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爲夾心餅的吳知府,聽到此聲音,猶如聽到天籟之音。能將這皮球給踢出去,他是舉雙手雙腳的贊成。
吳知府剛一張嘴,驚愕的發現自己發不出聲音了。
他驚愕的睜大了眼睛,這事是怎麼回事。眼角的餘光撇見了林枼兒,看到她臉那似笑非笑的詭異笑容,頓時明白了。
吳知府想要哭!
駙馬爺不見吳知府迴應,眉頭微不可察的皺起。
“吳大人,這是不同意呢。以沉默來反對駙馬爺的話。這些事畢竟是發生在雲州城,若是他不處理,反而要皇勞心勞力,豈不是顯得他特別的無能。”
吳知府聽着林枼兒說的那一番話,差沒吐血了。
說是交給皇處理,那怎麼可能會真的讓皇來處理這種事情。這些都不過是推托之詞,目的還是一個。
“什麼時候吳大人需要你一疑犯來回答。”駙馬爺也不是好惹的人,做了這麼多年的駙馬,享受了太久位者的滋味,豈能容忍一個小小的賤民如此放肆。
“駙馬爺,你錯了。我的罪名早已洗清,可不是你口的疑犯。第二,你沒瞧見吳大人的臉色麼,擺明了不想同你說話。民女不想吳大人爲難,才勉爲其難的說。不然依照我性格,也不會多費口舌。”
駙馬爺冷盯着林枼兒,眼神若是能殺人,林枼兒此時早已死無藏身之地。
“好一個牙尖嘴利的丫頭。”
“駙馬爺,你過譽了。”
每一次別人的諷刺都當做讚美來聽,最後諷刺沒有讓對方難受,反而自己心裡憋屈。這對罵回去,更痛快。
駙馬一家人現在對林枼兒是恨得直咬牙。
“林枼兒,三番四次的侮辱母親和父親,你還真夠大膽。你即使沒有不是疑犯,但是你對長公主和駙馬爺不尊敬,此罪當罰。來人,給我拿下她。”
林枼兒擡起手,“等等。郡主,你說我侮辱長公主和駙馬爺,那麼請你說說,我怎麼侮辱了他們?我說了什麼大不敬的話,你給我們在座的舉例說明一二。”
蓮玉郡主張嘴,想要說什麼,可是話到嘴邊,卻發現這女人將他們氣個半死,卻什麼沒有一句話帶髒字的話。可是,是如此,才讓他們顯得更加的憋屈。
“你、你……”
“郡主,你倒是說說。”林枼兒笑意盈盈的看着她。
蓮玉郡主瞧着她的那張笑容,那笑容似乎是在嘲笑她無能一般,只覺得心肝脾腎都在疼。
長公主冷喝一聲,“你這女子倒是膽大。”
“長公主謬讚了,若是沒有那麼一點膽量,我也不敢狀告蓮玉郡主。吳知府方纔已經判了蓮玉郡主的死刑,長公主若是想要將人帶回去的話,得要勞煩你到聖那裡求一張聖旨前來。”
長公主冷笑一聲,她正當以爲一個小小的府衙能關得了他們,看似聰明的女人,實則蠢笨如豬。
“本宮在這裡,誰敢將她判處死刑。”
長公主如刀子般的眼神看向吳知府。
吳知府叫苦不迭,卻口不能言。
“好大的口氣。”
突然,一道醇厚冷厲的聲音,自門外傳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