獨孤婉雲不僅要讓鳳語寧死,還要讓她死得身敗名裂!
她要讓葉川污了鳳語寧的身子,然後再殺了她,把她被侮辱過後的屍體丟到外面,讓所有人都看到她骯髒不堪的身體。
如此一來,即使是死了燕末然也會休了她,會把她從燕王府的族譜上除名,不讓她入燕家的祖墳。
就是死,獨孤婉雲都不想讓鳳語寧和燕末然有聯繫!
獨孤婉雲之所以要讓葉川親自上陣,而不是去外面找人,完全是爲了防止萬一事情敗露查到她頭上來。
若是葉川親自上陣,即使被查到了,以葉川對她的維護,他肯定會自己承擔下責任,絕對不會把她供出來。
而燕末然是知道葉川對她的維護的,所以葉川爲了給她出氣,擅作主張對鳳語寧下手燕末然也會相信。
獨孤婉雲想得興奮,可葉川卻聽得震驚不已。
葉川不覺得獨孤婉雲要羞辱鳳語寧有什麼不對,可獨孤婉雲讓他去羞辱,這讓他很是接受不了。
獨孤婉雲是有多不在乎他,才能這樣不經思索的就讓他與別的女人發生關係?
而此時的鳳語寧也是異常驚駭,從這聲音中她已經聽出來了那人的身份。
鳳語寧知道獨孤婉雲想殺她不是一時半刻的事了,獨孤婉雲若是碰到昏迷的她伺機殺她也能理解。
可她沒想到,獨孤婉雲居然如此用心險惡,想要毀她的清白!
鳳語寧壓下心頭的怒火,此時的她身體很虛弱,可她仍然強撐着,艱難的開口道:“獨孤婉雲,你毀我的清白雖能羞辱我,但你別忘了,我如今是燕末然的妻子,若是我受辱了,燕末然的名聲也不好聽,你口口聲聲說喜歡燕末然,卻如此不顧及他的名聲,看來你也只是說得好聽而已。”
鳳語寧的聲音細弱蚊蠅,時而斷斷續續,可卻字字清晰,獨孤婉雲聽得很清楚,頓時面色一僵。
“賤人,你休要胡說,這世上沒有人比我更喜歡大師兄!”獨孤婉雲立刻反駁,她怒指着風語寧喝道:“你不要混淆視聽,你母親就是個水性楊花的下賤玩意兒,生出的女兒也是同樣的貨色,你與男人苟合,別人也會認爲是上樑不正下樑歪,是你自己下作去勾引別人,別人只會同情大師兄,不會有人道大師兄的是非的!”
鳳語寧嗤笑一聲,冷冷的說道:“呵……你別天真了,不管如何,若是我的清白被毀,燕末然這頂綠帽是戴定了。”
“而且就算如你所言,是我自己去勾引別人,那也是燕末然無能,不能滿足我,我纔去找別人的。”
“而且堂堂燕王連自己的女人都管不住,他的能力將會遭到質疑,說不定有人認爲他的軍功都是貪來的呢……”
“畢竟一個連一個女人都管不住的男人,如何管得住成千上萬的士兵?他的名聲絕對會受影響!”
鳳語寧知道獨孤婉雲的軟肋是燕末然,所以不斷的拿燕末然來說事,雖然理由有些牽強,但獨孤婉雲卻動搖了……
獨孤婉雲在乎燕末然比在乎自己還多,哪怕只是有一絲可能造成燕末然名聲受損的可能,她也不會去做。
獨孤婉雲狠狠的瞪向鳳語寧,旋即冷笑道:“好,我不毀你清白,但你別以爲這樣就沒事了,你還是難逃一死!”
聽到獨孤婉雲這話,鳳語寧鬆了一口氣,葉川也鬆了一口氣。
雖然那種事對男人來說不會太吃虧,但被自己心愛的女人叫去和一個自己討厭的女人發生關係,對葉川來說絕對比吃蒼蠅還噁心,光是聽到小師妹這個打算,他就差點噁心吐了。
鳳語寧那種女人,給他添鞋他都覺得髒,讓他去碰她,他是寧願死也不願便宜那醜八怪!
也只有燕末然那個瞎了眼的,纔會看得上這個醜八怪。
“現在,就讓我好好‘招呼招呼’你……”獨孤婉雲在鳳語寧身邊蹲下,手上還拿着那支滴着血的髮釵,釵尖在鳳語寧的左胸上游移。
“聽說那日大師兄親自幫你包紮了胸前的傷口?”說着,手中的髮釵勾起鳳語寧的衣領,把她的衣服挑開,露出白嫩豐滿的半邊雪峰。
此時鳳語寧胸口的傷已經完全癒合了,只留下一條淺淺的粉嫩的傷痕。
獨孤婉雲用釵尖輕輕的在那道痕跡上來回滑動,“大師兄的手藝可真好呢,這麼大的傷口,才幾天而已就好得差不多了。”
“可是,你根本不配大師兄親手爲你包紮,你不配!”獨孤婉雲的聲音突然變得尖銳充滿恨意,她的臉色也變得憤怒猙獰,手上猛然間用力。
髮釵深深的扎入肉中,獨孤婉雲用力一拉,鳳語寧胸前已經癒合的傷口,立刻又出現一條比之前更長的傷口。
皮開肉綻,鮮血洶涌而出,瞬間染紅了衣衫。
“啊……”鳳語寧痛得尖叫,可因爲太過虛弱,她的叫聲比獨孤婉雲說話的聲音還低,也正是因爲如此,獨孤婉雲纔敢不封住她的嘴就這麼折磨她。
髮釵的尖端雖然稱得上尖銳,但和匕首刀刃等利器比起來卻鈍了不止一星半點,用髮釵直接扎破皮膚並且劃出傷口,比用鈍刀割肉更折磨人。
鳳語寧已經連呼痛的力氣都沒有了,可想而知她虛弱到了什麼程度,此時她痛得幾乎要厥過去,她感覺她的靈魂都要脫體而出了。
然而,獨孤婉雲卻並沒有因此就放過她,她把髮釵抽出來,又狠狠的扎向鳳語寧的左手。
“你的手可真是犯賤,你要是不用手去擋,現在你已經死了!你害得大師兄武功盡失,竟然還有臉活着,你應該去死,你爲什麼要用手去擋?你的手不老實,就要受到懲罰!”
獨孤婉雲整個人就像瘋了一般,拿着髮釵瘋狂的一下一下的扎向鳳語寧的左手。
“噗嗤!”
“噗嗤!”
一下又一下,狠狠扎入又抽出,每扎一下都從掌心貫穿掌背。
此時鳳語寧的左手已經血肉模糊,痛得麻木,她覺得她的左手已經徹底的被毀了,然而此時她卻無暇理會手上的傷。
因爲,她被獨孤婉雲的話給震住了……