花了。”
喻微言聞言臉上一囧,百里無塵劍眉微蹙,宮玉臣則是直接上前一把扯住鬱衡的手腕:“我們走!”
鬱衡此刻被宮玉臣扯走,有些心有不甘,她扭頭看着喻微言:“言兒,你沒什麼事吧?”
喵了個咪的,這洞房咋就鬧成了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