淳于景天飛馳而過,他穿過軒轅寒的身旁一把握住樓清音的手臂,將她整個提了起來:“別給本座跪在地上,你不嫌丟人,咱縹緲聖境還嫌丟人呢。”說完話,瞥了軒轅寒一眼。
“師父……”
軒轅寒顯然沒有料到淳于景天會出現在鳳鳴殿之中,他朝着淳于景天恭敬地頷首道:“淳于前輩。”
他沒有見過淳于景天,只是聽他喚樓清音爲徒兒,必是縹緲聖祖了。
“前輩?”淳于景天撇了撇嘴哼唧道:“你個臭小子該叫本座爲師父!”
軒轅寒劍眉微擡,琢磨了一下,覺得他的話似乎在理,遂又喚了一聲:“師父。”
“既然喚本座一聲師父就不準欺負本座的徒兒,你個臭小子敢欺負她試試看?看本座不掀了你這天都國皇宮?”
軒轅寒聽聞臉色有些發黑,噎得來無話可說,他與樓清音之間不僅僅是他們兩人的事情,還關乎着軒轅皇室。
喻微言這時已經走到幾人跟前兒,瞧見軒轅寒吃癟,心裡說不出地痛快,果然是一物降一物啊!
樓清音瞧見軒轅寒臉色不濟,遂對淳于景天說道:“師父,皇上他也沒有欺負徒兒。”
“什麼皇上?叫他子墨!”
軒轅寒:“……”
樓清音:“……”
子墨乃是軒轅寒的字,十分親近的人才這樣喚他,她與軒轅寒之間,着實沒有這般親密。
淳于景天看着默不作聲的二人,眉頭一豎:“你倒是喊啊!人取名字是用來幹什麼的?不就是用來喊的麼?”
樓清音仍舊保持着沉默。
喻微言悶頭想要發笑,淳于景天還真是一直保有現代人的節操啊!
淳于景天眼見着又要發飆時,卻見榮壽連滾帶爬地入了殿,對着軒轅寒嚎道:“皇上,鬱桓大長公主又將人打傷跑走了!”
“什麼?”軒轅寒眉頭一蹙,再也沒空理會殿內的一干人等,掀袍轉身飛速離去。
榮壽屁顛顛兒地跟在他的身後,剛一擡步卻被淳于景天抓住了衣襟,生生扯得他踉蹌了一大步。
“找到鬱桓大長公主了?”
榮壽被衣襟勒得差點斷了氣,伸手扯着衣襟大聲嚷道:“大人啊,您饒小的一命吧!”
淳于景天手上力道鬆了鬆:“問你話,你倒是回答啊。”
榮壽側眸看着淳于景天,他的樣子看着有些猙獰,那樣的感覺就像如果自己不告訴他是怎麼一回事的話,他即刻就會將自己海扁一頓,況且,看方纔那樣子,萬歲爺貌似也挺畏懼這位神尊的,於是乎,爲保小命,他還是說了吧。
“前些日子在雲盛國找到的,只可惜,找到她時她被人栓在牢房之中,而且,人也瘋癲了。”
“你說什麼?!”榮壽的話音還未落下,卻見喻微言差點炸了起來。
榮壽被喻微言驚得不輕,他慼慼焉地瞄了喻微言一眼:“姑娘,您又怎樣了?”
“你快點帶我去見鬱桓大長公主!”
聽他如此描述,那個大長公主可不就是自己的母親麼?
從來沒有想過,母親竟是天都國的長公主,而且,那個將母親劫走的人居然就是軒轅寒!
當真讓她好找!
榮公公,你滾得這麼萌你親爹知道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